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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抽血通知来得很突然。清晨,光脑的声音在生活区的每个角落响起:"紧急通知,所有服务人员需在1小时内前往医疗舱进行健康检查。检查内容包括常规体检和血液样本采集。这是为了确保全船人员的健康安全,不得缺席。"
医疗舱位于服务区的最北端,是一个洁白的、充满消毒水气味的空间,墙壁上镶嵌着各种先进的医疗设备,闪烁的指示灯在白色背景下显得格外刺眼,服务人员被要求依次进入单独的检查室,接受"全面检查"。
阿九记得自己躺在冰冷的检查床上,金属的触感透过薄薄的医用布料传到她的皮肤,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医疗机器人——一个银灰色的人形机器,带着精密的多功能手臂——用冰冷的金属手指在她的手臂上寻找合适的静脉,然后毫不犹豫地插入采血针。
针头刺入皮肤的疼痛只是一瞬,但阿九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血液被抽走的过程——那种轻微的、持续的吸力,让她感到一种奇怪的虚弱感。更让她不安的是,机器人抽取的血量明显超过了常规体检所需的数量,深红色的液体充满了不只一管,而是连续几管试管,每一管都被仔细标记并放入一个小型制冷箱中。
当她颤抖着问及为什么需要这么多血液样本时,机器人只是用平板的电子音回答:"按照程序执行。全船健康监测需要。请保持安静。"
第一次抽血后,阿九感到一种挥之不去的不适感,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不是普通的健康检查,她开始暗中观察其他服务人员,试图通过他们的反应和谈话中获取更多信息,大多数人似乎只是轻度不安,将此事当作例行公事。
阿九本身就是读心术异能者,她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劲,她猜测,这艘船上有人需要他们的血液,但是,她无法核实,也无能为力,因为,她的生活区域被限制在一个固定的区域,在没有授权的情况之下,她没有办法离开生活区一探究竟,甚至于,她都接触不到除了服务员以及管家之外的任何人,她对外界一无所知。
阿九开始更加警惕地观察周围的一切。她注意到,每次"健康检查"后,光脑都会随机点名几个服务人员"进行进一步检查",有时候,这些人会在几个小时后返回,但更多时候,他们根本不会回来。
游轮的光脑对此只有一句冰冷的解释:"相关人员已被调配至其他工作岗位。"但没有人见过这些"其他工作岗位",也没有人再与那些消失的同事有过任何接触。
恐惧开始在服务人员中蔓延,餐厅里的交谈声变得更加低沉,眼神交流中多了一丝警惕和不安,人们开始以小团体的形式活动,仿佛这样能够提供某种安全感。但即使如此,每当光脑宣布下一轮"健康检查"时,整个生活区仍会陷入一种可怕的静默和紧张。
阿九尝试使用她的读心术能力,希望能从医疗人员或偶尔出现的安保人员那里获取一些信息,但她四级的读心术能力有限,只能捕捉到一些零散的、表层的思想片段——恐惧、服从、偶尔闪过的疑惑,但没有具体的信息,这些人对真相一无所知。
随着时间的推移,"健康检查"变得越来越频繁,血液采集的量也越来越大,阿九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和其他服务人员的身体状况在变差——脸色苍白,容易疲倦,注意力难以集中,但没有人敢公开抗议或拒绝检查,毕竟,在这漂浮在宇宙中的封闭空间里,他们除了服从,别无选择。
然后,事情开始变得更加恐怖,一天深夜,和阿九关系甚好的以为叫玲娜的女孩子被叫走,第二天,她也消失了。
光脑例行公事地通知:"玲娜·卡尔已被调配至其他工作岗位。"
阿九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攫住了她的心脏,她开始在自己的房间里制定逃生计划,但很快意识到在这艘与外界隔绝的星际游轮上,逃到哪里去?
