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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帔上的金丝不再绣着传统的凤鸟,而是展翅的蝴蝶,每只蝴蝶的翅膀上都用女书绣着族中产业的名字:“绣坊”“香料庄”“女子工艺房”。
“这成何体统!”叔公拍案而起,“凤为百鸟之王,你用蝴蝶取而代之,是想谋反吗?”
她不慌不忙地取下霞帔,露出里面的骑射裙:“蝴蝶虽小,却能飞越沧海。叔公看这裙子——”
她转动腰间的平安荷包,露出夹层里的账本,“裙角暗袋可藏地契,袖口针孔能记密账,比宽袍大袖实用百倍。”
众女眷发出低低的惊呼,有人偷偷抚摸着自己的裙角。
她们中许多人曾因藏私房钱被责罚,此刻眼里闪烁的,是被点燃的渴望。
“即日起,”她取出族中女子的参股凭证,“凡佟佳氏女眷,均可凭绣品、香料配方入股,年终按股分红。若有阻挠者——”
她指向墙上的《女训》,“我便将族中苛待女子的旧规,一一呈给皇上。”
叔公的脸色由红转白,最终恨恨地拂袖而去。
梦琪琪望着他的背影,忽然想起原主欣荣的日记里写过:“祠堂的砖缝里,藏着无数女子的哭声。”
如今,她要让这些哭声,变成振翅的轰鸣。
芒种前夜,梦琪琪跪在养心殿外,手中捧着和离书。
系统提示音在耳边响起:“检测到历史线偏离,原主欣荣结局为‘郁郁而终’,当前变动值+60%,和离成功率+35%。”
“你确定要和永琪和离?”乾隆的声音从帘后传来,带着罕见的温和,“他最近在朝堂上,常提起你的香料税则。”
“回皇上,”她将和离书举过头顶,“臣媳与五阿哥本是政治联姻,如今各自有了志业,强绑在一起反误前程。”
帘幕微动,乾隆看着和离书上的蝴蝶印章,忽然想起小燕子消失前留给他的信:“皇阿玛,小燕子去做民间的蝴蝶了,您的金銮殿里,该让真正的凤凰飞一飞。”
他转头看向永琪,见他握紧拳头,指节发白。
“朕准了。”乾隆最终开口,“不过——”他看着梦琪琪,“尚仪局不能没有你,明日随朕南巡,继续办你的香料坊。”
亥时三刻,永琪冲进御书房,看见梦琪琪正在收拾南巡用的香墨。
她的发间没了金燕子步摇,换成了简单的蝴蝶簪,簪头的荧光粉在夜色中微微发亮。
“为什么?”他抓住她的手腕,“我们明明合作得很好,为什么要和离?”
她抬头,看见他眼中的焦急,忽然想起三个月前他在冰面救小燕子的场景——那时他的眼神里,有她从未见过的光。
“因为我想要的,”她轻轻抽出手腕,“不是被困在‘五福晋’的身份里,而是作为欣荣,堂堂正正地站在朝堂上。”
永琪后退半步,撞上书架,几本《海国图志》掉在地上,露出里面夹着的蝴蝶密信。
那是她教他用香墨写的情报,每一封都标注着“永琪亲启”。
“你以为和离是结束?”她捡起书,指尖划过他写的批注,“这一路南巡,我们要在江南建蒸汽绣坊,在沿海设女子商埠,这些事,没有你我联手,如何能成?”
他忽然抓住她的手,这次轻了许多:“我从未把你当作‘五福晋’,从你在御花园用香墨画蝴蝶的那天起,你就是我的——”他顿住,不知该如何形容这种超越夫妻的羁绊。
梦琪琪看着他慌乱的模样,忽然轻笑:“我们是盟友,是知己,是要一起改变世界的人。但首先,我得是我自己。”
她将和离书塞进他怀里,“收好这个,等哪天你想通了,我们再谈合作。”
走出御书房,夜风拂面,她摸了摸蝴蝶簪——这是小燕子临走前送她的,簪尾刻着“自由”二字女书。
远处,永琪的身影还站在窗前,和离书在他手中轻轻颤动,像一只想要展翅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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