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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正的好心情一下就没了,他阴测测地骂道:“这些狗娘养的。”
鸣谦并不排除老板是在骂自己,但他装作没听见,盯着韩正,一副等待指示的模样。
“鸣谦,既然你是我的助手,有些事情你得自己拿注意。”韩正似是不耐烦地说。
“今天夏部长已经找我办移交了,这件事是不是交给她去办。我知道你是很信任她的。”鸣谦说完就后悔了,他觉得自己太直白了,应该再含蓄些。
果然韩正的眼里又闪出了火花,但随即又用一种推心置腹的语气说,他原先的意思是要派鸣谦去整顿一下物业公司,现在那里很混乱各种费用收不上来,公司垫付资金已达六百多万,他韩正怎么能做亏本买卖呢?所以调鸣谦到那里当经理是完全出于对他的信任。以前不是也有过这种先例吗?所以不管调他到哪里工作都应看成是韩正对他的器重,这次也不例外,千万不要想歪了,再说调令不是还没宣布嘛,没有正式宣布的事情是不能算数的。
一口气说了五分钟,韩正端起酒杯自己干了一杯,又继续说道:“这样吧,物业公司我另外再派人吧,你集中精力把交行的事情摆平,至于那件事嘛--”韩正做出一副难以决断的神情,然后似无奈地说:“我还是那句话,你既然是我的助手,你就自己拿注意,我以后再也不想再听到这件事。”
韩正的这番话似乎在鸣谦的预料之中,五年来,老板的出尔反尔、朝令夕改的作风大家都司空见惯了,不会有谁会感到奇怪,毕竟公司是他的,他有权改变自己的决定。
鸣谦故意试探道:“夏部长那里……”
“她才来几天,我不过是叫她跟你多熟悉些情况,彼此沟通,加强合作嘛……”然后韩正又换了一种语气,变得语重心长起来,他说前一阵的人事变动自己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公司要发展,靠以前的土办法是不行了,王辉们都是公司的元老,单从感情上讲他也舍不得他们离去,可他是企业家不是慈善家,一切都要从公司发展的大局出发,可王辉只考虑个人利益,排挤新人,处处和他作对,一点都不给他留面子,甚至连起码的考勤制度都无法遵守,还带头破坏公司的制度,这样下去公司的前途在哪里?说到最后韩正的语气由语重心长变得慷慨激昂。他以一种近似夸张的动作喝下一杯酒,就像喝下所有的不满和牢骚一样,最后总结性地说:“实际上,从某种程度来说,他们已经成了公司发展的绊脚石。”说到这里韩正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看了木无表情的鸣谦一眼,又换上一种推心置腹的语气说:“鸣谦,你和他们可不一样,这些年我是怎样器重你的?我想你心里有数,你可不要辜负我对你的信任呀!”
如果是在以前,鸣谦听了这种话会感觉很受用,可此刻听着就觉得说不出的刺耳,就像是在夸一个丑妇如何如何美丽似的。
是呀,绊脚石这个词用得多好啊!目前自己不就是韩正眼里最大的绊脚石嘛,如果今天不是早早就准备好了饵和钩,那老板现在说得可能又是另一番话了,还能一起喝这么长时间的酒?说不准早就不欢而散了。
鸣谦在半醉半醒间听着韩正冠冕堂皇的说辞,体会着老板的虚心假意、厚颜无耻以及给自己施缓兵之计的良苦用心。
绊脚石!缓兵之计!鸣谦在心里要大笑起来。他为自己能成为韩正的绊脚石而感到兴奋,解恨,同时又对老板的伎俩感到可笑,韩正何曾想到自己也是在施缓兵之计呢?“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可是一门功夫。
鸣谦回到家里已是凌晨一点多。屋子里静悄悄的,汤洋肯定已经睡了,鸣谦在卫生间洗了个凉水澡,洗去一身酒气,感觉一点睡意也没有。他只穿着短裤走进卧室。卧室里墙上的壁灯散发出柔和的微光,朝床上看去,汤洋卷着身子朝床里卧着,身上盖着毛毯,毛毯里那凸起的一堆不用说就是她丰满圆翘的屁股。鸣谦不用看就知道汤洋薄如蝉翼的短睡衣下面一定是真空的,自从鸣谦说她不穿内裤只穿短睡衣美臀半露的样子有多诱人之后,汤洋就一直这样和他睡觉的。每次只要一上床,鸣谦的手就会伸进睡衣里把玩那柔软温暖的臀肉,即使不做爱时也是这样,汤洋说她以前的屁股没这么大,都是被鸣谦玩大的。
