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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将暖春风染上了一层凉凉寒气,那风从窗缝里钻进来拥在人的肌肤上,冻得二人皆起了些鸡皮疙瘩。
屋内衣衫不整的两人,一人面色至寒,惨白的脸儿上堆满了愠色;一人笑带讥讽,如若青峰上头点了几抹乌云,暴雨将倾模样。
二人一夜无眠,燕绥淮不过停了动作不久,此时正与徐云承比肩而躺。薄而稍透出些肉色的银云纹里衣不知何时已从徐云承的肩头滑落,布于他肩颈的暧昧红痕将昨夜光景委婉托出。
一切发生得太快又太长,徐云承已不知是先该自厌还是先怨恨燕绥淮,他只知若他身边此时有刀,他可能会借着胸中那股冲动劲儿往自己喉颈处开道口子,以逃脱这糟烂的现实。
可惜他身侧没有刀,可惜他心中大义不死,他还不能走。
“你怎么敢趁人之危?”徐云承干裂的薄唇一张一合,像是在吐气之际把那些个短言微句给轻飘飘地带了出来,“你究竟把我当成了什么?”
任人摆布的玩物么?
他累得没了力气去大口喘气,只能睁着因昨夜又熬又哭而爬了不少血丝的眼空洞地望向帐顶,可那呆滞的双眼中融入的沉沉恨意似是要将刀一寸寸没入燕绥淮的胸口,剜出血淋淋的心来。
这些时日燕绥淮与他以友相称,他还天真地以为燕绥淮念叨几分旧日情意,断袖之癖说不准真的改了。可结果呢?他终于成了自以为是的牺牲品。
报复他么?侮辱他么?他不在意的,反正他二人从来就不知何谓“好聚好散”。可他宁愿燕绥淮揍他一顿,也不要被他这般折磨。青楼人家都讲究个你情我愿,燕绥淮待他如同玩物,这不叫爱。
他和燕绥淮之间情义深么?他也不清楚了。
不过以后他再不要燕绥淮的情义了,不要了——他不敢再贪心了。
燕绥淮起身抱着双臂倚着床围子坐着,手上轻柔地替徐云承撩开了额间被汗液打湿的发。起初他只默默盯着徐云承瞧,后来那唇角带了戏谑笑意,他道:
“你问我把你当什么?还不够显而易见吗?”
燕绥淮瞧了那么久宋诀陵的皮囊,这会儿终于能够活学活用。他纨绔似地拿指尖在徐云承被束缚的双手上流连,不断点着、摩挲着他的掌心,惊得徐云承十指颤着往掌心缩,如此一来又恰好触着燕绥淮的指,又被他得逞地反勾住了。
燕绥淮见状眼底是有笑的,可他的双眉一蹙,嘴上又抛出了狠话:
“怎么半晌不说话?可是猜出来了?”
徐云承不理:“把我的手松开。”
“你就那么怕说出那词?不就是‘玩物’么?怎么如此讳莫如深?你被我玩过就这么叫你耻辱吗?”
如今他已经得了徐云承的身子,他该高兴罢?可是徐云承那盛满失望与恨意的眼神却清清楚楚地告诉他,徐云承以后恐怕再也不可能归他所有了。
好罢,没关系。那么徐云承就恨他吧,恨吧,至少他在徐云承身上留下的苦痛足够镂骨铭心。
“闭嘴——”徐云承终于动了眼珠子瞧他,“松开。”
“怎么?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再说,玩玩不行吗?你对与你同流徐家血的意清都能那般不顾情分。你我既无血脉相连,友人情谊又断得早,咱们无亲无故的,我干什么体谅你?”
燕绥淮笑得有些森凉,那双黑瞳深渊似的,叫人窥不见他的所思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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