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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春季攻势下(第12页)

“赶紧睡。”

“和妈咪好多年没睡一起了,我都不习惯了。”

“有啥嘛,我们是母子,又不做什么。”

“大美女还想做啥?”

老妈反手掐了一把我的大腿,还好没碰到我充血的肉棒。

“不过能来这边陪陪我老娘也挺好。”我意图缓解尴尬。

“你是想让我陪你吧。”老妈用一种“老娘看穿了你”的语气。

我抱着老妈的一只胳膊,把脸贴上去,脸部蹭到了她软软的胸部,我和老妈聊着这些天发生的事情。

终究是由于早起且舟车劳顿,虽是美人在怀,我也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

回想起成年前最后一次和老妈睡一张床,还是在六年级的寒假,我和她一起去乡下参加她的一个好朋友的弟弟的婚礼(关系确实太绕了)。婚礼当天的情形我记不太清了,小孩子更多的关注是终于可以来乡下玩了,而不是婚礼本身。由于是在山区的乡下,虽然同省,我们亦无法当天往返,我和老妈被主家安排在一个房间,毕竟才六年级,小屁孩。估计要是读大学再去,别人也不会这么安排了。

房间不大,普普通通的一个瓦房,有简单的防水布吊顶,地面还是夯土地面。正值冬天,乡下又很冷,老妈从厨房端进来一盆热水,给我搓了脸,接着她又自己洗了脸,我俩又一起用这盆水洗脚,我把脚踩在老妈的脚面,她也没说啥。泡脚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呢,因为这是我内心深处认为最温馨的母子画面之一,单纯的母子之情。洗好之后,老妈把脸盆端出去倒了。我坐在床头等脚晾干。老妈进门后,把门栓插上了。

“快进被窝,这么冷。”老妈叮嘱到。

于是我脱到只剩秋衣秋裤,老妈也拖得只剩贴身的秋衣秋裤,她的胸部圆滚滚的,我那时候虽然已经零星地接触了黄色信息但还没有明确的恋母情结,对老妈的肉体未产生好奇和幻想。

“啪嗒”一声,老妈关掉了床边的拉绳灯,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老妈终于也躺进了被窝,一股冷风随着灌了进来。

“冷死了。”老妈一边说,一边把我拉进她怀里。

我和老妈穿着秋衣贴身而眠,犹记得老妈用丰满的胸脯贴着我的后背,她紧紧抱着我,深怕我受凉。

半夜,身下的木床“咯吱”一声响,我知道老妈是起床了,“啪”的一声,拉绳灯亮了,黄色的钨丝灯光迫使我微睁开眼,只见老妈穿着秋衣秋裤,半蹲在尿桶上方,侧对着我,我第一次看到了老妈白白的屁股,阴部则被臀肉遮住了。由于老妈的角度只要略微转头就能看到我,所以我只敢虚着眼睛。

“哗~”,尿声从老妈身下传来,隐约看到一股尿柱,听得我是真想直接睁开眼睛观赏,但是由于角度问题,我想看的话只能把头抬起来,太显眼了。最后是几滴尿液滴落在桶里的滴答声,我把眼睛眯成一条缝(装睡且实用),终于清晰一些了,只见老妈抬起了屁股,从尿桶旁边的窗台上拿起一张纸,擦拭着阴部。虽然是侧对着我,没看完全,但是整个过程和声音都对我造成了极大的冲击。看到老妈穿好了裤子,我赶紧闭上眼睛。

