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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跨过了门槛,走到他的面前停下,仰首望着他:“当初是我不该放你出去迎敌。这些年我没有一日不后悔。如今我还能再见到你,这是上天在体恤我。你,能不能原谅母亲?”
杨奕背过了身子,垂下头去,抬手擦了一把眼睛:“既然不是你,既然你没有参与他的决策,又何必祈求我的原谅?”
说到这里,他顶着泪眼转过来,提袍跪到了地上,重重磕了一个头:“孩儿不孝,拜见母亲。”
皇后再也忍不住,双膝一屈也蹲了下去,一把将他揽在了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是我让你受苦了!是我让你受苦了!”
一个母仪天下的皇后,一个历经坎坷的皇子,彼此都不是扭捏之人,这双分散多年的母子终于再也没有了隔阂。
院子外头的裴家老少三人凝视着这一幕,长久之后才默默的叹出一口气,转过身来。
“谢天谢地,他们终于把误会解开了。”
裴夫人拭了拭眼眶,感慨道。
裴昱凝重地徘徊了几步,最后停下来:“当年湖州的事情我并不清楚,皇上做出这样的选择,一定也是身不由己。”
“你们男人总有理由!连自己的亲骨肉都保不住,还好意思说身不由己!”裴夫人毫不留情的数落起他来,“这种事情要是你干的,我非剁了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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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昱被骂的无言以对,看了一眼旁边的傅真,一个劲儿的给夫人打眼色:“你可别瞎说,我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
傅真咳嗽了两声:“我去看看厨下备好菜了没有?”
说完赶紧溜了。
直到看不见她的人影,裴昱才松了口气,埋怨起夫人道:“当着儿媳妇的面,你多少给我留点面子,怎么说骂就骂起来?”
裴夫人冷哼:“天下乌鸦一般黑!皇上做出那种事,害得他们母子分开这么多年,皇后但凡要是柔弱一些,根本就挨不到如今跟孩子重逢!你还给他开脱,我不骂你骂谁?”
裴昱急得摊手:“我不就才说了一句嘛!”
“一句也不该说!”裴夫人手指头戳着他的胸口:“我告诉你,娘娘和皇长子都信任咱们,这个事情咱们一定得帮!我们一定要让皇长子认祖归宗,让他们母子能够朝夕相见,长久相伴!”
“你先别急呀,”裴昱连忙安抚,“这事还得问问皇长子的意见,你刚才没听到真儿那丫头说吗?人家心里有坎,过不去,咱们还得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那你就想办法!”裴夫人道,“别什么事儿都摊给儿子媳妇,他们成亲都多久了,儿媳妇还没怀上呢,你还想抱孙子不想抱?不赶紧让他们把生米煮成熟饭,将来儿媳妇都要跑了!”
裴昱硬着头皮道:“知道了,知道了,我先等娘娘他们出来,看看什么情况再说。”
裴夫人这才瞥了他一眼,不再作声了。
院里头母子俩已经平复下来,杨奕把皇后掺到了椅子上。
皇后拉着他不肯撒手,将他一遍又一遍的打量着,看着看着哭起来,泪水模糊的视线,又擦一把,接着看,仿佛要在此刻把过往二十多年错失了的时光一口气补回来。
原先萦绕在杨奕身上的那股冷肃与疏离已然不见,他任由皇后抚着他的脸,同时他也在打量苍老的母亲。
“我知道你受了很多苦,你若还不愿意说,也没关系,我知道回顾一遍,就等于揭一遍疮疤。
“我们就说现在,就说这一次——你是怎么想到要向宁家亮出身份来的呢?”
杨奕沉气:“我猜想那丫头已经把什么都告诉你了。我之所以露面,是因为东兹被大月余孽盯上了,而且很可能又要有战争。
“我虽然不愿意与宫闱和朝廷扯上关系,可我仍然是大周的子民,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这场战争又波及到大周,我们的百姓太苦了,他们需要安宁,需要休养生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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