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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身上还有些酸痛,但是经过一个中午的休息,还是恢复了不少体力,而且我的倔劲儿一上来,妈妈想要制服我也并不容易。但是我要想逃走也根本不可能,我与妈妈搂在一起,扳肩,扭腰,套着黑亮过膝高跟长筒靴的长腿插在对方双腿之间又是勾,又是绊,像是在床头前展开了摔跤决赛,房间了回荡着我们母女俩“哼哼唔唔”的较劲声、喘息声、长靴高跟磕碰声以及杂乱的踏地声。
忽然,妈妈伸出脚来勾我的小腿,想把我摔倒在床上。我可不愿意这样被她轻易制服,我把自己的小腿抽回来,挣脱了妈妈这只脚的纠缠,反过来去绊妈妈的脚后跟,也被妈妈摆脱了。她再次把腿插到我的两腿中间,勾在我的另一条小腿上,想将我这条小腿挑起来。我知道自己的力气不如妈妈,如果这条腿被妈妈勾起,那么我肯定会被妈妈摔倒在床上。于是我的这只脚死死地抠在地面上,定得牢牢的。
我和妈妈穿的黑色过膝高跟长筒靴,靴筒表面都特别光滑,即便是妈妈的腿劲比我大,也是有力使不上。我只感觉到妈妈这条被长长的靴筒包裹的小腿硬邦邦的,在我的小腿肚上来回滑动着,那种感觉就像是闹着玩似的。我将自己这只小腿后挺,我俩的小腿肚贴得更紧,长筒靴的皮革之间的摩擦力突然加大,发出一声非常刺耳的“嘶啦”,使得我和妈妈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我俩相互盘缠的这两条小腿上。
妈妈的脚猛地落地,一下就踩到了我的脚背上,我的反应很快,立刻向外侧抽出被踩住的这只脚,脚腕一翻,又将妈妈的脚尖踩住。妈妈也想抽回自己的脚,却被我用全身力量踩得死死的,没能成功。妈妈也不甘心,又用另一只脚踩到了我的另一只脚。我感到妈妈踩住我的这只脚加大了力量,即便是隔着脚背上的皮革,也挺痛的。看来这次妈妈是带着防备。我这只脚抽了几次都没收回来,不由得又拾起了小性子,用踩住妈妈的那只脚,在妈妈的脚尖上加大力气,狠狠拧了几下。妈妈肯定是也感到痛了,踩住我的这只脚也在我的脚背上狠狠地拧搓了几下。我俩不断地向着对方脚上加力,脚背都感到了来自对方脚掌上的巨大压力。
我一边往自己的脚下加大力气,一边偷看妈妈,想欣赏到妈妈比我更痛苦急切的表情,妈妈也正好向我看来。我和妈妈身体紧贴在一起,两对眼睛相隔也就是一个拳头的距离,差不多都能够从对方的瞳仁里看到自己的表情,一样的恼怒与倔强。我俩脚下僵持着,都紧咬着下唇,相互气鼓鼓地对视了一会儿。忽然,我发现妈妈的嘴角撇了一下,露出一丝笑意,那是一种充满自信的笑。我猜到,肯定是妈妈一时与我难分胜负,于是想在心理上给我增加压力。
我当然也想笑一下,以示决心,可是脚上的疼痛让我怎么也笑不出来。妈妈非常可恶,这时连她的眼角都露出了笑意。我有点儿坚持不住了,又不愿意甘心落下风,急中生智,身体矮下几分,圈起膝盖,往妈妈的膝盖上狠狠磕了一下。膝盖骨对顶,我也会感到痛,但是我学过医,知道妈妈的膝盖一后缩,整条腿绷直,腘窝处的那根筋就会受到牵动,肯定会感到一阵麻木,那就是我反击的机会。人体的结构是相同的,纵使妈妈比我厉害,生理上也不会出乎我的意料。
果然,妈妈的腿一软,踩住我的脚也放松了。我趁机收回自己的脚,想扩大战果,又返回去踩妈妈的这只脚,没想到妈妈的反应相当快,抬腿照着我的这只脚踢过来。“嘭”的一声,很响,也很沉闷,我俩靴子的尖部磕到一起,又瞬间彼此弹开。我见妈妈的脚被弹开后又踢过来,赶忙将对磕的那条腿向一边挪开,没想到的是,这是妈妈声东击西的战术,她的脚实际上是照着我的另一条腿踢去的。尽管妈妈并没有使出太大的劲儿,但是我的这条腿还是被踢开了,妈妈被我踩住的那只脚得到了解脱。我可不愿意白白挨踢,马上照着妈妈的腿或是脚上踢回去,反正我和妈妈都穿着黑亮的过膝高跟长筒靴,便索性毫无顾忌地相互对踢起来。
一时间,我和妈妈拧着性子,都是把一只手抓住对方肩头,一条手臂绕住对方的脖子,并把眼睛盯着脚下,清楚地看到下面两双黑色过膝高跟长筒靴。靴子尖部进击,明晃晃的犹如枪头,靴筒侧攻,光闪闪犹如钢刀:进退,躲闪,直顶,斜撞,交错闪动,脚尖对磕,脚踝对碰,靴筒对杠……