“啪”,拉绳灯关了,“咯吱”一声,老妈也重新趟回了床上,又是一股冷风灌进被窝。我还记得老妈把被子掖到我下巴,生怕我着凉,紧接着又是饱满的胸部贴上了我的后背。

清晨,鸡鸣声吵醒了我,我看了看窗外已经蒙蒙亮,之后我就一直半睡半醒。但是我没有起床,这么冷肯定要赖床的,我也不知道老妈醒没醒。直到听到主人家起床做饭了,外面的交谈声逐渐清晰,老妈也准备起床。她轻声坐了起来,仿佛怕吵醒我,殊不知我已经醒了。我看见她背对着我,反手脱下了秋衣,老妈的背部丰腴结实,没穿胸罩。原来她昨晚关灯后还脱了胸罩,早知道我应该好好享受真空大奶给我揉背的。老妈坐得很直,但我仍能看到乳房的侧缘,彼时的老妈,37岁左右,正是一个多姿多彩的少妇,酥胸饱满坚挺。老妈穿好胸罩以后,站起身子来准备穿秋衣秋衣,发现了我睁着眼睛。

“醒了就起来吧,在别人家就别赖床了。”老妈的语气很温柔,没有丝毫责备之意,毕竟我那时候还小,她也不认为我是在偷窥。她一边说话一边整理秋衣袖子,被胸罩包裹住的乳房又白又圆,像两个圆球。

“妈,我有点头晕。”说完我还用鼻子使劲吸气,向她表示真的鼻塞了。

老妈顾不上穿秋衣,俯下身子来摸我的额头。

“好像是有点发烧。”

她那对被胸罩挤在一起的大白兔就在我的脑袋上方,我记得胸比现在更白一点儿?记不太清了。反正当时对我冲击力挺大的,虽然那时候还并不清楚地知晓女人下面长什么样子,但是对乳房的手感和口感早就产生了好奇,还傻呵呵地期待以后结婚的洞房花烛夜。

“你接着睡会儿。”老妈叮嘱我。

她利索地穿好衣服就出去了,不一会儿,拿回来了一杯开水和感冒药。老妈喂我吃了药,我又迷迷糊糊睡了会儿。本来计划住两天的,老妈担心我继续在乡下会加重病情,于是我们吃完午饭就走了。唉,我倒是想多住一晚,多难得的机会,老妈与我共处一室,指不定第二晚还能有什么收获呢。

告别友人,老妈开车载我行走在山路上,我一路也迷迷糊糊的,在颠簸中也时睡时醒,只能说那时候的高速路很少,国道也烂,车子更烂,那时候的国产车一言难尽。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到车子停了,慢慢睁开眼睛,已经快到家了。老妈带我去社康开了药,回到家里已经天黑,老爸还没下班。我记不清后来的事情了,那次感冒挺严重的,隐约记得老妈给我喂药、给我盖被子、老爸到家了来我房间里看我。

现在回想起乡下那一夜,虽然和性启蒙无关,但是也是刚踏入青春期的我对女人的初步认识,哪怕她是我的母亲。有收获,但更多的是遗憾。或者说:恋母情结自此始也。

以上就是回忆,真怀念那时候,老妈年轻美丽,我也是一个懵懂孩童。

说回现实,不知道夜里几点,老妈起床的声音吵到了我,我以为老妈起夜,实在是太困了,我试图睁开眼皮但失败了。

清晨,等我迷迷糊糊睁开眼,我发现老妈换上了那件蕾丝睡裙。此时,老妈面对我侧卧着,她的鼻息呼在我脸上,痒痒的。这张安睡的脸,仿佛是那个冬夜的复刻。

虽已年过四旬,但老妈的脸部皮肤依然比较水嫩,她身上一股淡淡的香味,就是熟女身上特有那种雌性荷尔蒙的气味。

我用手轻扫过她的腰部,感觉到她腰间有内裤的痕迹,可惜下面不是真空,不过好赖是把运动短裤换下来了。老妈是怕擦枪走火?还是心里不够放开?

可能是我的动作弄醒了老妈,她睁开眼看了我一眼。

“早安,妈咪。”

“早。”老妈慵懒地回复我。

“昨晚热出一身汗。”老妈这是在解释换上睡裙的原因。

我心想:“有什么好解释的,你就是直接告诉我你想勾引我,我就从了你了。”嘴上却说:“也是,毕竟我俩挤一块儿。”

口是心非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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