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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皇宫。
宴会本是未时开始,耿灼提前了一个时辰就到了御肴殿。
御肴殿是皇宫举行宴会的固定地点。此时,御肴殿除了耿灼,其他宾客还未到场,所以耿灼索性就去到殿外闲逛。
不知不觉间,耿灼走到了御花园。
此时正值盛夏,御花园绿柳繁荫,万千柳丝垂于湖岸,满湖的莲花伴着接天莲叶随风轻曳。
耿灼望着这如画风光,不禁想要走近欣赏。
当耿灼登上湖上的一座石桥,又穿过湖上回廊,他看到了不远处的观景亭中站着一个人。
亭中人的黑发被金冠簪绾起,明黄色衣衫上的龙纹在阳光的照射下格外夺目。此时他正背对着耿灼眺望风景。
耿灼没有料到在这里会遇见岑劭,他打算悄无声息地离开。
“阿灼!”
这一声令刚刚转身迈出一步的耿灼停下了脚步,他只好回身。
岑劭走到了耿灼面前,他望着耿灼,那灿若朝阳的眉目比五年前更为明亮。只是这眸中似乎比先前多了些什么,就如雾里看花,虽然明知耿灼在笑,却难以捉摸他心中所想。
“臣参见陛下。”
耿灼正欲行礼,岑劭便拦了下来:“现今四下无人,阿灼不必多礼。”
宴会未开始,岑劭就屏蔽了左右独自来御花园赏景,没想到在御花园遇见了耿灼。
岑劭注意到了耿灼头上的白玉冠:“差点忘了,阿灼今年也已及冠,不知取的何字?”
耿灼回答时,眸光灼灼地直视着岑劭:“晴晏。”
“晴晏……”岑劭沉吟片刻,问“这字是你取的?”
“自然,臣双亲已故,臣与族人又长久没有往来。既无长辈,这字当然只能自己来取。”耿灼说得没有一丝情绪波动,仿若一个看客讲述他人之事。
“那你的冠礼?”
“自然没有。先前穆大人说要为臣举行冠礼,臣回绝了。”
“为何?”
耿灼微笑着说:“臣觉得冠礼的礼仪繁琐,有这时间不如欣赏下臣的祖宅庭院中种植的牡丹。”
“……”岑劭听后没有接话,从前的耿灼,最重礼数,完全不会觉得礼仪繁杂。自先丞相故去后,即便人人都说耿灼自甘堕落。但他一直不信耿灼一夜间能将经史礼仪全部忘却,可五年过去了,耿灼似乎真的如传言般醉心美景佳酿,无心政事。
岑劭记得在桂荷耿氏,耿灼这代人的字辈为“晴”,既然“晴”字是固定的,那么“晏”字就是耿灼自己所选之字。与“灼”相称之字甚多,为何他会选择“晏”字?
犹豫过后,岑劭还是问了出来:“你为何以‘晏’为字?”
“‘晏’可表华美,臣欣赏华美光鲜之物,就如春日的灼灼牡丹,以‘晏’为字有何不妥?”耿灼的笑意更深了。
“晏”字释义众多,可耿灼却只是因为华美而选择,难道他现在真的只沉溺于纸醉金迷中……岑劭不愿相信地问:“仅此而已?”
自然不是,耿灼在心里回道。但他实际回复岑劭的只有四个字:“仅此而已。”
这四个字,令岑劭顿觉此时夏日灼热的阳光毫无温度,甚至周围的暖风,此刻也若寒冬的冷风般刺骨。
“朕先去御肴殿了,宴会未时开始,丞相莫要忘了。”岑劭说罢,与耿灼擦肩而过。
“陛下,当年你赠予臣的那盆牡丹盆栽如今已经枯死。毕竟盆栽寿命本就不长,即便臣每日亲自料理,也无法避免它凋亡。若是可以,不知陛下可否再赠一盆于臣?”
牡丹盆栽?听了耿灼所言,岑劭陷入了回忆。五年前,他还是太子时,确实送了一盆精心挑选的牡丹盆栽给耿灼。他没有料到耿灼居然一直亲自打理那盆栽。
“晴晏……”岑劭回头,神情复杂地看了眼耿灼,终是郑重地点了下头“好。”
岑劭走后,耿灼收敛了笑意,立于原地良久,才返回了御肴殿。
耿灼到了御肴殿,发现穆墚已经到场。
按礼制,八公所坐之席位应在丞相之后。而御肴殿内,穆墚的席位,几近与耿灼的席位并排。
耿灼虽面上毫无波澜,但心里却不禁嗤笑穆墚当真是毫无顾忌。
锦国重礼制、讲礼仪。即便群臣当中有人对耿灼再不满意,也还是按着礼制规矩地对耿灼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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