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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传来的还有触觉。她的手指被分开,一根一根地卡进了另一个人的手指。指尖最冷,掌心温热,其余都是贴着骨骼起伏的凉爽。这份凉爽一点点合拢,牢牢贴上她的皮肤。
她慢慢抬起眼,有点惊讶地发现,他的表情始终没变,还是那样清淡沉稳、眸光锐利,甚至带着一丝隐隐的……不悦?
她迷惑地眨了眨眼,以至于慢了一会儿,才开口说:“你把梅子的糖汁弄我手上了。”
“哪里?”
他将她的手抬起来,很仔细地看了看。几点糖渍沾在她指尖和手背,甚至拔出了黏黏的微丝。
“算了……我自己擦吧。”商挽琴维持着轻松的语气,用力抽手。但没能抽动。
他目光系在她身上,慢慢将她的手拉近。接着,他垂下眼帘,停顿了片刻,低头将嘴唇贴在那几点糖渍上。温凉的、有些干燥的嘴唇,潮热的舌尖,一点点舔去那些黏腻的糖丝。
风缓慢得仿佛凝滞。她的指尖再次蜷起,却只是贴在了他的手背上。
不知过了多久,他抬起头,目光一动不动。一次呼吸就是一缕微风,带着余烬般的暖意。
下一缕微风吹来之前,她抿起唇。
“我,我警告你,我没洗脸啊……”
被水漱过而变得清淡的苦药味,糖渍微弱又潮热的甜味,终究也在她唇齿间慢慢揉开。
“——音音,你想试试别的关系吗?”
*
她没有回答那个问题。
那个清晨过后,商挽琴忐忑了一段时间。她生怕某天醒来就被告知,某人来提亲了,一段光明安全的婚姻之路铺开,欢迎她按部就班地踏上去。
但没有。
她担心的那些画面并未发生。日子照常过,该做的事照常做,晚饭也永远是在烤肉和蒸肉当中二选一,绝没有超出预期的情形发生。
她轻轻松了一口气,转眼看见他的侧脸。彼时他们正在济幼局,帮辜清如一起照顾那些孩子,他耐心地给女婴喂药,就算衣服被婴儿的口水和排泄物弄脏了,也没有丝毫动容。
那样体贴温柔的神情,最符合她心中无数个关于表兄的瞬间。她渐渐微笑起来,觉得真好。
其实,在“照常”之外,还是发生了一些不大不小的变化。
那个八月过得尤其缓慢,宛如被施展了某种法术,时光被拉长、掐细,一丝一丝地经过。她的记忆也是如此。
她记得一天傍晚,她坐在屋顶看夕阳,一方面觉得日薄西山过于凄凉,一边又觉得长日将尽、自己再不抓紧看两眼就太吃亏了。
当太阳彻底落下,余光仍在燃烧。风声渐起,人世还亮。她有些不舍,想起了过去看过的很多次落日,想起那一点都不怀念的兰因会的老巢,和老巢里那永远值得怀念的旧友,想起她们某一次经历,忽然就叹了口气。
“好想看下雪啊。”她说。
积雪的白昼是很亮的,到处都是反射的光。那么亮,就像将白昼延长。
乔逢雪坐在她身边。并没有刻意地靠近,也没有明显的搂搂抱抱,他们只是单纯并肩坐着,她伸着腿,不时踢踢空气,而他一直君子端方。
“下雪?”他抬头看天,“洛京每年都下雪,但少说要等十月了。”如今才八月。
“但我想看雪。”她说。
他想了想:“那么,等下雪的时候……”
“我现在就想看。”她笑眯眯地打断。其实说这话也没什么意思,就是随口乱说,不怎么过脑子的那种。
但他理解错了,凝眸思索片刻,竟微微点头。
他抬起手,袖中软玉剑如银蛇飞出。它延伸又盘旋,在院中圈出了一块地方,其中有兰草的图案摇曳、闪光。接着,在那一线银光笼罩的圆圈里,纷纷地飘起雪来。
雪下得很大,也下得很快,发出了“簌簌”的声响。只一眨眼,雪就积了起来,渐渐堆成一个雪人的模样。
雪人有隐约的五官,洁白的身体上闪烁着天光。院中本已暗下,倏忽又明亮不少。
商挽琴怔了好一会儿,忽然跳起来。
“从这里!”她比划着,指指脚下、屋顶,再指指那雪人,“能不能做一条雪道?可以滑下去的那种。”
他认真想了一想,说:“好,我试试。”
不一会儿,一条悬空的冰雪道路就出现了。它斜斜延伸下去,像一座晶莹的滑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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