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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直到此刻,季声才发觉自己有多天真。
他侧过脸一笑,已经彻底放弃了多说一句的想法,“我从来不是你的人,没有谁会是你的人。”
谢知津拧着眉看他,气压越来越低。
季声继续说:“人人独立而平等,没有谁会成为你的掌中物,我肯接受你不是因为我甘于妥协,而是因为我以为在经过那么多事之后,我们之间会是平等的,会有足够的信任。”
季声笑了一下,“显然只是我以为。”
“你什么意思?”谢知津不知道听懂了多少,只是心里突然生出一阵强烈的不安。
季声直视他的目光,薄唇轻轻地抿了一下,说出了那句早已经被他翻来覆去嚼烂了的话:“谢知津,我们分手吧。”
“……你开什么玩笑!”
谢知津一把掀开被子下了床,绕过季声将他堵在了病床边上,像是生怕他会跑了一样。
季声已经是耐着性子在说话:“我没有跟你开玩笑,这是我这段时间以来深思熟虑的结果,谢知津,或许我们真的不合适。”
谢知津听见这话,竟觉得手脚发凉,那一瞬间的惶恐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手足无措的看着季声,苦心经营的心理建设又回到了与季声相对的时候,他在想如果此时此刻自己跟季声道个歉赔个不是,事情的发展会不会就不会那么惨烈?
没人知道。
因为谢知津不懂得如何道歉。
他猛地伸手钳住季声的手腕,质问:“到底是为什么,就因为我多问了一句你去干什么了?”
他们已经心平气和地相处了太长时间了,谢知津钳住季声手腕的动作就像是猛然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不大,但足够带起一个巨大的漩涡。
季声努力地将自己的手腕往外抽,却怎么也抽不出谢知津的桎梏。
“你冷静一点,不要这样。”
谢知津根本就听不进他的话,他一步一步把季声推到病床上坐着,带着莫名的笑意俯视他:“还是因为白誉?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和他根本没什么,你醋性怎么那么大?”
季声冷笑:“我有什么好吃醋的。”
谢知津没得到自己想听的答案,霸道强势的本性又开始显露出来,他拽着季声的手腕把他拉坐到病床上,低下头看着他:“说你是因为吃醋。”
季声根本不知道他又是在发什么疯,烦躁地将他往外推,却怎么也推不开那只攥着自己手腕的手,他气急了:“不是吃醋,你别在这发疯行吗?”
谢知津索性伸手钳住季声的下巴,恶狠狠地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说你是因为吃白誉的醋才跟我提分手的。”
“说!”
季声说不太出话来,咬着舌头才挤出两个字:“你滚……”
“季主播又骂人了。”谢知津松开他的下巴,忽然冷笑了一声,咬牙切齿地:“让我滚?你知不知道老子有多喜欢你。”
季声终于把自己的手腕挣脱回来,人也气狠了,几乎是指着谢知津的额鼻子说:“我可承受不起,在我眼里你的喜欢就是个屁!谢知津,我们现在立马分手,一秒钟我都不想跟你多待下去。”
“啪——”
疼痛在耳边炸开,季声只觉得眼前一黑,足足半分钟听不见声音,等到反应过来,才觉得整个脸颊都是麻的。
血液在脸颊上稍作停留,继而涌入牙关,齿床胀痛,瑟缩间牵连到上颚舌根,眼眶也就开始疼。
季声抬手缓缓抚上去,连手都是抖的。
静。
难以形容的静。
季声过了很久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耳光。”季声的声音抖着,抬头看着谢知津,“谢知津,你给了我一耳光,你说你喜欢我,就是这么喜欢我的?”
竟是连个屁都算不上。
不等季声从那种炸裂的疼痛中缓过来,谢知津就已经转过身反锁了病房的门,然后舔了舔嘴唇说,盯着季声说:“还有比这更狠的。”
季声反应了一下,站起来就要去拧门锁。
谢知津却在这时候一把按住他的肩膀,然后半拖半拽地把他拉到了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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