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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在院子里种一棵很大的槐树。”
槐树自古以来便被视为聚阴之物,很少有人愿意种在院子里。而少年提出来的原因显而易见。
他是为了贺月寻。
沉默片刻,在少年略微紧张的目光中,沈清越答应下来:“好,我让人去挑,过今天便移植过来,阿慈想要多大的?”
眨了眨眼睛,郁慈道:“很大,我想坐在树上面。”和贺月寻一起。
这是他早就答应过贺月寻的事。
第73章第73章
没过几天,院中有了一棵槐树,很高,树干粗粝,细叶新绿,风一吹便婆娑作响,清浅的日光也被筛碎。
因为少年要待在树上,沈清越便让人绕着树干钉了一阶一阶的木梯。
斜出去的枝干宽粗,少年坐在上面毫不费劲,但树皮粗糙又硬得很,哪怕隔着衣料也不舒服。
在少年第四次挪动大腿时,贺月寻轻声道:“我们下去吧,阿慈,树上已经待过了。”
他魂体凝实坐在少年身边,唇色很浅,肤色是一种略带透明的白,瞳色却很黑,睫羽纤长,平视前方。
他依旧像那个大权独握的贺家主,唯独风过来时,他的发丝不会拨动。
郁慈却还想嘴硬,轻轻扇了一下睫羽,“不,我还想再坐一会儿。”
那双清凌的眸望了过来,贺月寻捏住他的手心翻转过来,手心处一片绯红,仿佛要透过那层薄薄的皮肉沁出。
“你的腿也是这样。”
见被拆穿,郁慈抿了抿唇瓣,乌黑的发丝勾过白软脸蛋,黑眸很圆,衬得他很纯很乖,但偏偏说出来的话不一样:
“只是红了一点,没什么。”
但肌肤娇嫩都擦红了,哪里是没事。郁慈挣开手腕,细密的睫羽垂下,小声道:“再坐一会儿吧。”
一种莫名的执拗。
树隙落下的光晕在贺月寻脸上明暗分割,让他有一种不真实的虚幻感,他眉目疏淡,清冷得如同松上雪。
嗓音也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为什么一定要待在槐树上?”
他侧头,目光落在少年脸上,道:“因为你曾答应过我吗?”
无波无澜的语气,一瞬间郁慈看见了贺衡的影子。
可下一秒郁慈理解了其中的意思,他答应过男人很多事,可做到的却很少,他如今所做的事不过是最细微无用的一件。
一股无地自容的强烈羞愧感让郁慈面颊绯红,耳尖快滴出血,指尖抓紧身下树皮,他下意识想道歉:
“对不起……”
“不用对不起。”贺月寻捏起他的手腕,将指甲尖里剥落的树皮一点一点捡出,动作细致入微,没有抬眸。
“阿慈并未做错事。”
承诺是最不值钱的东西。价值与否往往在人的一念之间,但真心瞬息万变。只是少年应下时,他仍旧会为之心折。
不是这样的。男人的语气、神色、姿态都让郁慈感受到了疏离,好像两人之间隔着一层薄膜。
贺月寻不会无底线纵容他做错事。郁慈从来都很清楚这一点。
妈妈告诉过他,人不能太过贪心。郁兴便是因为贪婪拖着他们全家陷入泥潭。他不能既要又要。
泪珠一滴一滴落下,在树皮上洇开水迹。郁慈咬紧唇瓣,睫羽沾上泪似乎更重,微微搭下,眼尾是掩不住的红。
他想道歉,但贺月寻不会需要他的道歉。
时间的确会改变人。以前家里米缸有米他就满足了,但如今他越来越贪心,究竟想要什么连他自己都看不清了。
郁慈抬起哭红的下巴,眸中湿润,而此刻最想要的他却清楚,他想离贺月寻近一点,想确保男人存在身边。
他左手撑住树干,上半身往□□去,然后在贺月寻脸颊落下一个极轻的吻。直到吻完,他才敢挣开眼。
睫羽上坠着的泪珠似乎一颤便会掉下,郁慈红着眼问:“你会原谅我吗?”
他已经不敢问男人有没有生他气了,答案是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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