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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醒时能见她,用膳时能见她;伏案间隙,亦能见到她。
只要他想,何时何地皆能将人拥入怀中,吻得她哭出泪来,用黄鹂般的脆甜嗓音低而急地求饶。
但今日不便再深入。
薄唇轻轻印过她的眉骨,笑说:“流了这般多的‘泪’,渴不渴?”
虞茉正伏在他肩头细细喘息,闻言不免诧异。只因某人将她勾得快热烫成了手炉,他自己也不曾偃旗息鼓,相反,犹强烈地宣示着存在感。
怎么竟说停就停了呢。
疑惑归疑惑,矜持使然,她决计问不出口。只能悄悄低垂眼睫,用目光扫过来、扫过去。
“”他嗓音登时喑哑几分,“别看。”
“偏要看。”虞茉恶从胆边生,撩开衣袍。
内里是玄色中裤,不比素色明显,可惜她尚未凑近,便被赵浔自行抬掌捂住。
“小气。”她仰起脸,无辜地眨眨眼。
赵浔面色重又染上潮红,瞳仁深如寒潭,无奈道:“我会忍不住。”
说罢,怜惜地吻过她的眉心,低低诉说:“仅是被这双漂亮的眼睛注视着,也会忍不住。所以,茉茉乖一些好吗?”
她思量几息,主动撅唇,做出乖巧模样。
赵浔自然如她所愿贴了上去,结果城门失守,遭柔弱无骨的小手一整个裹住。
方平稳的呼吸彻底紊乱。
虞茉狡黠笑道:“对不起嘛,手滑了。”
喉间凸起剧烈耸动一圈,继而,他含着虞茉的唇,模糊不清地解释:“医术上说,你年岁尚轻,不宜耽于情事。茉茉,我在克制,你难道察觉不出来吗?”
原来如此。
她撤回作乱的手,随口问:“那医术上可有提过,多久一次算是节制?”
赵浔难以集中思绪,沉吟片刻才迟缓地答:“一旬五次。”
“”她怎么就不信呢。
但虞茉并不纠结,只慷慨道,“还专程研习医术,算你有心,我以后也对你好一些吧。”
他弯起眼:“茉茉愿意来到我的身边,已然足够。”
“什么愿意?分明是你将我绑来的。”她无情地提醒。
“是‘抱’。”赵浔纠正道,“茉茉那时舒服地昏睡过去,电闪雷鸣也未能吵醒你。”
虞茉噎了噎,颇为不满:“我难道是猪精转世吗?”
闻言,赵浔笑而不语,垂首看了眼遭她濡湿的布料。幸而今日着了深色,位置虽尴尬,但稍后能用袖摆掩藏。
他单臂揽着虞茉后腰,维持亲密相拥的姿势,一手快速批注。
不多时,总算处理完琐事,双双回了寝居清理。
虞茉刻意拆了头饰,套上轻便衣裙,装作是不喜繁重华服才要更换。否则,像是他二人青天白日里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虽说从某种程度上而言,大差不差
待收拾妥当,听闻院中比往常热闹,时不时窜出哄笑声。她连忙提起裙裾,三步并作两步,兴致勃勃道:“怎么了,怎么了。”
只见庆言抱着一只憨态可掬的狸奴,见虞茉来,献宝似的奉上:“殿下给姑娘要来的。”
她实则不曾养过宠物,眼巴巴地瞧着,并不敢伸手。
忽而身侧一暗,是赵浔换上常服走了过来。虞茉遂壮着胆子去抱,口中念叨:“你可要仔细看着啊,不能教它挠花我的脸。”
赵浔轻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狸奴沉甸甸的,抱在怀中活像是小秤砣,也不挑人,慵懒地眯起眼。
虞茉登时觉得一颗心快要融化成了水,转头看向内侍搭起的简易小屋,好奇道:“它会进去吗?”
赵浔自是不知,遂看向庆言,庆言又看向平素喂养狸奴的宫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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