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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司马见马真对田旭采取了有力的反击,差点忍不住叫出好来。他强自将已经到了嗓子眼的声音,咕咚一声咽下去,双眸灼灼充满崇拜地望着马真,心中狂叫,马将军您真是太帅了,太男人了。对,将应该狠狠打击这厮的嚣张气焰!
另外四名司马听到马真的话立刻惊讶望着他,许久才将目光转向田旭,却看到田旭原本黧黑的面色竟然变成酱紫色,一双小眼眯成了一条细缝,透出如针精芒。只是,田旭的目光却不是望向马真,而是死死地盯着李潜的后背,似乎要把李潜刺个透心凉。
马真见田旭没和自己对视,以为他怕了,心中的得意就别提了。自从这个田旭来到肃州,这么多年来他还从来没这么爽过。这也难怪,以前马真迫于局势对田旭的嚣张一忍再忍,但他脾气再好,终究是武夫。俗话说,泥人还有三分火气,何况是上过沙场杀过人的马真?李潜的一番激将,终于将马真压抑多年的火气激起来,让田旭当场大吃了一瘪。
马真借着兴奋劲,摆出一付公事公办的面孔,道:“田校尉,既然来了,就在一旁听听李公子的评说。若有何疑义,也好当面对质。”说完,他对李潜客气地道:“李公子请继续。”
第一二六章 杀你又何妨
李潜听了,向马真拱拱手应下,转回身,无视田旭两道狠戾的目光,道:“先前说到孙、杜、闻、岳四位司马不从马将军之令,阻挠陈司马挑选士卒,此为一错。陈司马找你们理论,姑且不论谁先动的手,你们不遵号令,本身就已是错,继续和陈司马争执,引起殴斗更是一错再错。孙、杜两位司马与陈司马殴斗,闻岳两位司马不仅不能制止,也未及时通知军中记室,更未上报将军制止,错上加错。不仅如此,尔等还在旁拍手叫好,大声呼喝,视同僚如倡优,其心可诛!罪责尤甚孙、杜、陈三人。”
李潜一声厉似一声,直将四人数落的哑口无言。田旭听了目喷怒火,双拳紧握,恨不得冲上去将李潜揍个半死。陈司马听了紧握拳头,心中狂叫,好,说的好!真是太过瘾了。
马真听了忍不住击掌道:“李公子说的不错。魏记室,按照军法,该如何处置?”
魏义迈出一步,刚要说话,却见田旭突然道:“且慢!”魏义只得将话咽下去,退回原位。
李潜瞥了一眼田旭,不置可否。马真望着田旭道:“田校尉对此事可有疑义?”
田旭拱手道:“将军,不知陈司马可有征调府兵的手令?”
马真点点头,道:“本官自然开具了手令。”
田旭又道:“将军开具手令,可经诸将商议?”
马真眼睛一瞪,道:“田校尉,你管的太宽了吧?有那条军法规定本官必须要与诸位将校商议才能开具手令?”
田旭语塞。以前马真征调他麾下的府兵都会和他商议,他也将此当成了惯例。然而,从军法上来讲,守将征调府兵,只需手令即可,麾下的校尉必须执行军令。所以,他质问马真开具征调府兵的手令是否与诸将商议,根本就是自己找难堪。而马真的回答也很不客气。分明是在说,小样,你太把自己当盘菜了。以前和你商议是给你面子,若不给你面子,你算哪根葱,哪头蒜啊?
李潜见田旭莽莽撞撞地质问马真,结果搞了个灰头土脸。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不料,他的笑容被田旭看到。立刻,窝了一肚子火气的田旭立刻找到了发泄口。
田旭立刻道:“将军,刚才于末将一时失言。只是,末将不明白,这五位司马纵然犯错,也有行军记室负责依法量罪,然后请将军裁决,为何要让外人插手?”
马真听了心里直嘀咕,若是魏义能依法量罪,我怎么会请李潜过来?还不是你这个混蛋在背后替那几个小混蛋撑腰,魏义这个胆小怕事的家伙不敢得罪你,把事情推到我这来了吗?马真心思几转,一时找不到理由。
田旭见马真迟迟回答,心中暗自得意,戟指李潜,冷笑道:“他一个白身有什么资格对诸位司马依法量罪?他算什么东西?”