鸣谦想着就觉得整个卧室里都充满了情欲的暗示,那灯光,那女子身体的香味,那床上沉睡的肉体,这一切都像催情剂一般,将鸣谦的欲望酝酿着发酵着。鸣谦干脆将内裤也脱了,轻轻坐在床上,掀起毛毯的一角,露在外面的比鸣谦想象的还要多,由于睡梦中的翻转,汤洋此时的睡裙缩在腰上,几乎整个屁股都露在外面,那浑圆精致的饱满,那臀与腰构成的曲线,那两瓣之间惹人欲望的天然缝隙,虽莫奈也勾勒不出如此优美的线条,女人就是为了诱惑男人而生的。鸣谦觉得自己此时如果是个太监也许会感觉舒服点,当欲望膨胀到及至的时候,他甚至都不愿意就此发泄掉,他想忍着,享受那种克制的快感与痛苦。点上一支烟,靠在床头吸着,任那勃起的阴茎在小腹上不安的躁动。鸣谦嘴角露出一丝笑容,都说鸡巴指挥大脑,老子今天就偏不听你指挥,有本事你缩回去呀!阴茎又抗议似地跳动了几下,最终没能斗过主人,就贴在小腹上不动了。
正自胡思乱想,就听汤洋梦幻般的声音。“偷看完了也不给人家盖上,屁股也会感冒呢。”
鸣谦心中一乐,在烟灰缸里熄了烟。轻轻抚摸了一下汤洋的头发说:“宝贝,告诉我屁股感冒都有什么症状?”
汤洋娇吟一声,转过来一下就扑在鸣谦的小腹上,一只小手就按在仍然坚硬的阴茎上,喃喃地说道:“感冒了就流水儿。”说着就抓了鸣谦的一只手放进自己的腿心里。“你摸摸流了好多了……你给我治好。”
鸣谦缩回手,将满手的淫液在汤洋的脸上抹着,汤洋就伸出舌头来舔他的手指,吮吸自己的体液,一只手抓住硬挺的阳具放在自己的乳房上揉搓。鸣谦的欲火瞬间就被点燃了,喘着粗气说:“宝贝,你要哥哥怎样治。”
女秘书就坐起来扑进他的怀里,一边拼命亲吻他的脸和嘴一边急促道:“好治呢,你……堵住下面的孔儿,不让它流水儿……”
未及说完就分开腿跨在鸣谦的腰上,一只手握住阴茎,伴随着一身娇吟,鸣谦就觉得进入了一个翻滚着岩浆的熔炉之中。被堵住了下面小孔的女人,搂住男人的脖子,蠕动起丰满的美臀,用自己的柔软与男人的坚硬死缠滥磨着。鸣谦舒爽的无法表达,就捏着汤洋雪白的臀肉,不时在上面拍上一掌,拍的半边屁股和她的脸一样红。
“哥……你咬我奶子……”鸣谦就体贴地一口叼住了在眼前晃动的乳房。汤洋的头往后一仰发出一声娇啼,一手搂住男人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前。鸣谦感到自己就要爆炸了,吐出奶头道:“洋洋躺下……”
汤洋紧紧搂着男人说:“我不,我不,就这样……就这样让你肏……”
鸣谦忍无可忍猛地一翻身就把女人压在下面,狠狠地插她。“洋洋,我就喜欢把你压在下面射你……”
汤洋大声呻吟着,带着哭腔说:“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反正……洋洋被你……肏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鸣谦一把将女人贴在胸膛上吼道:“洋洋,接好……治感冒的药来了。”
汤洋哭泣道:“接着呢……洋洋的小嘴……都接着呢……”
鸣谦靠在床上抽着事后烟,回味着刚刚过去的销魂,享受着汤洋的小手在自己下体的轻柔抚摸。
“洋洋,我记得去年注册了一家贸易公司,手续都在你那儿吧。”
汤洋玩弄着男人垂头丧气的阴茎,微闭着眼睛,仿佛一棵被狂风暴雨打蔫了的小草,懒懒地说:“是不是担保出事时注册的那家?”
鸣谦把一只手放在她的乳房上,拨弄着仍然挺立着的蓓蕾。“就是那家,你今天找出来,下班后带回你家里收藏好。”
“拿回家干什么。”汤洋疑惑地问。不过此时她懒得问个究竟,这是她的性格,她从不愿花精力将一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她曾对鸣谦说,自己一考虑问题就头痛。当时,鸣谦就轻拍着她的头说:那就让我来为这美丽的小脑袋分忧吧。从那以后有关思维方面的所有事情就交给鸣谦了。
“哥,你捏的奶头痒死了。”汤洋娇媚地哼哼着又腻进了鸣谦的怀里。
“那你的小嘴巴痒不痒?”说着就将女秘书的头朝自己的跨间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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