“咯咯”“噔噔”两双过膝高跟长筒靴的高跟踏着大理石地板,交相进退着,“嘭嘭”“咚咚”地相互撞击着。我和妈妈都咬着嘴唇,忍着痛,仔细地预判着对方进攻或者后退的方向,好让自己的每一次攻击都能够达到最佳效果,每一次后退,都尽量减轻对方的脚或者腿给自己带来的疼痛。渐渐地,我有点儿拿不住性子,加大了腿脚上的力量,专门寻找妈妈的脚踝、小腿的破绽来踢,妈妈见我这么不留情面,也拉下脸来加大力气回击。两双黑色过膝高跟长筒靴的磕碰声越来越大,撞击的频率也越来越高,腿脚的疼痛感也越来越剧烈。
我感到妈妈两条裹着长靴的腿就像两根木棒般,硬生生地抽击我的双腿,两只坚硬的脚尖如同枪头,直刺我的腿脚,我的两条腿无处不痛,痛得都有点麻木了,出腿的攻势随之减缓了,力量也消退了。而此时妈妈脚上那两只狠硬的长靴依然不停地向我的双腿冲击,我又痛又恼,再也不顾面子,撒起娇来,“吱咛”一声钻入妈妈的怀中,双臂搂住妈妈的细腰,双腿缠住妈妈的两条腿,又是踩又是绊的。
我的变化太快,妈妈还没有反应过来,就一下子被我推到床边。这张床从床沿到地面也就大约70厘米高,正好齐腘窝。这时我和妈妈缠在一起的四条小腿碰到了床边,妈妈再也不能后退了,我抓住机会,双臂用力收紧妈妈的腰,身体用力向前猛推,妈妈支撑不住,被我压到床上。我已经没心思和妈妈打闹,只想挣脱妈妈的纠缠,双手撑住妈妈的身体站起身来,转身要逃,但是我的一条腿还被妈妈的腿缠着,身体被一股强硬的蛮力带住了。
我伸过手去,按在妈妈露在靴筒与短裤间的那段滚圆白嫩的大腿上,想去推开它。但当我的手触上去时,突然感到它是那样的光滑柔腻,滑滑的,凉凉的,细如玉丝,滑若绸缎,那种奇妙感觉让我心里不明来由地一阵悸动,几乎忘记了自己原本要想做什么,反而不禁用手掌在妈妈那令我心动的肌肤上抚摸了几把。这时我感觉到妈妈的这条腿不自然地抽动了一下,随后快速扭动了起来,更加用力地缠紧了我的腿,之后又有一条腿伸过来,两条腿一起死死地夹住了我的一条腿,同时向上抬。妈妈的一只手抓住了我的一条手臂,向她那边拽。我没来得及防备,两条腿几乎同时离开了地面,自己的身体猛然直向前冲,向着妈妈的身上压去,身子重重地砸在了妈妈身上,鼓囔囔的胸部正好压在妈妈的胸口上。
妈妈的胸部像两大团果冻,高高挺起的同时又软绵绵的,没有让我感到很痛,但是那巨大的冲力加上腹部的挤压,还是让我和妈妈都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我们俩的脸贴得很近,看到妈妈的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我不由得愣了一下。
这时妈妈忽然又搂紧我的腰,扭动着腰肢,向一侧用力翻,一抬腿,将我压到身下。我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的体力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抗拒已是徒劳的,但我还是不甘心地拼命扭动着身体。妈妈抓住我的双手,十指扣在我的手指缝中,用力向床上压。假若我的双手再被妈妈按住,那我可能就彻底失去了反击的能力。
我的臂力原本就比妈妈差一些,加上目前体位上又处于劣势,正面对抗的话,我肯定不是妈妈的对手,于是我挥动着双臂,拼命地往上顶。当妈妈手臂上的力量加大时,我的双臂再甩向外侧,以便分散妈妈手臂传过来的压力。我抓紧妈妈的双手一会儿向外推,一会儿向里带,一会儿又向下压,始终不给她持续发力的机会。在这段时间里,我们的手两两抓牢,在我俩的身体中间碾展舞动,扭动中我和妈妈的手臂上的黑色紧身袖口渐渐地滑落到了肘弯以上的部位,露出了白嫩的前臂,挥擢纤纤之素手,映雪皓腕而露形,有些晃人眼目。
妈妈显然耐不住这样与我纠缠不清,拉回我的手臂,攥紧我的手指,用力将我的手腕向后压。我没有防备妈妈这一招,手腕立刻被掰得向后弯曲,手臂一软,就被妈妈按在了我头部的两侧,正好压在我的头发上。我的头当时还在左右摆动着,正当我的头要偏向一侧时,头发却被扯住了,痛得我“哎呀”地叫了一声,眼泪都快掉出来了。这时我看见妈妈压住我手的一只手臂差不多贴着我的脸,恼怒之下,就顾不得多考虑,侧过头一口咬了上去,妈妈也“呀”地惊叫了一声。