马真立刻脸色铁青。李潜是他请来的贵客,对几位司马依法量罪也是马真的安排。田旭现在指着李潜说他是什么东西,言下之意,分明是在说他马真是什么东西,这如何不让马真气恼?
马真刚要呵斥田旭,却见李潜缓缓转过身,望着田旭道:“你说什么?”
此刻,李潜的脸上依然带着温和地甚至有些开心笑容,一付人畜无害的样子。只是,牛弼见到李潜的笑容,心里却暗笑,田旭这厮要倒霉了。
果然,田旭见李潜依然面带微笑,以为他心中生怯,向自己讨好服软,此刻他现在占据上风,怎会把李潜放在眼里?听到李潜的循环,田旭面带恶毒地冷笑,厉声道:“难道你是聋子?你算什么东西?敢和本官这样说话。”
他话音未落,李潜突然动了。众人只见眼前一花,下一刻,李潜已经到了田旭的面前。
田旭也只觉得眼前一花,等反应过来时,眼前突兀的出现了一个硕大的拳头。田旭虽然为人骄横狂妄,但毕竟是出身武将门第,自幼习武,虽然这几年有些松懒,但对自己的刀马功夫他还是很有信心的。见有拳头直往面门打来,田旭连忙歪头,避开拳头,伸手拔刀,想直接将眼前的人斩成两截。他当然知道是谁打他,他也巴不得借机斩了李潜,为田究出口恶气。
然而,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李潜出手的速度又岂是田旭这种小人物所能想象的?他的头刚歪开,李潜的拳头就变成了巴掌,狠狠抽在了他脸上,抽的他牙齿与血水飚飞,半边腮帮子肿痛酸麻。然而,田旭遭受的打击远没结束。李潜的另一只手在田旭刚刚把刀抽出来时就搭在了田旭的手腕上,于是乎田旭的手腕关节被轻柔地错开了,失去了知觉。他只能通过胳膊感觉到自己的前臂被一股大力托着向上挑。田旭顾不得脸上的疼痛,垂眼一瞥,却吓的魂飞魄散,因为闪着寒光的刀锋正向他的面门砍来。田旭立刻低头避让刀锋。“刷”一刀,田旭只觉头皮一片冰凉,一丛丛断发从眼前飘落。然而,这还不是结束。刀光闪过,却并未停下,手腕被强行翻转,带动着横刀落在脖子旁。冰冷的刀锋压在脖子上,刺激着田旭的脖子生出密密麻麻地鸡皮疙瘩。
众人先前只感觉眼前一花,然后还未看清楚状况,就听到一声清脆的耳光声,等众人看清楚状况,却发现田旭半边脸变成黑红色,肿起一指多高,头顶上秃了一片,锃光瓦亮,而且手持横刀架在脖子上摆出了一付横刀自刎的架势。
而始作俑者却站在田旭一丈开外,笑眯眯地道:“田校尉,虽然你侮辱了我,我气忿不过打了你一巴掌,可你也用不着想不开又是削发,又是自刎的,万一你真因为气恼不过自尽了,我可怎么向国公大人交代?”
田旭持刀的手腕被李潜以巧妙手法错开了关节,五根手指根本不能动弹,刀锋又贴在脖子上,手臂也不敢妄动,生怕一不小心真自刎了。他只能继续摆着自刎的架势,吐出一口血水,恨声道:“姓李的,有种你杀了我,不然我绝不放过你!”
李潜笑容顿消,眼中涌出凌厉杀气,冷笑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即便是田三公子见了我也要客客气气的叫声李兄,你是什么货色?杀了你又何妨?”说着,举步便向田旭走去。
田旭被李潜的杀气所震慑。先前靠着满腔怒火他还强自硬撑,说出一番狠话来。等他听到李潜说出田三公子时,原本发懵的脑袋突然变得无比清醒。他当然知道田究在武都吃过李潜的亏,所以当他得知李潜在将军府时才想要好好羞辱一番李潜,为田究出口恶气,顺便敲打一下马真,让他明白,西北三州是田阀的天下。只是他忽略了一点,李潜既然敢在武都修理田究,难道就不敢在肃州修理他吗?只是,他醒悟的有点晚了。现在他已经吃了大亏,颜面尽失。眼下若是一味强硬,肯定还会吃亏,可若要服软,他以后更加没法子在西北立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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