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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几天来一直缠绕着她的头痛奇迹般地消失了,那种倏忽而至的神清气爽感更加剧了此时的一切感受。在脑海中的指令下达以前,身体已经过分熟练地攀了上去。她分开双腿,黑色的裙摆被拉起,娇嫩的大腿根因此贴近谢君远的胯部。飞星矮下腰,将柔软的腰腹和胸乳覆上他的身躯,谢君远似乎为她此时的行动所惊,刚伸过手来想要拉住她,又被她用力按住手腕。
“别动。”飞星尽量柔声说,“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真成了裴素章,又或许是六月。总而言之,她也跻身了魔鬼的行列。不过她不收买灵魂……
因为她早把自己的灵魂先行出卖。
裴素章,那句人尽可夫,原来不是说给你听的,而是说给我自己听的。
手指强硬而温柔地扣进他的指缝,嘴唇吻上他的嘴唇。那就是她想象中的香气,在第一次见面时就诱着她惑着她,来自她永远不曾去到的东方,来自她永远无法到达的另一个世界。在那个世界里,谢君远在父母的疼爱与充盈的物质下长大,读了大学,一直念到金融学博士。即使得了难以痊愈的疾病,也可以支付起高昂的手术费用,在东州与桐州之间来回穿梭,在她面前仍然保持着体面。
飞星看着他温和澄明的眼睛,突然捕捉到了那种微妙的感情。那种第一次见他起,心中就若隐若现的感情……
她用力撕开那身乌黑的丝绸,露出自己莹白的身体。顶着谢君远震惊的眼光,露出一个自以为轻佻的笑。
我恨你。
俯下身到他耳边,轻声说:“我爱你。”
我恨你所拥有的一切。
“我爱你,”她找到了他最敏感的地方,于是略微用力地舔过去,“我爱你的一切。”
我恨这不公的世界。明明遍布黑暗,偏要让我眼见光明。
腰部用力压下去,飞星再也感觉不到任何痛楚,心中一种复仇般的快意烧起来。她将耳际垂落的发别回去,缓缓地动起腰来。
她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名贵的丝绸散在腰间,圆涨的乳随着身体的摆动上下晃着。暗红色的巨物在她双腿间一进一出,发出阵阵沉沉的碰撞声。她感觉脸热热的,有些发烫,想必早已红了。
她也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子,毕竟这对她来说一览无余。
谢君远仰着脸看她,呼吸很是沉重,唇微微分开,是一个欲求的姿势——她注意到他长了一双好看的唇,厚薄适中,不暗不哑的红。飞星满意地看着他锁骨和胸口间的累累红痕,忽然有些明白裴素章为什么也喜欢在她身上留下痕迹。那是情绪……
至少对她来说,那是恨。
正在出神,谢君远的手忽然抚上她的脸。“飞星……”他喊她,“你在和谁说话?”
“我还能和谁说话?”她不假思索地反问,却听见谢君远说:
“飞星,你甚至没有在看我。”
谢君远的手忽然用了力,扳着她的下巴,朝向他:“看着我,飞星。”
那双温和静淡的眼睛,就这样强迫似的占据了她所有的视线。谢君远一字一句道:“……我不想要这样的阴婚。你明白吗?飞星。”
她的动作逐渐停下来,坐在他身上却没有动。
“飞星,我纵然自私,但不至于……要你做到这种地步。你和我,都有尊严……不是吗?”
她看着他捻起那丝绸,问她:“你不喜欢?不喜欢,就不要。也没什么。”
“谢君远,你凭什么以为自己什么都明白?你说我的爱不是对你说的,那你告诉我——”飞星怒道,“你说什么阴婚,你我之间,除了欲望,还能剩下什么?我们只见过几次,你根本,根本不了解我——”
“我知道你。”
他打断她,有些无奈。脸上,却还回荡着从容的笑。成熟的、温厚的、百折不回的。
“飞星,不记得我的……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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