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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么样呢？”她反问他，“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什事情能够让我们回到过去？摔碎的东西再也拼不成最初的样子，哪怕是魔法，等我们死去后魔法创造出来的东西也会失效，不是马上也会是逐渐的，缓慢的，不可逆的。”

他深呼吸，终于伏在她耳边，“v，”他轻声说，“你知道我们最像的地方是哪里吗？”

他自问自答，“我们都很讨厌和除了彼此以外的任何人共用一样东西。”

“你想好了？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一根手指都不行。”

他搂着她，“我没碰你之前谁碰你都行，但是我碰了你以后谁都不可以碰你了。”

“我一直都这样，”她说，“我一直都不喜欢别人碰你，你也答应过我不让别人碰你的。”

“那不是一回事，”他低声说，“妹妹，那真的不是一码事。”

“不许叫我妹妹！”她扯下他的手回过头去瞪着他。

他轻声说，“你以后就只能有我一个了，别人谁都不可以了，你现在不懂事，到时候反悔我也不会让了，你给我的东西我拿着了，我收下了，那么你就再也不能给别人了，你知道吗？”

她有洁癖，绝对不同别人碰过的食物。

他也顶多只碰她碰过的东西。

她还有机会，还有反悔的机会。

他是她的，但她是自由的。

至少在现在如此。

“我一直都只有你一个，”她轻声说，“就像你只有我一样。”

“我一直都说我不会有别人，”他附在她的耳垂，“你知道我答应你的事情永远不会变，你知道我不会有别人。”

“从现在开始，”他松开她，“你也不可以有了，谁都不可以有了。”

“我能要谁呢？”她望着他，同时握住他的手往自己脸颊上按去，“谁比得过你呢？”

“我碰过的地方再也不能给别人碰了，”他说，“除了医生以外，谁都不能碰了，明白吗？”

“嗯。”她握住他的手，“我有的，你想要的，到最后什么都会给你的，”她转过头望着他，“我从来没有瞒着你的东西。”

“摸摸我吧，”她恳求他，“像别的男孩子和别的女孩子那样，求你了。”

他吻她脸颊一下，“要是不喜欢了就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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