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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光微亮,莫莉轻叩东阳长公主府侧门,里头迟迟没有动静。
“守门的老五最会犯懒,还是我来吧。”玉梅从车厢内探出头来,快步踩下车凳来到门前,隔着袖子将门叩地砰砰作响。
“谁呀?一大早催魂呐这是……长公主府门前闲杂人等速速离去,若有要事递交了拜帖再来。”门吏托着步子,嘴上不断嘟囔着抱怨,隔着门扉打着哈欠。
“好你个老五,城里流寇没抓个干净,你不好好守门,躲哪儿偷懒去了?”玉梅叉着腰,对着里头骂:“还不快开门,要冻坏了我家夫人,看殿下怎么罚你!”
“好了玉梅,也别为难他,把门开开便是。”沈思漓掀开帘子轻声阻拦。
乔老五看了那么多年的门,一听便知门外候着的正是自家主子亲表妹,他嗓音含糊,故作为难道:“沈夫人请回吧!殿下有令,不论是谁,通通不见客。”
玉梅听出乔老五态度有异,梗着脖子说:“夫人与旁人那能一样吗?夫人可是殿下的亲表妹,平日里登门连个招呼都无需打的!”
“小的奉命行事,玉梅姑娘您别为难小人呀。”乔老五冻得要命,边搓手心,边不紧不慢地搪塞人。
说好的事成之后就和离的,东阳刻意避而不见,难道反悔了不成?
沈思漓面含怒气,跳下马车,拨开玉梅,气急败坏一脚踹上门扉:“你去告诉东阳,今日将我拒之门外,来日即便她求我登门,我都不会踏进长公主府半步。”
“这……”乔老五缩了缩脖子,思考着堂堂公主求人登门微乎其微的可能性。
玉梅觑了觑沈思漓脸色,冲里边没好气道:“还不快去!”
“是,小的这就去禀告。”乔老五应声离去,他深知外头那位与长公主关系亲密,要真将人赶走,来日二人重修旧好,少不了拿他开刀。
又等了好一会儿,门内传来抽开门闩的响动,乔老五冲沈思漓点头哈腰,毕恭毕敬地侧身让路。
红袖头戴雪帽,系有披风,立于门内执伞,对沈思漓恭敬行礼:“表小姐,久等了,殿下在寝殿等您。”
少说住了半年多的府邸,不用红袖带路,沈思漓闭着眼都能找到路。
她脸上挂了层霜似的,紧绷着脸从红袖手中霸道地夺过油纸伞,自顾自地走在前头。
“表小姐,您别气了,雪天路滑,您慢些别摔着了。”红袖心里为自家主子抹了把汗,表小姐看起来气得不轻。她提起裙摆一路小跑,都没能赶上脚下生风的沈思漓。
到了东阳长公主寝殿外,沈思漓气鼓鼓地正要推门入内,找东阳把话问个清楚。
忽地门扉自内轻启,屋内依次走出四个身形高挑,皮相卓越,各具风姿的年轻男子。
最末者迈出门槛之际,外层轻纱不经意间从宽肩滑落,男子□□半露,腰腹线条分明隐隐没入亵裤下,小范围内春光乍现。
沈思漓瞪圆了眼,倒吸一口凉气,默默退后一步,反复环顾四周,没走错路呀……
红袖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将她引入门内。
寝殿内烛火摇曳,映得锦帐流苏泛着柔和的光泽。香炉中青烟袅袅,鹅梨帐中香的馥郁气息弥漫在空气中,似有若无地撩拨着心弦。
一进到殿内,暖意如潮水般攀附全身,再抽离周身的寒意。
东阳长公主外袍散乱,腰下枕着金丝绣枕,斜倚在软榻上阖眸假寐。
榻边案几文盘上琉璃酒壶倾倒,泡在琥珀色的酒液之中。室内交织着酒香与熏香,光是闻着便能为这旖旎的气氛添了一笔醉意。
沈思漓蓦然红了耳根,踱步靠近软榻,细细扫过东阳长公主锁骨处,指着那处红印,大受震撼,半天憋不出个字:“你、你、你……”
东阳长公主掀开眼皮,懒懒白了她一眼,慢悠悠道:“没见过面首吗?有甚大惊小怪的。”
“一夜御四男……艳福不浅啊,吃得消吗?”沈思漓讳莫如深,一时间忘了质问东阳,捂嘴压低嗓子关心问道。
“你想多了,昨夜不过是陪酒暖脚用的,”东阳长公主见沈思漓直勾勾盯着自己锁骨上的暧昧印迹,笑容玩味道,“这些倒是前几日留的,你要是有看中的,本宫赏个给你金屋藏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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