好在的是,一个月后,机会来了。
游轮在陨石带边缘地带遭到了一头宇宙猛兽的袭击,游轮受创的部位恰好是阿九他们的生活区域,大批的安保人员和机器人赶到现场维修,这期间,那位坐轮椅戴着金边眼镜的老板曾经现场看了几分钟。
那天,阿九正在自己的房间里,试图通过冥想来平息内心的恐惧,突然,一声巨大的撞击声震动了整艘游轮,紧接着是刺耳的警报声和光脑的紧急通知:"警告!警告!船体受损!所有人员立即前往最近的安全区域!这不是演习!重复,这不是演习!"
阿九被猛烈的撞击力甩到了房间的一角,头部撞在墙上,一阵剧痛让她短暂地失去了意识,当她恢复清醒时,房间里已经充满了烟雾,应急灯闪烁着刺目的红光,警报声仍在尖锐地响着。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扶着墙壁向外走去。
走廊里一片混乱,其他服务人员也都惊慌失措地涌向紧急集合点。墙壁上的显示屏播放着逃生路线图,但许多屏幕已经因为撞击而损坏。空气中弥漫着电路烧焦的气味和某种阿九说不出名字的化学物质的刺鼻气息。
就在这时,阿九看到了一队全副武装的安保人员疾步走来,他们身穿黑色防护服,每个人都配备了能量步枪和个人护盾生成器,在他们的中间,是这艘游轮的老板。
老板坐在一张高科技轮椅上,那不是普通的轮椅,而是一种集成了生命支持系统的移动医疗装置,轮椅悬浮在空中,表面覆盖着一层几乎看不见的能量屏障,老板是一个看起来像中年男人,但皮肤蜡黄,脸颊凹陷,显得异常消瘦,他戴着一副金边眼镜,镜片后的眼睛深陷在眼窝中,闪烁着冷酷而计算的光芒,他的手指——骨瘦如柴,指甲修剪得一丝不苟——不停地在轮椅扶手上的控制面板上敲打着。
阿九本能地退到一边,躲在一根损坏的管道后面。她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敢用余光偷偷观察着这位神秘的老板,她知道这可能是她唯一的机会,了解这艘船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板的轮椅停在损坏最严重的区域前,一个安保队长——看起来像是队伍的领导者——正在向他汇报情况。
阿九集中精神,试图用她的读心术能力捕捉到老板的思想。
阿九竟然成功地窥视到了老板黑暗的内心世界。
老板的身体已经处于了崩溃的边缘,就在最近一个月左右,他把自己的血液置换了一遍,还换了一颗肾脏以及很多能够换的脏器,但是,这种高频率的置换让他的身体出现了强烈的排异,总结说就是,老板已经时日无多了。
阿九感受到的首先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痛苦和恐惧,老板的身体正处于崩溃边缘,他经历了数次器官置换和全面血液更换,那些消失的服务员昏迷后躺在床上被摘除了脏器,尸体就像垃圾一样扔进了焚化炉。
不过,老板的身体并没有好转,他的免疫系统正在反噬他自己,排斥那些来源于服务人员的"捐献品"。
然后,阿九感受到的是一种冰冷而绝望的愤怒,老板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但他拒绝接受这个事实。他的思想中闪过一系列疯狂的念头——更多的器官采集、更极端的实验性治疗、甚至是整个大脑的转移。但所有这些念头的背后,都是一个更加黑暗的计划——如果他必须死去,那么这艘船上的所有人都将陪他一起走向终点。
阿九几乎无法呼吸,她感到一阵剧烈的恶心,不得不用手捂住嘴以防自己发出声音。
老板的念头邪恶且疯狂,而他已经下定决心,当他的生命终结时,这艘游轮将成为他的宏大坟墓,所有人都将成为他的陪葬品。
如果老板只是时日无多,阿九自然也不会放在心上,她只是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工作而已,老板死了,她可以换一个地方,但问题是,这个老板压根就没有想着让他们活着离开这艘船。
就在阿九震惊于这个可怕的发现时,老板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他的头猛地转向阿九藏身的方向,眼睛眯起,似乎在寻找什么。
幸运的是,就在这时,游轮又承受了一次宇宙猛兽的攻击,撞击震动了船体,警报声更加尖锐了,几盏应急灯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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