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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谬想要挣脱她的手,
“江绵绵你......你再这样,才会把画弄脏!”
少女眨了眨眼,
“没关系,那我们可以换个不弄脏的姿势。”
于是下一秒,钢琴家的两只手腕都被攥住了。
砰——!
一只抵在墙上,另一这被她按在沈谬背后的腰脊线上。少女的臂弯抵着他的后腰,让钢琴家不得不以一种跪立的姿势,膝盖抵在地面上,往前微微挺腰。
实际上,绵绵只是单纯想让对方的后背不要靠到墙壁,免得弄花了画好的玫瑰。
然而沈谬很显然并不这样想。因为这种姿势过分羞耻了,甚至还带有某种暗示性极强的意味。
他条件反射地挣扎着,想要摆脱这种不堪入目的情况。旁边的红色颜料突然被碰倒,洒了满地,甚至有不少溅在了两人身上。
绵绵皱起眉。很显然对方这样不配合的模样让她有点不开心。
刺啦——!
下一秒,少女干脆把旁边的白色窗帘撕开,熟练地绕过沈谬的手腕,缠绕,打结,吊在窗帘上。
短短几秒,动作行云流水。
沈谬表情呆滞,仿佛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江绵绵!”
年轻的钢琴家终于发现,自己现在竟然除了恼羞成怒地喊她的名字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办法。
这时候,绵绵凑近过来,她的指尖抚摸着男人的脖颈,似乎是在寻找着一个下口的地方。
“别喊了。”
她捏了捏沈谬的喉结,
“嗓子都快哑了。”
这句话其实是陈述。
毕竟,没有助听器的钢琴家在情绪激烈的时候,控制不好音量,这么一番闹过来,嗓音的确有些哑。
但是落到当事人眼睛里就不一样了,这更像是撩拨,挑逗,甚至是带着某种嘲弄意味的调戏。
沈谬一时震惊之下,竟然忘了自己是会打开绳结的。接着,他感觉少女柔软而微凉的发丝扫过他的锁骨,在浅窝里面蜿蜒,凉凉的痒意宛如细微的电流一般蔓开。
“江绵......”
他的话还没说完,忽然察觉到脖间尖锐的刺痛。
沈谬克制不住地闷哼一声。
——这种感觉很熟悉。
熟悉到让他感觉,手腕内侧的那道齿印都在发烫。尖锐的疼痛过后,就是熟悉的舔舐和吮吸。
被撕破的窗帘被风高高地吹起来,依稀能看见二楼窗台上,一位穿着红裙的少女抱着一个跪立着的,上身□□的男人。
但由于角度问题,一路杀到门口的老父亲看不见沈谬被拴着吊在窗帘的手,只能看见男人跪立着,露出半截光裸的,紧窄的腰腹。
而他心心念念的小棉袄,似乎在抱着对方,裙子的半边肩带滑下来,露出圆润的肩头
“!!!!!!”
怒火蹭蹭蹭地,直冲脑门。
江淮生觉得自己要是留个长发,现在都能竖起来变成海胆。
老父亲门铃也不按了,一个快步冲上墙,双手一撑,就利索地翻进了院子。动作依稀还能看出几分当年在部队里训练过的痕迹。
“沈谬!!!!”
沈谬听不见,他此刻只能哑哑地喘息着,努力忍耐着痛楚和奇妙的酥痒,两者交织在一起,让他整个大脑都呈现出一种空白的茫然。
虽然没有助听器的钢琴家听不见,但是绵绵听见了,她动作一顿,下意识往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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