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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散了学,萧洄直奔长公主府。长公主和永安王入宫面圣还未归来,他来得早了些。
又下了一场雨,不大,有点江南烟雨的意思。马车上没备伞,到门前时又淋了一段雨。管事嬷嬷怕他着凉,特意让人烧了热水。
林嬷嬷把人带到后院,经过一串长廊,最后在一间房门前停下。
“到了,世子爷以前住的房间就是这里了。”林嬷嬷推开房门,里头的景象骤然陈列。
“自龙平十五年状元及第圣上亲赐宅邸以后,世子爷便很少回府居住了。”林嬷嬷道,“里头都是我家世子爷以前穿的衣服,还有好些是没穿过的,三公子若不嫌弃,可选一套先将就着。”
“您记得先将这碗姜汤喝了,再洗个热水澡,淋了雨可不能马虎。我让这些丫头在外头候着,有事尽管吩咐她们。”
萧洄目光从房间内收回,拱手道:“多谢嬷嬷。”
说完,他又像是确认般,重新问了一遍,“里边的衣服我都能动吗?”
你确定你家世子爷以后知道了不会生气?
他记得晏南机这人还挺有洁癖的。
林嬷嬷道:“别人不好说,但如果是三公子的话,不会。”
她温和道,“我家公主和世子爷都很喜欢您,请您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一样。”
“您沐浴好可以先在房里歇着,公主和驸马过些时日便会回来,到时老奴会派人来喊您。”
萧洄颔首:“那便麻烦您了。”
林嬷嬷笑着说了声不麻烦,留下两个供使唤的婢女后就带着人走了,萧洄让季风也守在门口,他独自一人进去。
房内空间很大,却并不空旷。左侧的侧厅好像是内嵌的书房,架上摆满了书籍,旁边是大开的窗户,雨后新草的味道伴随着书卷气一齐涌来。
萧洄走到书桌前,手指按在被砚台压着的纸张上。
似乎已经许久没用了,墨汁已经干涸。
恍然间,萧洄好像看到了多年前的少年坐在窗边,手边是成堆的书卷,他会被诗中的豪情所感染,兴起时会在纸上洋洋洒洒写下几句。
日光偷偷从窗户里爬进来,像怕惊扰了他,但又想接近他,只能无声地、柔软地歇在他的手边、肩上。像是娇羞的少女,爱恋而珍惜地描摹心上人的每一部分。
提起少年时期的晏南机,萧洄头一个想到的就是月下清冷的黑衣少年,全身的那股子欠欠的勾人劲儿红绳给这股子清冷添上几分蛊惑和邪魅。
那时他还未入仕,即便是失意也保留着一些江湖豪气。少年意气风发,同现在几乎判若两人。
沐浴完毕,萧洄只着中衣出来。长发随意散着,未干的水珠顺着落下,无声地落到地板上。
少年微凸的锁骨上积了些水,锁骨中间有颗胭脂的痣。盈满后的水顺着胸骨上窝流下,而后没入胸口消失不见。
衣柜在里间,地上铺着一层白色羊毛毯,萧洄光着脚踩进去,脚背深深陷在里头。
他越过床榻,径直走向衣柜。
打开。
属于另一位男性的气息铺天盖地地砸过来,萧洄瞬间涨红了脸。指尖在颜色形式不尽相同的锦衣上依次划过,最后选了一身水蓝色锦衣。
晏南机骨架比他大,身量也高,即使是穿对方少年时期的衣服也有些不合身——宽大的袖袍将他两双手整个遮住,腰带大了一圈,肩领更是完完全全塌了下来。
萧洄几乎能想象得出,对方穿这身衣服的模样。他穿着不合身的那些地方在对方身上有多妥帖,多具有美感。
那些他未曾听说过的、未曾见过的画面如同电影胶卷一般一幕幕出现在脑海。
身未至,但心领神会。
萧洄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原来男人和男人之间也有如此大的体格差距。
这是晏南机的房间,是他住了十八年的房间,里头装满了一个男人所有成长的痕迹,他现在穿着别人的衣服在别人的房间想着别人以前的事。
莫名的羞耻感迅速占领全身,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过电般从脊椎传至后脑勺,他没搞懂,就是换个衣服而已,为何会想这么多。
萧洄麻溜地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
……
陈沅沅和晏无引回来时没淋着雨,但他们还是收拾了一番才让人将萧洄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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