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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的日光灯管嗡嗡作响,陈琳的视线落在自己手腕上泛青的铐痕上。空调的冷风从头顶吹落,让她打了个寒颤。记忆像潮水般涌来——
那是五年前的一个雨夜,雨水拍打着卧室的窗户。陈琳坐在床边,手里攥着儿子的高考志愿表,耳边是许铁华在书房里压抑的呻吟声。电脑屏幕的蓝光从门缝里渗出来,照在走廊的地板上,像一条诡异的河流。
陈琳实在没有想到,许铁华还没戒掉毒瘾,却又迷上了网上“赌马”。
“最后一次……”许铁华跪在她面前时总这么说。他的瞳孔缩成针尖大小,汗水把睡衣浸得透湿,在地板上汇成一滩水洼。陈琳记得自己当时盯着那滩水看了很久,直到儿子的敲门声把她惊醒。
“妈,我模拟考成绩出来了。”
她机械地接过成绩单,手指在“年级第三”那几个字上摩挲。窗外的雨停了,月光照在茶几上那叠催债信上,最上面一封用红笔圈出的数字格外刺眼:¥523,800。
看到许铁华跪地求饶又毒瘾发作的场景,陈琳除了眼泪,也只剩下了一声叹息。
卖掉奥迪那天,二手车市场的霓虹灯把陈琳的脸照得忽明忽暗。车钥匙交出去的瞬间,她看见后视镜上挂着的全家福——那是儿子初中毕业时在迪士尼拍的,许铁华的脸被阳光照得发亮,完全看不出是个瘾君子。
“嫂子,这钱就当是给侄儿攒的学费。”小叔子摔门而去时,铝合金门框震得玻璃嗡嗡作响。陈琳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听见地下室传来许铁华痛苦的干呕声。
直到曹邦辉出现。那个阴雨天,他穿着不合身的西装站在烟酒店门口,伞尖滴落的水珠在实木地板上洇出一个个深色圆点。“有个来钱快的路子。”他说话时眼睛一直往柜台后的保险柜瞟。
起初,铁华做这件事的时候,陈琳是坚决反对的。她当时正在擦拭一套紫砂茶具,闻言手一抖,壶盖掉在地上摔得粉碎。瓷片飞溅到曹邦辉锃亮的皮鞋旁,他笑着踩了上去——
“咔嗒”一声,审讯室的门开了。陈琳猛地抬头,看见滕艳兰拿着平板电脑走进来。屏幕上是两张婴儿床的特写照片,医用床单上的淡黄色污渍在紫外线下呈现出诡异的荧光。
“认识这个吗?”滕艳兰的声音很轻。
陈琳的嘴唇开始颤抖。她突然想起最后一次“交易”那天,那个女婴手腕上戴着的银铃铛。铃铛声混着许铁华数钱的沙沙声,在打烊后的店铺里格外清晰——
“叮铃……沙沙……叮铃……”
现在,这声音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陈琳的肩垮了下来,精心打理的卷发垂在眼前,像一道终于拉上的帷幕。
她想了想说:“警察同志,我实在没有什么可交代的。我们是正经生意人,你们可别吓唬我。”
审讯室的日光灯管嗡嗡作响,在陈琳苍白的脸上投下冷冽的光。她攥着纸巾的手指关节发白,精心保养的指甲在纸巾上抠出几道裂痕。
“警察同志……”她声音发颤,眼泪将睫毛膏晕开,在眼下拖出两道黑色的泪痕,“我真的……”
滕艳兰微微一笑。她每年审讯的人少说也在一百人以上,对付这种外强中干的女人,她有的是办法。
“你可以继续装傻,可我要提醒你,许铁华有毒瘾。”滕艳兰冷冷道,“瘾君子我们见得多了,被铐到这把椅子上,用不着个把小时,毒瘾就犯了。像你们家许铁华那样的软骨头,你猜他能扛多长时间?”
她稍稍缓和了一下语气,“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的道理,要是许铁华先交代了,你可就被动了。”
陈琳有些错愕,但还是选择了沉默。她见过许铁华犯毒瘾的样子。那个时候,别说审讯他,只要能抽一口,他跪下来当儿子都行。可她转念一想,许铁华现在人在冀省,怎么会落到警察手里?这里面可能有诈。
滕艳兰知道陈琳内心的小九九,于是趁热打铁道:“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定位许铁华的手机信号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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