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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
坐上车,他按下电子挡板,前后的空间被分割开。
谢远林摁着我的脑袋,迫使低下头,看着他的手指,指向大腿那处白色污秽。
“这东西,我是今天一天都没发现呢,宝贝,既然是你弄的,那就由你来舔干净吧。”
我撅着嘴巴哼哼,“明明是你今天早上非要内射,还没给我擦干净嘛,讨厌鬼。”
“呵。”他笑的很妖,是那种邪肆的放荡,凑近我的脸,伸出舌头滑过我的眼角,粘腻的触感让汗毛瞬间立起。
“快点舔,乖。”
我装作极不情愿的低下头,趴在那处白色旁,翘着殷红的舌尖,舔上什么味道都没有的精液,已经黏在这上面一天了,很容易便舔了下来,混合着我的唾液,咽进喉咙。
黑色的西装裤上有了一片水痕,那是我的口水,他很满意的揉了揉我的头顶,搂在怀里抬起下巴,尽情的与他交织着舌头,车里暧昧的气氛,越来越浓烈,温度升高到了极点。
以至于车子停在家门口的时候,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被扒的差不多了,上半身只剩下一件白色蕾丝内衣,肩膀的带子,晃晃悠悠的垂在手臂上。
宽大的手掌用力掐住软嫩的乳房,白花花的媚肉从指缝中挤了出来,我倚靠着身后冰凉的皮椅,娇娆的扬头发出喘声,他吸住了那颗硬起来的乳头。
“啊……老公!”
身体太敏感了受不住,一只手揪着他浓密的头发,用力攥紧在手心中。
脖颈上涂抹的遮瑕膏也被他舔的干净,已经不是在吸了,而是在咬。
脆弱的乳头被挤压在两颗牙齿中间,咬的用力,疼出眼泪不停的哭,不断向他求饶。
“太疼了,真的好疼,呜呜乳头要烂掉了,老公!”
于是,他换了另外一边,开始轻轻含住小巧可爱的奶头,灵活的舌头在粉嫩的乳晕上打转,时不时的咬上一口,更加受不了这样的挑逗。
“老公,我湿了。”我可怜兮兮。
谢远林抬头看我,借助着车外别墅的灯光,他的眼中透着狼一样的野性和冲动。
“哪里湿了?”声音沙哑染上的情欲,喉咙忽然一紧。
“花……花穴湿了,好多水,黏黏的很不舒服。”
“老婆可真会勾引人啊,我的鸡巴为你硬了,你说该怎么办?”
我敞开大腿迫不及待,“插,插进来。”
“那可不行。”
谢远林解开皮带,拉下裤链,掏出了那根阂人狰狞的粗物,那种东西,无论看几遍都是吓人的,我咬着下唇,忍下畏惧,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去触碰炽热的巨物。
青筋在手心中跳动,肉棒一跳一跳,像个灵活的大蛇,粗的连手掌完全握住它,都有些艰难。
“趴下来,舔它!”
“不……我脸疼,老公,你的东西太大了,我今天才被你扇过,塞进去脸真的会很疼。”
他深呼吸着,胸肌起伏,不耐烦的语调一啧,甚至害怕他会直接一巴掌再朝我的脸呼过来。
毕竟他每次扇我都不会提前打招呼。
谢远林突然举起我的双腿,身子往下滑去,脑袋贴在座椅上了,憋屈的看着星空车顶,下一秒,那粗狞的巨物完全没入了湿淋淋的花穴里。
粗物与水的融合,噗呲一声插进,又再次拔出,迅速来回,插入摩擦着我紧致的阴道。
“啊啊……啊!”
脑袋撞击在座椅靠背上,双腿敞开往两侧用力压下去,我仿佛劈叉,还好身体的柔韧性让我躲过一截骨折,肉棒发疯的操入。
我哭着抓住他的手臂,挠出一道又一道。
他却越来越兴奋,恨不得将我操死在这车中,粗鲁的呼吸声,从头顶喷洒下来,撑裂开的花穴,还在不知疲倦的吐着淫液,撞击的每一下,都深陷进子宫,快要操烂脆弱的粘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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