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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宵瞳孔一颤,闭上嘴巴没有答话。
对方也不需要他回答什么,双眼恢复清明后又盯着他打量了半晌,而后竟然捂着肚子在原地大笑起来:“半魔!想不到苍梧山樱招竟道貌岸然到如此地步!说什么斩魔是她的使命,自己还不是收了个魔族为徒!”
蓝雀牺牲便牺牲了吧,这一趟,他可是得到了更为有用的情报,足够他回去向左使大人交差了。
“小郎君,后会有期了。”他双足点地,正欲撤退,四肢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摄住。
喘不上气,也说不出话。
眼皮上好似有黑色的血迹往下淌,将眼睛糊住。他眨了眨眼,模糊的视线中浮现出一道颀长的身影。身影走近了,他才辨认出是那个一直躲在剑阵中不出来的半魔。
看起来纯良无害的半魔此时表情依旧未变,只是他越靠近,异瞳战魔的手脚便越是止不住地颤抖。他想要张嘴呼救,却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只是一只半魔而已,怎么会有如此强悍的魔气?就连左使大人也无法发出这般铺天盖地的威压。
这个半魔……
到底是谁?!
“你诋毁我师父,我听了很不高兴,”贺兰宵走到他跟前停下脚步,平静的语气中压抑着一丝怒气,但他还是很耐心地解释着,“我是半魔的事情,师父并不知晓,我也不打算让旁人知晓。”
“所以,对不起,”少年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不能让你活了。”
魔域,厌火魔宫。
架在藏兵阁正中央的宴月刀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嗡鸣,似是在回应主人的召唤。
门口巡逻的战将像是听到了什么动静,对视一眼之后,轻轻推开了藏兵阁的大门。
满室的兵器看起来却并无异状。
一名魔族战将围着宴月刀转了一圈,仔细确认了一番,才轻拍着胸脯道:“没丢。”
“丢不了的,”另一名在此巡逻了十几年的战将答道,“这把刀除了那位,没人能拿起来。”
“整个元老院没人可以吗?”说话的是新来的。
不怪他孤陋寡闻,而是这把刀的主人已经魂飞魄散了二十年。这二十年来,巡逻的战将换了一批又一批,新生的魔族年岁尚小,根本没见过他的样子,亦不了解他的实力。
更何况,堂堂魔尊竟死在一介修士手上,说来十分屈辱。
因此整个魔族大军当中,对于那位的事情更是讳莫如深。
在此当差了十几年的战将一向谨小慎微,闻言赶忙阻止:“元老院是你能妄议的?管好你的嘴巴,当心祸从口出。”
“是,我知道了。”
殿门又被人关上,巡逻的战将们踏着整齐的脚步渐渐走远。
盘踞在魔宫顶上常年不散的云层,原本黑沉沉一片,此时竟散开了一点,漏下几缕银白月光。被架在殿中央的宴月刀,沐浴在月亮的清辉中,安静得就像从来没有苏醒过。
蓝雀没有逃多远便被樱招迎头追上,一柄长剑直指他的喉咙,只需再前进一寸,便可直接穿过喉头让他灰飞烟灭——樱招手上那柄剑甚至都不是刑天,而是一柄普通佩剑。
“樱……樱招仙子,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嘛。”蓝雀瞬间认怂,高高举起双手投降。
她一开口,樱招便愣住了。
因为对面这个魔,是个女魔。
方才的分身幻化出来的是个成年男声,一开口便出言不逊,甚是粗鄙,樱招自是没注意那么多。如今面对着本体,她才发现,面前这个女魔连魔角都没长好,身上亦没有血腥味,应当没有残害过人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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