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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柳老爷说，“我家管家亲眼看见我们黎书被黑衣人掳走，然后就不知所踪了。”

景如玉转首看向夏知意。

——果然是人为！

夏知意：“是武明衣干的？”

柳老爷摇头：“我们没有证据……”

景如玉陷入沉吟。

柳老爷抬起头，目光莹亮，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她们身上：“但有三位神使襄助，我们相信我们一定很快就能找到黎书！”

看着柳老爷这亮得跟星星似的眼睛，俩人忽然觉得肩上的担子越来越重。

这要是找不到可就太不好意思了……

“我们会尽力帮忙寻找。”景如玉道。

夏知意想起一件事，启唇问道：“关于令爱自尽一事……能不能告诉我们是为什么？”

提及这个，夫妻两沉默了片刻。

柳夫人眼眶里掉下一颗泪珠，她轻轻擦去，悲声道：“小女那段时日整日心情郁郁，无法开解，一时想不开就……”

她说着，又想起还下落不明的儿子，眼泪越掉越多。

柳老爷面露难色，话语哽咽：“小女与此事无关，她选择自尽一事，我夫妻二人心里也……还请二位神使不要再问她的事了。”

发现自己在无意间戳中了对方的伤心处，夏知意轻声道歉，也不好意思再撕人伤口往下问。

布布坐在腿上看着柳夫人。

她刚刚看这个大人，这个大人在掉眼泪。现在再看这个大人，这个大人还是在掉眼泪，而且越掉越多了。

这个大人看起来很伤心……

柳夫人低头哭着哭着，就看见一个孩子走到自己跟前，伸出手，轻轻拍了自己两下。

“布布……”

仿佛在安慰她不要难过。

“小神使……”

依稀间，她又看见了孩子在膝下承欢的从前，不禁面有动容。

然后就看见布布不同寻常的牙齿，不由一怔。

“小神使的牙怎么……”

夏知意淡定道：“哦，天生的，放心，这孩子很乖，不会随便咬人。”

夫妻两又是恍然大悟：“啊，这样……”

布布看见柳夫人眼里还闪着泪光，就想给她糖吃。

她转身去翻夏知意的包，又翻了自己的包，一颗糖都没找到。

“糖糖呢？”她天真地看着夏知意。

夏知意叹了口气，把她抱进怀里轻声道：“没有糖了哦，吃完了，没有了。”

布布顿时一脸失落。

柳夫人对布布很有好感，见状立马道：“有！小神使想吃多少都有，管家你现在就让人出去给小神使买糖，小神使想吃多少买多少！”

她又转头满目慈爱地看着她：“小神使除了糖以外还想要什么吗？”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宠爱，布布的小脑袋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她不明白柳夫人在说什么。

不过不要紧，她的两位监护人已经明白了。

“有的，”夏知意笑着说，“这孩子喜欢玩灯罩，特别喜欢。”

布布虽然可以压制镜子妖怪，但如果能让孩子也多多休息，那当然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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