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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那傢伙不像法祁说得那么简单啊,因为法祁没有参加任何的社团,所以除了社团以外的时间,那男的所有课堂全都跟法祁一起,连宿营也是住同一间──我就说不该让法祁去宿营。」
「反正接下来他也没机会了。」
听到父亲冷冷地宣告,曾法祁打了个寒颤──他们真的打定主意要把自己关在这里一辈子?
「还有一件事,他在法祁生日时,送给他亲手做的木雕吊饰,听说花了他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在搞那玩意。」
曾法祁不可置信地摇头,「但是他和我说那是订做的……」
没人把曾法祁的抗辩听进耳里,曾法尧冷笑道:「光是听他和你的对话,就知道他对你图谋不轨,只有天真的你还一点感觉都没有。」
「什么图谋不轨……」
听了两位儿子的话,曾昀丞頷首,看向一脸惊恐的小儿子,「看来果然还是得让你在家里呢,法祁。」
「不……我不要!你们不能这样做……把我关在这里……我会疯掉的……」
曾昀丞蹲下身,视线跟小儿子同高,他怜爱地吻着曾法祁的脸,「与其让外人玷污你的心智、把你从我们身边夺走,我寧可让你发疯……」
「父亲──」
「在你答应放弃去学校之前,都得待在这里。」
「我会逃出去!我不放弃──」
在看到父兄骤变的神情,曾法祁顿时后悔自己开口说了这些。
「逃走?你想逃?你果然被带坏了,真不该让你去上大学。」
「父亲──」
「你最好忘了那傢伙,别逼我动手。」
「尧哥……」
「只要让你放弃逃走这个念头就好了啊。」
「舜、舜哥……」
曾法尧拿起旁边粗大的按摩棒,看向父亲,得到允许的眼神后,他将那棒状物塞入曾法祁的后庭,再用皮带固定住。
「不──拿出来!舜哥──」按摩棒的开关被打开时传来的震动再度刺激饱受蹂躪的通道,曾法祁整个人弹了一下。
三人凝视着啜泣颤抖、不住哀鸣的曾法祁。
「你必须好好反省你的行为。」曾昀丞丢下这句话,便转身步出房间。
两位兄长淡淡地瞥了小弟一眼,跟在父亲身后离开。
曾法祁望着那扇被大力关上的房门,疯狂地扯着两手的手銬,声嘶力竭地喊着。
时间到底过了多久?曾法祁觉得好像过了二十年一样,他在昏迷、被刺激给惊醒、因高潮而昏迷的循环中,不管是神智或是身体都被折腾到了极限。
害怕就这样被丢着不管的恐惧早已把他的决心给啃食,他现在只想从这种状况中解脱。
「不要……啊……父亲……嗯啊……又要……」意识不清的他对着不在这里的父兄恳求,希望他们能听见自己的祈祷,让这痛苦的折磨给结束。
终于,房间的门被打开,曾昀丞领着两位儿子走进来,三人直接踏入铁笼中,打量瘫软在地的人。
在父亲的眼神示意下,两位兄长替曾法祁解开手銬,抓住他的手,将他举起。
曾昀丞把手绕到曾法祁腰后,沿着敏感的脊柱探入臀间,拉开那儿的皮带,握住埋在后穴中的按摩棒捣弄。
「不……啊……不要……再插……父……」声音早已喊得嘶哑,曾法祁低泣着。
见小儿子这副模样,曾昀丞心疼地抚着带泪的脸,拿出一条手帕替儿子擦拭,柔声道:「说你再也不去学校。」
「拜託……让我去厕所……我已经……忍不住了……」被囚禁许久的曾法祁在玩具的刺激下,早已有强烈的排泄感,但又因勃起与仅剩的自尊而无法解放。
曾昀丞将按摩棒抽出,曾法祁大大松了口气,单纯地產生家人有可能妥协的希望。
「你乖乖听话,我就让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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