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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鹏摆摆手,笑道:“你就别寒碜我了,我算什么?我跟你可不是一个档次,永远也成不了你的竞争对手。”
秦时月白了姚鹏一眼,嗔道:“知道就好。”
姚鹏正色道:“不开玩笑,你刚才不是说几乎可以肯定焦友军是徐世军车祸案的幕后指使者吗?实际上我也同意你的看法,并且我认为余小曼多半认识焦友军。”
秦时月呆呆楞了一下,问道:“你认为是余小曼雇佣了焦友军?”
姚鹏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应该不算雇佣,而是焦友军愿意替她办这件事,说不定还愿意贴钱呢。”
秦时月盯着姚鹏注视了一会儿,说道:“贴钱?你的意思是余小曼跟焦友军有一腿?”
姚鹏没有直接回答秦时月的问题,而是说道:“我上次跟徐世军见面的时候谈起过当年他在马达县因为赌博几次被抓的事情。
他承认都是余小曼出面帮他摆平的,表面上好像是花了钱,但我认为没这么简单。
当时焦友军应该在香溪镇当所长,从档案记录的时间来看,徐世军的几次被抓都是在他和余小曼结婚两年之后,那时候他们已经有了孩子。
但徐世军在香溪镇参与赌博肯定比这个时间还要早,比如说是在他刚和余小曼认识的时候,如果那时候徐世军曾经被焦友军抓过,那余小曼有可能早就跟焦友军认识了。
所以,后来徐世军几次因为赌博被抓之后,余小曼很轻松就帮他把事情摆平了,我认为余小曼跟焦友军说不定有特殊关系。”
顿了一下,又补充道:“也许某一次余小曼帮着徐世军出面的时候被焦友军给摆平了。”
秦时月好一阵没出声,最后盯着姚鹏小声道:“你的意思是不是要给余小曼的儿子和焦友军做个DNA鉴定?”
姚鹏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朱局不让我管这个案子,我只是跟你说说我的猜测,并没有证据,如果你认为有必要的话,倒是不妨验证一下我的假想。”
秦时月想了一会儿,说道:“你最近去看过徐世军了吗?”
姚鹏楞了一下,摇摇头,说道:“没有,不过,我给他妈打过电话,好像没有什么起色。”
“你跟李新年谈起过这件事吗?”秦时月又问道。
姚鹏迟疑道:“你也知道,李新年跟余小曼的关系,我不可能跟他提这件事,不过,李新年自己心里也很清楚,余小曼绝对不是那种三贞九烈的女人,只是总是忘不了自己的初恋而已。”
秦时月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如果焦友军还活着,我倒是觉得你的分析很有意思,可现在焦友军已经死了,就算余小曼是最终的雇佣者,难道她会承认吗?
就算最终证明她的儿子是焦友军的种那又能怎么样?难道凭这一点就指控她雇凶杀人?她完全可以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焦友军身上。”
姚鹏楞了一会儿,点点头,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
秦时月犹豫道:“也许你可以找个时间跟李新年谈谈这件事,既然他这么执着于他的初恋,那他应该不会不闻不问。”说完,冲姚鹏摆摆手,说道:“你最近晚上恐怕没法睡安稳觉了,飞龙口还有两个大人物需要你伺候呢。”
说完,朝着自己的车走去,姚鹏盯着秦时月的背影楞了一会儿,随即摇摇头,钻进了自己的车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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