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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晃晃给孟南洲下手的机会。
程诺摸进厨房,拿了把趁手的烧火棍,准备离开时,又折回头拿走砧板上的菜刀。
菜刀藏在枕头下,烧火棍立在炕旁,一伸手便能摸到。
躺下没多久,房门传来动静。
“四娘,是我,你怎么把门拴上了。”孟南洲的声音隔着门板飘进来。
他还真敢来。
程诺可没自恋到认为孟南洲对她有非分之想,书中描述过孟南洲对女主的感情,那叫一个非卿不可,生死不弃。
对于其他想接近他的女人,要么如原主一般弃如敝履、不得善终,要么被他榨干价值,尸横荒野。
本质上来说,孟南洲是一个无利不起早的人,凭他不畏世人眼光敢入赘,就能看出其为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惯会虚与委蛇那一套,一旦你丧失价值,他的本性便会立马暴露。
如今他高中举人,程家再也帮不了他,反成飞黄腾达路上的绊脚石,最重要的是,如果程诺没记错,此时,女主冯知意已经跟孟南洲重逢了。
程四娘的存在,在孟南洲眼中,是他对昔日恋人的背叛,是他一生的污点,只有彻底摆脱她,才能证明自己心如匪石,不可转也。
孟南洲对冯知意痴心一片,奈何襄王有意,神女无心,冯知意的身世和女主光环,注定要匹配书中地位才学最高的男人,跟他展开一段惊世骇俗的虐恋情深,最终双双走上人生巅峰。
孟南洲,充其量算装点女主人格魅力的男配角。
屋外寒风习习,没多久,孟南洲冻得直打哆嗦,搓手哈气跺脚:“你再不开门,我可走了。”
屋内传来悉悉索索下床的声音,就在他认为程四娘消气,重新被他拿捏时,屋子由明变暗。
程诺把蜡烛吹了。
孟南洲一口气哽在喉咙,上不来下不去,贱人这回竟软硬不吃。
趴在窗口偷听的孟母,气得跳脚:“大冬天的,程四娘敢让我儿在外头挨冻,他是个读书人,身子骨不比旁人,冻出个好歹来,程四娘三两重的骨头赔得起吗?”
孟思静凑上前:“娘,你不觉得程四娘自从上吊后,整个人都变了,从前哥愿意往她房里多走一步,她恨不得敲锣打鼓人尽皆知,今晚上竟敢把哥堵在门外,她是不是让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上身了?”
孟母瞪了女儿一眼:“胡说八道什么,你哥是举人,文曲星转世,还能怕妖魔鬼怪,就算真有女鬼附在程四娘身上,我儿这般俊秀阳刚,也该是那女鬼把持不住。”
孟思静:“……”
娘,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到底谁在胡说八道。
母女二人争执之际,隔壁屋突然传来“噼噼啪啪”打砸声,紧接着是孟南洲痛苦压抑的闷哼。
孟南洲翻窗进屋,脚刚落地,被蹲守的程诺照着背脊猛打三杖,力道又猛又狠,虽以至骨折,至少要留半个月的淤青,晚上睡觉是别想躺着了。
“程四娘!你谋杀亲夫啊!”
孟母举着蜡烛从窗户望过去,就见儿子四脚朝地,狼狈不堪。
借着烛光程诺看清孟南洲的脸,捂嘴后退一步,丢了手里的棍子:“相公,怎么是你啊,夜半翻窗非君子所为,我还以为是遇到歹人了。”
孟南洲疼得浑身冒冷汗,恨恨道:“别装模作样,我刚在门口敲了半天,别说你没听见。”
程诺从耳朵上摘下两个棉花做成的耳塞:“误会了,最近入夜风声大,我总睡不安稳,早早带了耳塞,不是故意的。”
孟南洲气得倒抽一口凉气,偏偏不能发火,他还要利用今晚,拿到当年入赘的文书,然后让程四娘自愿签下放弃田产房屋的契书。
先让她得意几天,日后有的是机会对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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