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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一晚,翌日朝阳从东方天际一跃而出,平岗城模糊的虚影在薄纱一般的晨雾中若隐若现,随着天色越发透亮,城墙迎着跳动的光辉反射出昏黄色的轮廓,凝实的土黄色之下是光线永远照射不到的深壕。
曹操就着羊肉汤啃着胡饼,晃晃酸痛的肩膀想着刘珪表现还不错,提供给大军的伙食顿顿都有肉。想要找刘珪表扬两句,只是不知道现在他躲在哪里,说好的作为前锋,走到平岗城大军也算行进到一半了,怎么到现在连个影子都不见?
胡乱啃着胡饼胡思乱想,脚下传来异常好像是地面在微微颤动,低头去瞧沙土,只一眼立刻警觉抬头。远方雾气像是一层淡淡的水,一片铁色在波纹中缓缓跳动,迎着阳光折射拉伸形成大片粼粼闪烁。曹操翻身上马下令全军集合,霎时间号角声四起,曹军顾不上穿甲,扔下食物快速排列成战斗队形。
遥遥铁色逐渐接近,整齐的骑兵队漫山遍野却行进有序,列头尾相临排成数列纵队如一层一层的浊浪滚动,轰隆隆的马蹄践踏震的人心脏猛跳,偶尔能听到战马在嘶鸣,声音嘈杂却不见有人呼喊。
常年军旅生涯对此都异常敏感,不怕人喊马嘶就怕寂静无声,战斗力不在于呐喊声多高,厮杀时高昂的士气只算锦上添花,草叉民兵才需要靠吼叫壮胆气,正规军森然的组织度所带来的冷冽才叫人心底发怵。
对面距离最近的骑兵全部披甲,与汉帝国制式盆领铁甲稍有不同,对方甲胄带有强烈的幽州本土风格。整身铁甲涂满黑漆防腐,头盔由三十六瓣铁甲片铆接组成,头盔两侧竖起两根翎羽,翎羽竖起在两旁代表这是大汉的军队,而胡人则习惯在盔顶向后斜插翎羽。
脖颈上六十余片波浪形甲片扎制成小盆领,高度只有正常盆领的一半,小盆领不会干扰观望左右,马上挂着骨朵手斧左右各带双弓两鞬,很明显这些骑兵擅长左右驰射。
身穿肋下开合的半身铁扎甲,披膊用粗皮绳固定在手臂上,扎甲护臂延伸到手肘;裙甲只有髀裈没有护裆,过膝长的扎甲髀裈用皮革固定在腿部,马靴上缝制有密集的铁甲片。
骑兵武器是典型的幽州长槊,与中原长槊像是一柄长剑不同,幽州马槊的金属头部更长,更像一根三棱形的长长尖刺,破甲之外还能挥舞,遇上胡人轻装骑兵兼具拍击打砸的功能。
“这是示威!”曹纯盯着披甲骑兵厉声斥责田畴,行军不可能穿甲持朔,马受得了人可受不了。
田畴也不解释,遥遥高喊田子泰在此速叫对面骑将过来回话。等了好半天,应该是幽州骑兵经过一番请示,一个军官模样的骑士骑马过来,从附章判断身份应该是百人将。
“为何着甲行军。”田畴当着曹军将领面直接开口询问。
那骑将面露诧异,扫视一圈抱拳说道:“主公将令部曲着甲行军。”说完看着田畴还小声嘟囔一句:“不是一直如此吗。”
披甲行军方便随时投入作战,只是这样做对于军士的体力要求太严酷,曹军将领们认为完全没有必要,闹这一出儿就是刘珪展示兵威罢了。曹操对此并没有多在意,因为从幽州军官的话里他听出了更要紧的信息。
曹操用马鞭遥指前方:“如此多甲骑都是刘校尉部曲?”
“这是一半。”骑将再次拱手答话。
曹操身后众将全都倒吸口凉气,张绣忍不住开口问道:“全是铁甲骑兵?!”
骑将点头认可,随后又补充一句:“本州骑兵全部有甲。”
田畴干咳两声打断对话,等骑将离开才扭头对着曹操讪笑:“不全是铁甲,乌桓突骑有不少是皮甲。”
就在这时一队骑兵排成密集的半圆形阵势从远处奔驰而过,百余具装骑士人马都披重甲,奔驰中背后高高的负羽夹带呜呜的风鸣声,尤其他们胯下战马,比本就魁梧的幽州马还大出一圈不止。羽林骑士环绕簇拥一名魁梧骑士,骑士身后则是一面赤红色军旗,顶部一对青铜铃铛,旗杆挂满整排虎牙,旗面暗绣北斗七星,七束旆带随风飘荡。
曹操认得这面旗帜,七束旆带只有侯爵才能使用,现在顾不上追究僭越的问题,就在旗帜在经过眼前时,魁梧骑士微微侧头看过来。距离虽远也知道对方是谁,凌厉的目光里透着冷血残忍,凶恶阴毒慑得人心底发寒,曹操不由瞳孔紧缩,从牙缝里挤出刘珪两个字。
“那也是马吗?那是什么马?”刘晔不似众将,他对马匹了解不多。
“肃慎马,最适合具装冲阵。”张绣不知是嫉妒还是恐惧,声音冷得可怕。
张绣不解释刘晔还以为那些是变种黑熊,他现在还有一个问题想不通:“为什么不喊叫?行军不用发令吗?”
