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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骗你入局的借口。”容尘道。
“你说的对。”南浔说,“吾对他没报什么期望的,可他到底还是让吾失望了。”
他继续道:
“吾是幻蛇,虽肉身进不去,但魂魄离体,以灵魂之态进入,还是能躲过阵法探寻不被发现的。”
“吾将肉身藏于破庙,以魂魄之态进去了。”
“就在吾顺着他的指示找到他时,他对吾说了句得罪,下一刻就趁吾尚未反应过来,猛然间捅穿了吾的丹田,将吾的内丹与魂魄生生分离。”
他靠着树,看似沉迷月色毫不在意,手臂却下意识环抱住自己。千百年孤寂无伴,他已习惯了以这般姿势抵御漫长无垠。
南浔:“他展现出来的虚弱不堪都是伪装的,就为了骗吾放松警惕好一击制胜。”
“吾没有办法反抗。他修为比吾高,又是早有预谋,吾毫无防备,自然让他得手了。”
金丹中期的魂魄对金丹初期的修者,仅仅隔了一个小境界都尚有一战之力,更何况一个元婴后期一个元婴初期?有修为这道天堑在,即便白驰无肉身缺魂魄,那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和他比,南浔差的又岂止这两个小境界?
这个局,从南浔踏进去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输了,之后再努力想爬出,都是奢望。
“吾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将吾的内丹据为己有而束手无策,”他继续道,“失了内丹,吾的魂魄凝聚不了,即将涣散,只得进入肉身,借着肉身上残存的修为和偶尔溢出的内丹之力存活。不过眼下怕是时日无多了。”
容尘不知这话该如何往下接,朝身旁探去灵识,发现师弟亦是沉默。
过了片刻,容尘轻声问:“你恨他吗?”
骗他入洞,夺他内丹,容尘想,南浔此刻必然是恨极了他。
却不想南浔只是轻轻摇了摇头:“是吾轻信于人,怨不得别人。”
他收回手拢了拢衣领,欲起身去寻那两个孩子,转头却发现那两个小孩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正趴在石旁看他。
他们安安静静陪在一旁,不能与他同感身受,但能做他的最佳听众。
似受刚才场景的影响,祝南突然上前扑到他身上,笨拙地安慰:“不要伤心哦,这不是你的错。你很好,是值得被万千宠溺的存在。”
小孩子激动之余难免把握不准力度,这一猛扑竟直接将本就身体虚弱的人扑倒了。南浔似乎也是第一次被人这般拥抱,一时有些失神,竟就这般躺在石上不再动作。
天上星辰明暗闪烁,他将手伸直做出捕捉状,似想摘星,但修为连御剑飞行都支撑不起,只得作罢。
正失落时,忽觉四周有亮光闪烁。定睛看去,原是明灭闪烁的荧火之光。
以灵气幻化的飞萤,随着主人的操控而聚于他侧,明灭闪烁,汇成人间星辰。
万千萤火,亦可抵熠熠星河。
他侧头看去,那两位修士手中灵气流转,正是微光来处。见他看来,那位蒙眼修士浅笑:
“前辈多次相帮,晚辈无以为报。唯以此光,送上祝愿。”
“愿天上的每一个流星,都为你而闪耀天际。”
南浔定定愣了许久方才回抱怀中小孩,轻声呢喃了一句什么。
容尘祝修与他相距不足两尺。分明近在眼前,二人却觉得那声音缥缈得似来自远方。欲问之,那妖却化为蛇形手镯绕于手腕,一动不动宛如死物。
“汝等,乃吾归宿。”
容尘摸索着腕间银环,将这句话反复咀嚼仍不解,问身旁人:“师弟可知此话何意?”
祝修:“……让我等送他一程?”
容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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