妈妈收回手去,看了一眼,白嫩的前臂上面印了两排清晰整齐的牙印。其实我在牙齿粘到妈妈的手臂上时,脑子忽然清醒了一点,感觉这样做很是不妥,但还是不甘心地咬了一下,借以发泄心中的不满,尽管并没有使太大的劲。妈妈此时未必是感到痛,更像是被惊呆了,她根本想不到我竟然会去咬她。我看见妈妈的俏脸一下子气得刷白,甚至有些扭曲,话都没说,对着我的脸上就甩了一掌。
“啪”的一声,我的脸上重重地挨了一记,声音不算是很响,却是很脆。我感到左颊有一种火辣辣的痛,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被打的部位,难以置信地看着妈妈。
自小到大,我一直都是陪伴在妈妈身边,同吃同住同榻而眠,无时无刻不感受到妈妈的关爱呵护,有时候,我们母女俩的感情甚至超越了普通亲子间的亲昵。以前,妈妈别说打我了,就连大声的呵斥都很少见。如果说有,在我的记忆中,也就是最近这两天的魔鬼训练中发生的。在这一刻之前,我做梦都没有想到,妈妈竟然会打我。
此时,我脸上的疼痛远远比不上心理上的震撼来得更强烈,我的眼眶中蕴含了泪花,朦胧中看着眼前这个骑在我身上的高挑女人,回想起这两天的超越一般女孩体能的严酷训练。这期间,她是那样的严肃、刻薄、冷酷,严肃得面若寒霜,刻薄得蛋中剔骨,冷酷得不近人情……我如同美梦被惊醒,敬仰被消磨,期待被击碎,依赖被背叛,仿佛眼前的根本就不是我原来的妈妈。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分明已经变了样:她就如同集中营的女看守,而我就是被她治理的囚徒。
我只觉得春雨转寒霜,露珠凝冰雹,微波汇洪流,羞辱替代了情感,怒火烧昏了头脑,愤怒卷走了理智,两天来积累的怨恨在这一时刻爆发了。
我不顾一切地挥动双手,没头没脸地照着妈妈打去,手掌扇,拳头捶,指尖挠,指缝掐……一连串的攻击,令妈妈也慌了神,她挡住了我手掌的攻击,却防不住我其他的击打,一时间弄得手忙脚乱。妈妈或许是被我这近乎无赖的打法所刺激,也或许是被我以下犯上的行为所激怒,防守中也开始不计后果地对着我的身上乱打、乱拧。“噼噼啪啪”的击打声乱而无序,满屋爆鸣,夹杂着我俩声音失控、言语混乱的对骂。
妈妈嘶喊着:“住手,你想干吗?找死呀你!……还打?好吧,平时把你宠坏了,今天我要好好地教训你这没上没下的死丫头!”
我哭喊着:“我就要打你,打死你,不要以……以为我好欺负,你这个……坏女人,你根本就不像是我妈妈!”
厮打中,我发现体位上的弱势使我的攻击效率很低。妈妈对我又是扭又是掐又是拍,虽然没有让我感觉太痛,但得手的频率明显更高。于是我抬高臀部,小腹奋力上顶,使得妈妈的身体向我胸前压了上来,再借机一把抓住了妈妈刚才与我摔跤时散乱的头发,用力向一侧揪。妈妈痛得连忙腾出手来抓我的手腕,我猛然扭动腰肢,一翻身,便将妈妈从我的身体上掀了下来,然后翻过身子,一抬腿想压到妈妈的身上。这时妈妈两只手还抓着我揪住她头发的那只手的手腕,一下子腾不出手来。我的手揪扯的力气不是很大,但是抓得很牢,这也算是我的一条小策略。
妈妈当然不甘心被我压住,抬起一条腿,顶住了我压上去的这条腿,我们俩相对的两条腿就这样顶过来、挤过去地僵持了起来。突然,妈妈错开了我俩顶在一起的膝盖,将她的大腿压在我的大腿上,小腿伸进来勾住我的腘窝,再弯回去勾我的脚踝,明显是想缠住我的整条腿。
我知道,这个时候比腿力,我绝不会是妈妈的对手,何况我的另一条腿还被妈妈的另一条腿压着,连脚后跟都被妈妈的脚后跟绊住,根本帮不上忙。于是我努力地扭动脚踝,用脚尖顶住妈妈的脚尖,整条腿来回伸缩着。好在我和妈妈脚上都穿着黑色的过膝高跟长筒靴,光滑的靴筒几乎包裹了我俩自大腿中段以下的整条腿,因此并没有费太大的劲儿,我就挣开了妈妈这条腿的纠缠。然而由于我的注意力过于集中在了脚上,抓着妈妈头发的那只手不知不觉中加大了劲,妈妈用手指尖用力抠我手指末端的指节缝隙,我才意识到把妈妈扯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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