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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誉颇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随即又端起自己面前的拿铁抿了一口,悠悠地说:“我倒是没想到,你对知津还挺在意的。”
“你好像很理直气壮?”季声反问:“我本来以为你和我之间不过只有工作上的分歧,没想到还有感情上的争端。”
白誉适应了季声的快人快语,微微沉吟了一下,也收起了自己一贯的作风,摸着下巴说:“你早该想到了,我和知津家世相当,两家又是世交,商界里也算是强强联手,哪一点不合适?”
季声都被他气笑了。
“谢知津对你……”
季声没有问下去,白誉也只是笑了笑,用原本拖着下巴的那只手若有若无地拂了一下胸前的衬衣口袋,像在掸灰似的。
季声这才想起来,这是白誉送谢知津回家的那天穿的衬衣,也是白誉用来装谢知津手上戒指的那个口袋。
如果今天的事放在以前,季声不仅不会有什么不快的情绪,反倒会如释重负地谢谢白誉。
可人这种生物就是很奇怪,厌恶的时候厌恶至极,一旦接受了又有些患得患失,到头来还要质问一句为什么要塞给我。
季声沉默地坐着,醇厚的咖啡泛着苦香,像不得苦而无甘的生活。
他心里曾经萌生过的自厌情绪在一瞬间肆意生长,他是多么高傲的一个人,如今竟在这里做委曲求全的事。
何必呢,本来也没有抱期待的不是么?
他就不该来见白誉。
季声自嘲一笑,面前的咖啡一口没动,起身走到咖啡厅门口的时候却又回头看了白誉一眼,声音十分清冷:“白誉,你到底是图他的人,还是图他的利?”
白誉笑了笑,端起咖啡来悠悠抿了一口,一双颇有韵味的桃花眼眨了眨,完全没有要回答这个问题的意思。
季声呼了口气,开门离去。
如果说季声原本的打算是等谢知津出院以后再和他谈一谈,那么白誉插的这一脚就让他决定把这个时间提前。
这是他愿意给谢知津的最后一个机会。
季声到医院的时候天都擦黑了,阎迟正坐在病房里打瞌睡,谢知津靠在床上看文件。
“小阎少爷。”季声叫阎迟。
阎迟打了个哈切,伸手揉揉眼睛,含糊道:“季主播来啦。”
季声点点头,看了沉默着的谢知津一眼,又说:“小阎少爷先回去吧,我在这儿就行。”
“那行,那我就先回去了。”阎迟睡得迷迷糊糊,站起身答应了一声,还不忘和谢知津打招呼:“知津,有事儿喊我啊,走了。”
谢知津靠在床上头都没抬,低低地“嗯”了声。
阎迟被季声催促着走了,而被季声从病房里推出来,成为了阎迟在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最后悔的事。
他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朝着另一个极端发展——
谢知津一直等到阎迟出去才放下了手里在看的文件,语气沉沉地对季声说:“刚才高学屹来了,他说你没加班。”
“季声,你去哪了?”
……季声的心一瞬间凉下来。
他抱着最后一丝求和的想法,试图看一看谢知津的态度,可还不等开口说话,谢知津就给了他当头一棒。
季声抬起下巴看着他,脸上是一贯的清冷,说:“你还是不放心我吗?”
季声问得十分直白,谢知津不由地一阵心虚。
借着病房里的白织灯,他打量起季声的那张脸。
睫毛下的一双眼睛干净透亮,浅棕色的瞳孔略显冷冽,下颌线的弧度又露出锋芒。
谢知津摩挲着自己手上的那枚铂金戒指,盯着季声空荡荡的手指说:“你现在是我的人,我不知道你去干什么了,问一句还不行了?”
季声被他言语里的轻狂激得一阵恶心。
他不是不知道谢知津过于强烈的占有欲,也不是不知道谢知津身上永远也改不掉的偏执。
他收下了谢知津的戒指,只是因为他愿意相信谢知津口中说的喜欢是真的喜欢。
那不只是给谢知津的机会,也是给他自己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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