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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你找死啊,老子的人你也敢动。」胡洋气得暴跳如雷,并不打算就此放过「鸭舌帽」,接着雨点般的拳头凶狠的招呼在「鸭舌帽」身上,穿着铮亮翘脚皮鞋的脚也毫不留情的凶猛踏向「鸭舌帽」的脸,不久「鸭舌帽」的脸就鲜血直流,整个脑袋很快肿胀起来,原本就不大的眼睛因脸部的浮肿被挤成了一条缝,睁都无法睁开。黄桑婕赶快挡在胡洋身前,希望可以阻止他继续冲动的行为。
趁这个机会,满脸鲜血的「鸭舌帽」踉跄的站了起来,众人像躲避瘟神般立刻四散避开,而他的脸上却露出了诡异的微笑,那笑容就似乎是胜利者在对失败者的嘲笑。
胡洋看到他这副表情,立刻又想冲上来胖揍他一通,身旁的黄桑婕赶忙再次拉住了他。
「鸭舌帽」看起来伤的不清,要是再挨打的话恐怕真的闹出事了。在众人注视和嘲笑声中,他勉强的挪动着身体,连走路都开始摇摇晃晃了。
「她问我想干吗?这就是我想干的。哼哼……」他轻蔑的回答了一句,接着挤开围观者的包围,跌跌撞撞的走向了街道,一路上全然不顾路人诧异的目光和不断从脸上渗出的鲜血;鲜红的血水已经浸透了他的上衣,可他似乎全然不在乎,依旧面带着挑衅的笑容,穿过茫茫的人海,渐渐消失在众人惊异不解的目光中。
「这人喝醉了吗?」「是不是个神经病啊!」「以前见过这个人吗?」围观的人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
胡洋转过头怒视着紧抓着自己手的黄桑婕,「你认识他吗,你们什么关系?」如此问道。
「你有病啊?」面对这男友无端的怀疑,黄桑婕出离的愤怒,他甩开紧拉着男友的手,「以后你离我远点。」说着就抛开男友径直离去。
胡洋看出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赶忙追上来解释道,「是我错了还不行吗,我这不是担心你吗?」
一番情侣间的小打小闹,不久后两人就又重归于好。毕竟像黄桑婕这样的女孩,难免会让一些人有非分之想。
*** *** *** ***
两个星期后的星期五,黄桑婕一如既往的坐在校门前的凉亭里等着男友来接自己去过周末。
这次男友没有迟到,早早的如约而至。在学校众多同学羡慕甚至是嫉妒的目光注视下,两人亲密的牵着手坐上了车,车子很快发动了,一路飞驰着驶向了远方。
坐在车上的他们大概并没有注意到,身后一辆破旧的面包车一直不远不近的跟随着。而至于此行的目的地则是郊外深山里的一处树林――那里是他们多次野合的秘密地点,因为这里离胡洋的一处别墅不算太远,风景秀美又人迹罕至的这片树林,就成了他们周末偷欢的最佳场所。
车程大约花了一个半小时,车最终停在了一条土路旁,「哎,不用拿条毯子吗?」黄桑婕看着正关车门的胡洋稍有些羞涩的问道。
「拿什么拿,直接在地上做就行了,里面的草皮已经挺高的了。」胡洋疾走过来牵住她的手,迫不及待的钻进了幽深的密林里,不久奇异的响动便从树林里传了出来。
几只返巢的麻雀落在高耸的树枝上,为了一条毛虫唧唧喳喳的争抢起来,遮天蔽日的树阴下,胡洋正卖力的穿插着胯下黄桑婕的菊花,「肛交」一直以来是他最喜欢的性交方式,「爆菊」时,屁眼紧锁住肉棒所带来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可家里的「黄脸婆」从不愿为他这么做,不过现在好了,自从有了黄桑婕这个骚货,自己由来已久的心愿终于可以实现了;他健壮的腹肌上已是一层汗水,而胯下全身赤裸的黄桑,像条母狗一样趴在刚刚返青的草地上,全身汗水的她疯狂的摇着头,屁股高高翘起,配合着胡洋的穿插不断上下挺动,偶尔还会风骚的绕着肉棒画个「圆圈」,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
「干死我吧,干我啊!老公……继续不要停,一直把我干死。我要大鸡巴,我要……」
她不知羞耻的呼喊着,一手撑地面,一直手还在不断抠挖着无比空虚的阴道,可能是前戏时为胡洋做过深喉的原因,嘴唇上还残留着不少精液,粘稠的唾液顺着口角不断流出。
此刻满脸汗水两腮燥红的黄桑婕全无了往日的清纯可人,彻底撕下了清纯孤傲的伪装,就像一个下贱的妓女,抛弃了虚伪的尊严,露出了最真实的本性,她这副无耻的丑态如果让那些曾疯狂追求过自己的人看到,一定会作呕不止。
也许正是这种叛逆的下贱感刺激了黄桑婕,反正周围百里都无人,她索性更加放肆的卖弄起甜蜜的「歌喉」,浪叫声一波高过一波……
胡洋在这「叫春」声的刺激下,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他单手抓住黄桑婕卖弄般翘起的屁股,五指都深陷进了她的臀瓣里,而空出来的一只手则凶狠的拍向黄桑婕那并不丰满的臀部,「啪啪」的脆响,不断在幽静的密林里响起。
