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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脸上是什么?为什么要带这个东西?”男生天生好奇心强,看到一些稀奇的东西,就想钻研到底。
“什么?”余夕琛看不见,也自然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愣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对方指的是他脸上带丝带,他恍然大悟,笑道,“这个吗?哥哥眼睛不好,不能看见阳光,所以带这个。”
“哦。”江暹安静下来了,但他这个年纪是最闲不住的,不一会儿,他便又闹腾起来。
“你是我哥哥吗?你比我大吗?你今年几岁啊?你不上学吗?哦,对哦,今天是周末,我前几天早上经过你家近的时候,你也不上学啊!”他一问起来就问个没完没了,心中仿佛有十万个为什么那样。
余夕琛扶额,但他还是一个又一个耐心的回答了他的问题,“我现在13岁,也不知道你多大,听你的声音应该比我小。因为我看不见啊,所以说我上不了学。”
江暹立马发出一声惊呼,“我今天12!那你就是我哥哥了,小探哥哥,我能这么叫你吗?”
小孩子生性顽皮,余夕琛闭着眼睛摇了摇头,无奈的笑笑,“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没关系的。”
一个温柔的女声从门口传来“幺儿,快来了,车子要来了!”
他回答了一下,向门口跑去,想到什么,就立马转身跑回来,踮起脚尖,趴在柜台上面一脸认真的看着余夕琛,虽然明明知道他看不见。
“我们交个朋友吧!我刚刚搬过来这边才一个月,以后有时间的话,我会经常来找你玩的!”男孩的声音热情兴奋,是所有这个年纪的男生都应该拥有的热烈。
他太高兴了,也很期待,即使看不见对方脸上的神情,余夕琛也不舍得拒绝他。
他冲他笑了笑,轻轻的点头。
对方欢呼雀跃地离开了,声音渐行渐远。
他离开的时候,往他手中塞了个东西。余夕琛顿了顿,上方摸起来是圆的,下方摸起来是一根长条的棍子。
一颗糖。
余夕琛的思想渐渐飘远,他紧紧攥着这颗糖,忽然就笑了。
自从他没有去学校之后,朋友都和他渐行渐远,他们开始没有共同语言,甚至一个月都见不了几面,余夕琛成为一了个人。除了今天这小孩子和他聊天之外,他基本上一个月都没开口了。
闹钟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他伸出手,往左上方拍了两下,没拍到,指尖碰到了一个冰冷坚硬的金属外壳。他叹了口气,失明的日子真的很不方便,什么都看不见,会让人有一种由心底散发着恐惧感。
该喝药了。
爸妈给他看了很多医生,中医西医都有,中药和西药混杂在一起喝。口腔里面只有苦的味道,余夕琛不喜欢。
实在苦的不行了,他才惊觉手中还攥着一颗糖。他来回倒腾了几下,撕开了外包装。好吧,至少市民拆这种东西,还有一种盲盒的感觉,他苦中作乐的想。
口腔里面被一股甜味入侵,冲散了直钻心底的苦。
草莓味的。
很甜。
在余夕琛的眼睛还好的时候,他经常吃,吃到甚至有些腻,那个时候他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再碰草莓味的糖了,太甜了,甜到让人发苦。
然而,现实就是这样,他再也没有能力自己一个人去不远处的小卖部买上一颗草莓味的棒棒糖。
他突然就很想哭,缠在眼睛上的丝带被泪水打湿。
可能来自陌生人的善意,就是那么让人感动吧。
不,他和那个小男孩是朋友了,他的朋友给了他一颗草莓味的棒棒糖,是他最喜欢的口味。
从那之后,余夕琛开始疯狂的迷恋甜味,哪怕尝到腻,也还是打心底的喜欢,一部分是因为他对那种苦的深恶痛绝和打心底的害怕,另一部分是他刚刚交了没多久的朋友,就他一个人在他最害怕的时候,递给了他一颗草莓味的棒棒糖。
药物的苦味和糖的甜味混杂在一起,余夕琛终究什么都吃不出来了。
自从生病之后心灰意冷的他,突然又有了期待。
那个小男孩说他会经常来找他玩的,那么他就等着,等着他来找自己。
他终于又有可期待的东西了,他一直在等待,这一回,他终于可以有等待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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