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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结束得太过仓促,演奏者还没反应过来,乐曲已经戛然而止。
房间里弥漫着一种不可描述的气味,加深了旖旎暧昧的氛围。
窗户忽然被人打开,阵阵凉风灌起来,带着暴雨过后的清新,吹淡了屋里原本的气味,连那种似有若无的氛围也给吹散。
应春和去抽屉里翻出来香烟和打火机,又坐回床边,点了一根,凉凉的薄荷味划过喉口。
他偏头,看了看还有些呆愣的任惟,于心不忍地想要安慰,生硬地憋出来一句:“嗯……三分钟,也很厉害了……”
这句话的安慰效果明显适得其反,窘迫从任惟的头顶蔓延到了脚底,连脚背都局促不安地弓了起来,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缓解,但一时词穷,半天没说出话来。
画面实在过于好笑,应春和又一次笑得失了控。
肆意的笑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里,连原本窘迫得一动不动的任惟都绷不住了,抄起一个枕头砸向应春和,企图掩盖他的笑声,斥骂一句:“笑屁啊,别笑了!”
虽是骂着,可声音里明明也带上了笑意。
应春和顺势倒在床上,肆意到有几分狂妄的大笑依旧没停,被枕头捂住了,闷闷地传出来。
如果放在从前,这件事绝对会在任惟从出生到现在所有做过的事中,尴尬程度排第一位,此生都不愿意再回想。
没有人不想在恋人面前保持完美,维持自己的美好形象,何况还是任惟这种从小到大什么都想要尽善尽美之人。
可是他听着应春和的笑,感觉好像也没有那么糟糕。
“欸,应春和……”任惟的喉结滚了滚,想说点什么。
想问应春和他是不是太差劲,也想问应春和这是不是有史以来最差的一次体验,更想问应春和是不是从此以后他们就没有下回了。
但什么都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应春和就先一步将脸上的枕头扯下来,脚尖碰了碰任惟:“接一下烟,快烧到我手了。”
应春和是想让任惟将他指间的烟接过去灭掉,哪曾想任惟会错了意,摊开手掌心伸了过来。刚好一阵风从窗外吹来,一截燃尽的烟灰簌簌落下,落在任惟的掌心里。
应春和愣了愣,笑嗔:“傻吧你。”
说的是任惟会错意的事,但冥冥之中,好似将他未问出口的话也一并回答了。
任惟的眉眼轻轻一弯,干脆让应春和把烟头也扔他手心里:“给我吧,别烫着你。”
烟已经燃至末尾,但还带着红星,应春和想想还是算了,下床去桌子上找东西灭烟。不常抽烟的人桌上连烟灰缸都没有,尽是他画画的东西和平时手工做的些小玩意儿,最后找了块不常用的砚台,将烟灭在了里面。
随手抽了张纸给任惟,让他擦擦手里的烟灰,顺带将脚边的垃圾桶也踢过去给他。
应春和单手撑着身后的桌子,懒懒地站在桌前,缕缕凉风吹过,将他垂在肩上的发丝吹得扬起来。
“你的头发好像长长了些。”任惟的注意力成功被应春和的长发吸引,若有所思地看了会儿,得出结论。
“是吗?”应春和抬手摸了一下头发,感受它的长度,没觉得长了,同时心中飞快地计算了一下任惟走了多久。
结果出来后,他轻轻地笑了声:“任惟,你就走了十二天,没那么快。”
原来只有十二天。
“才十二天吗?”任惟没仔细算过,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感慨,“可我总感觉好像去了很久一样。”
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这下算是真的体会到了。
兴许是因为刚结束一场亲密互动,又兴许是任惟的神情太过认真,应春和也难得坦率一回,浅浅地笑了下:“是啊,我也感觉有点久。”
十二天,再久也久不过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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