这次没有人回答他,不是不懂是不敢去深琢磨,不用军官指挥的军队只能是老兵,从实战中的尸山血海里走出来,战前十个战后剩一半,一次一次如此淘汰锻炼,军队才能越剩越多越战越强。农耕社会的军队出自农民,农忙回家战时参军,军事素养和职业军人无法相比。哪怕职业军人也是半路出家,很难靠古早的军事训练方法改变习惯,行军打仗还是需要军官指挥。
曹操从众将眼神里已经得到答案,双方兵员素质,战马质量都相差一大截。仅靠目前兵力且不说消灭刘珪,就说当下的地形,前后左右都是燕山山脉就这一片空场,自己的骑兵还没来得及披甲,看这个架势反倒需要担心刘珪对自己发起攻击。
曹操不免有些泄气,对着田畴柔声开口:“子泰,这也是部曲?”
“明公,差不多该出发了。”田畴不知道如何回答合适干脆打岔。
其实曹操并没有询问真正的疑惑,铁是管制物资靠走私杯水车薪,军阀只能凭借掌握的铁监自行制造。过去向幽州走私过甲胄,所有账目一清二楚都在自己掌控内,在官渡战后刘珪失去了利用价值,当时就全面停止了甲胄的走私。
自从接管了渔阳郡,王松和董昭都进行过几番摸底,对于泉州铁监的情况了解得很透彻,幽州本地产量支撑不了如此规模的甲胄制造。刘珪地盘里只有泉州才有铁监,生产出的铁锭不可能全部用来制作甲胄,还有武器,农具,工具,生活用具等等,需要两三年时间才勉强能给一千多骑兵武装上铁甲。
不但如此,铁甲在使用中还要经常保养修缮,装备甲胄武器之后,每年光保养所需铁材就是个非常大的支出。可眼下情况是,刘珪只算部曲就接近三千,加上羽林骑士人马具装,就算这些年泉州铁监全部出产都用来制造铠甲兵器也不够,更别说还需要日常维护了。
那么问题来了,多余的铁从哪里来的?莫非发现了新的铁矿?都说昌平别称乌金城,听名字就知道出产泥炭,自从开拓西域汉朝人就知道煤炭存在,到了东汉就已经使用蜂窝煤,北方很多地方拿来取暖烧火用,当时叫做“形煤泥炭”。
既然能开采泥炭那就必然有石炭矿,乌金?乌金不就是铁锭吗!费力开采石炭只会用来冶铁,城里大概率拥有炼铁的锻炉!曹操后悔没去昌平看看,从锻炉追根溯源准能找到答案。可再想套话田畴却加了小心,要么一问三不知,要么就是打岔催促着尽快行军。
曹操也想行军,不过身旁总跟着铁甲骑兵说不害怕那是假的,找个远方道路或有狭窄处,不方便大队人马一起同行的借口,等刘珪骑兵走远看不到身影,曹军才磨磨蹭蹭出发,全军走一阵停一阵始终在后面远远的跟着。
傍山道的最后一处补给站是白狼砦,这一座堡垒和平冈堡形制相同,只是规模小的多,在小也不好打,这类堡垒不在城墙多高,主要是设计的太刁钻,壕沟难以逾越只能用人命填。不知道刘珪还有多少这样的堡垒,想攻占只能靠包围硬拖,堡垒里面都是骑兵,包围的军力少了对面会搞突袭。
军队数量一多补给就成了致命问题,人家的地盘上己方地形不熟,茫茫小路到处山梁骑兵说来就来,补给线随时都有被截断的可能。派新的补给无法解决根本问题,必须在关键位置建立兵站,可那样一来得需要多少人力?十万还是八万?山路可不比水路,单是食物消耗一项就是天文数字,就怕对面没耗死己方补给先不够了。
真怀念大汉强盛的时候,你有骑兵我也有,战斗力比你还强一大截,可惜自打黄巾之乱折腾到现在,剩下的全是农民草叉兵,哪里还有什么虎贲北军?想到这里曹操就头疼。大军沿着大凌河谷地朝东北行军,到了白狼山眼前道路豁然开朗,田畴挥舞马鞭大笑开口总算出了傍山道,再行不几日便到柳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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