20几分钟过后,胡洋高高的扬起头,注视着夕阳照射下已经泛起微红的天空,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阵的闷吼,下身舒爽的快感已让「精关」频频失守,不少滑精不由自主的顺着尿道口流了出来,他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爆菊」的动作也越发激烈,在做着最后的奋力冲刺……
突然,胡洋的胸口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烈刺痛感,他不解的低头看时,恐惧的一幕让这个健壮的男人几乎崩溃:一把瘮人的尖刀直刺穿了他的胸膛,鲜血印红了整个胸口;骨骼和肌肉撕裂的剧痛让他想痛苦的喊叫,可一只枯瘦却极度有力的手严严实实的堵住了他的嘴,不及他反应,那把锋利的尖刀被人从背后迅速的抽出,胸口一个血淋淋的窟窿露了出来,可很快尖刀就又一次闪电般凶狠的从自己胸前插了出来,紧接着第三刀,第四刀,第五刀,当第六刀时,刀尖甚至从自己的肚脐眼直钻出来,很明显身后的行凶者是要把胡洋开膛破肚,置他于死地。
伴随着尖刀每一次从身体的贯穿而出,胡洋的下体也本能的向前奋力挺动,肉棒穿插的力度反而更加凶猛,黄桑婕甚至被这几番意外的猛烈「轰炸」搞得有些招架不住了,叫「春声」也越发放荡起来,当最后一刀从胡洋的腹下横穿出来时,已到高潮的黄桑婕彻底失去了招架之力,「啊……」的一声呻吟,整个人趴倒在草地上了的胡洋满嘴血泡,无力的挥舞着双手,想摆脱身后人的控制,他努力的想回过头,看看残忍的凶手到底长什么样,可那把锋利的尖刀没给他任何机会,寒光一闪,自己的喉咙已被完全的割开,窒息感伴随着全身的剧痛立刻传向了思维还很清楚的大脑,满身鲜血的胡洋死鱼般抽搐着身体,他清楚的知道自己马上就要翘辫子了。
那只原本死死控制着他的手终于松开了,此刻已彻底失去了抵抗的能力的他反而只能如一滩烂肉般靠在凶手身上,可更恐怖的一幕却在将死的他眼前发生了,那只枯瘦的手摸索着伸向自己的下体,一把抓住了已经膨胀到极点行将喷射的肉棒,尖刀无情的向上一挑,他眼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鸡巴完全与身体分离,瞬间下体鲜血混着精液四溅到了黄桑婕光滑的后背上。不明就里的黄桑婕趴在草坪上,猫呓般呻吟着:「嗯,好多,你好多啊……」
她菊花大开,臀部因快感还在不断的微微颤抖,她气喘吁吁的扭摆着裸姿,还在回味刚才的疯狂,全然不知身后发生了怎样恐怖的一幕。
凶手将那个已被割下的阴茎无情的拿到了胡洋面前,大量失血加上完全脱离了身体,那阳具很快萎缩下来,只有输精管里残留的少量精液还不断从马眼里溢出来。胡洋痛苦的张开嘴想说些什么,结果一口血涌了出来,脑袋一偏再也没能醒过来。
「干我啊!老公,继续啊,干死我啊!」
欲求不满的黄桑婕躺在地上,还在不知死活的发着骚……
身后的凶手将尸体推倒在了一边,然后脱下了裤子,一条至少有30厘米长的硕大阴茎瞬间跳跃而出,肉棒在鲜血和香艳场面的刺激下已经青筋暴起,他双手抱起黄桑婕的屁股,开始了『凿井』作业。
「啊,老公好坏,怎么这么快又硬了,是不是用药了。」
黄桑婕有些疑惑但又满心期待的问道,那声音有些埋怨但更像是在撒娇,身后的人没有做任何回答,硕大的龟头开始插入黄桑的屁眼,「嗯?」肛门口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饱满感,「不对啊,尺寸怎么突然?」还不及满腹狐疑的黄桑婕细想,巨大异物强行插入时带给屁眼剧烈的撕裂感毫无预兆的传来,「啊,疼?」她慌张的叫了出来,「不对,身后人不是男友,天哪。」
清醒过来的黄桑婕惊恐的回过头,当她看清身后人的面目时,她倒吸了一口冷气,「怎……怎么会是你。」
没错,就是「鸭舌帽」,那个农民工打扮的丑陋男人。横躺在一旁满身鲜血的尸体给了黄桑婕答案,她恐惧的尖叫起来,声音大的甚至吓到了自己,没等她做出任何反应,凶手那只还粘着鲜血的手死死抓住了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将那截割下来的鸡巴不由分说的一股脑塞进了她的嘴里,紧接着两根骨瘦嶙峋手指狠狠捅向了喉咙深处,受到刺激的喉咙本能的紧急收缩,结果那满是血腥味、精液味、肛门味道和尿味的鸡巴就这样被黄桑婕整个吞咽了进去。
「你说让我干死你,那我就干死你吧?」身后的「鸭舌帽」藐视的看着趴在地上干呕连连的黄桑婕,居然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嗯~~~啊~~~」一口鲜血混着肺内残存的气体,从黄桑婕的鼻孔内猛喷了出来。瞬间清晨清新的空气裹挟着泥土的清香涌入了鼻腔,刺激到了麻木已久的嗅觉神经,她猛然间恢复了思维,「哎~~~」无力的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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