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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蔓这样的女人背叛了他,与别人有了私情,他除了最开始的愤怒之外,现如今竟然已经释怀了似的。
就凭这一点,她已经能确认,在她母亲未过世之前,德庆侯确实跟江蔓已经有了首尾,所以当初母亲的病逝,他也许察觉到了什么,但是他并未阻止。
这么一想,南锦屏盯着德庆侯慢慢说道:“那日我去大牢探视江蔓,你可知她与我说了什么?”
德庆侯眉心一跳,“你去探视了?她现在怎么样?”
“你说她现在好不好?自然是不好的,为了求我能放她一马,她与我说当年是你背着母亲主动对她示好,还曾暗示她侯府主母的位置早晚是她的。”
德庆侯惊愕的看着南锦屏,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
南锦屏望着他的面容抿了抿唇,然后继续说道:“她还说,若不是有你的默许,她怎么敢对永国公的女儿下手,对你的两个嫡子下手,正因为有你护着,她才敢这样做。”
“简直是一派胡言!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德庆侯的后背一层一层的冷汗溢出来,心头有些发慌。
当年他确实没有说这样的话,但是江蔓那时已经有些等不及,常常对着他哭诉,他其实隐隐察觉到她做了什么,但是他没有插手,他放纵了她。
此时被南锦屏揭破这一层虚伪的皮,他纵然疾声厉色的否认,心中还是虚的。
他猜到了江蔓会对钟云清下手,但是他绝对没想到两个儿子的死跟她也有关系。
想到这里一时有些恍惚,忽然又回过神盯着南锦屏,“江蔓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那倒也也不是,毕竟我这人看重证据。”南锦屏轻声说道。
德庆侯微微松口气,那就好,她肯定是找不到证据的,因为自己确实什么也没做过。
“可是,我需要证据,但是别人未必需要。父亲,你到底是我的血亲,我已经没了生身母亲,即便是你待我疏离冷漠,我心里也是盼着你好的。”
德庆侯忙点点头,“爹爹以前带你严苛,也是为了你好,你看,你现在做了容王妃不是吗?”
“是啊。”南锦屏浅浅一笑,“所以说我希望父亲好,父亲若能青云直上,我这个容王妃也能更有底气不是吗?”
“那是自然,强大的娘家是出嫁女的脊梁,你这样想就对了。”德庆侯面色慢慢缓和过来。
也是他想岔了,女儿是他亲生的,就算是跟江蔓翻了脸,但是待他多少还有些情分的。
再说,骤然知道她母亲与哥哥的死有冤情,性子极端了些也能理解。
瞧着德庆侯变幻不定的脸,以及暗松口气的样子,南锦屏心里为母亲为两个哥哥说不出的难过。
她强压着烦躁的思绪,又慢慢的开口说道:“江蔓与太子私情暴露于众人之前,父亲就算是身为受害者,但是背后他人难道不会嘲讽你?”
德庆侯的脸慢慢的绿了。
“我只是心疼父亲罢了,遭受这样的无妄之灾,父亲你想想,这府里还有二弟、三弟,宋姨娘肚子里还有一个没出生的孩子,更还有徽音跟边月两个妹妹,以后他们的婚嫁可如何是好?”
德庆侯皱眉。
“你就算是不在乎他们的婚事,但是二弟的前程父亲也不管了吗?他可是读书的好苗子,先生说二弟等来年科举,很有可能榜上有名。
父亲,咱们这样的勋贵人家,家中若是能出个有出息的孩子多不容易,若是能凭自己的本事考中进士得了官职更是光宗耀祖的大喜事。
父亲,难道你不想看着二弟高中吗?你不想在人前挺起脊梁吗?你不想德庆侯府因为江曼即将失去的侯爵有朝一日还能再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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