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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婷的指尖轻轻按在他唇上。
”我喜欢你。是第一眼就有好感的喜欢。这张脸很干净,而我一向喜欢高大的男子。你同我弟弟气质五官神似,这也是原因——倒不是我对他怀有情愫,那太恶心了,而是瞧着熟悉。我很怕生。
“你很聪明,这点我也喜欢。女孩子是没法同不喜欢的人做这种事的,至少我没办法。但我们在朋友、情人,甚至是夫妻之前,已经是另一种关系了。”
她看起来很疲倦,语声轻细,有点接不上气,却是余韵所至。只因这事十分重要,才须与他说分明。
应风色忽然会意,方才她说“我们是”,而非“我们不是”,他完全想错了方向。纠结一去,答案出乎意料地简单。
“……大夫和病人?”
莫婷眯眼微笑,权代颔首。
过去每回完事,她总是拖着酣倦的身子尽快起身穿衣,应风色总以为是矜持,或申明“这只是公事公办”之类。但真正的原因也许是莫婷自己明白,她舒服的时候会太放松,而显露出她这个年纪所应有的爱娇。
好想拥有她——应风色望着女郎,忽觉迷惘,分不清这样的触动究竟是渴望,抑或是心安。
“我是跟我娘姓。”莫婷轻声道。喃喃自语似的气音将他从绮想中拉回现实。
“我爹据说姓吕,在江湖上很有名望,武林中人管他叫‘阎罗天子’,也有叫‘幽泉鬼医’的。我出生后不久,他就失踪了,谁都没再见过这人。我对他毫无印象。
”老宅被他压迫了很久,敢怒不敢言,不只《燃灯续明三七经》,连少主也只能双手奉上,无法违逆我爹。我爹当初带走我娘的借口,就是要替她治病——为了炮制出完美的‘辟毒之血’,我娘从小就按照祖传的秘方和比例,被灌入形形色色的毒药,好让身体能够适应。
“过程当然是很痛苦的,所以我娘说,我爹带走她的时候她很开心,虽然那时年纪还很小,但她觉得这人很了不起,能让族中长老流着冷汗不敢反口,她很喜欢他。”
应风色明白她想说什么,莫婷指尖却仍摁在他唇上,俏皮地阻止了他的反驳。
“我是因为错误的结合,才被生下的孩子,我知道这样长大有多辛苦。病人依赖大夫,这是合情合理的事,但大夫若不能保持清醒,对病人有过多感情,轻则影响诊断,重则在抢救的当儿失去该有的水准,换句话说,就是亲手害死了病人。我不能容许自己,发生这样的失误。”
她眯着迷蒙的星眸,轻轻抚摸他的嘴唇。这个表情像极了她的母亲,然而外溢的非是色欲,而是她谨慎压抑的温柔和情感。
“你对我其实了解得很少。你想像中厮守的样子,在你娶了我之后,绝大多数都会以崩坏收场。我喜欢和你做这种事,但经过连续三天三夜抢救病患,我会非常不想让你碰我,万一没能救回病人,我还会生气崩溃,做出许多令你瞠目结舌的发泄之举。你根本没见过那样子的我。”
应风色紧了紧手臂,亲吻她的面颊。
“我知道生气崩溃时,有种事特别能纾解压力。”
莫婷噗哧一声,挪着雪股避开了硬起的怒龙杵。
“你的美好想像里,有确实描绘出三天三夜没洗澡,蓬头垢面、满身血污,指缝里卡满碎肉膏脂,用胰皂洗手洗到皮皱发白,还混着各种药气……啊,软了。
这样你就能明白,万一我想靠某种事纾解压力,惨的是你。别这样坑自己。
”两人安静片刻,齐齐笑了起来。
“娶大夫的坏处可多了。”莫婷好不容易收了笑声,一本正经道:“我能让你不知不觉阳痿,保管谁都治不好……等、等一下,为什么你又变得这么硬?”
应风色用杵身贴紧蜜缝,前后擦滑,温热黏滑的液感迅速濡湿了股间,一边轻啮着女郎敏感的耳垂低声道:“我一想到‘娶你’两个字,便硬得受不了。”
莫婷轻轻哆嗦着,将他的手臂压入乳间,整个人都快蜷成一团,忽然“啊”
的一声扭腰缩臀:“不是……不是那儿!”原来杵尖一滑,蘸裹着满满的黏腻蜜膏,差点顶进了小巧的肛菊里。若非两者尺寸相差过于悬殊,以女郎股间泥泞,应风色要再拿下这处未缘客扫的处女地,十有八九是跑不了的。
他将刮擦的范围,从外阴扩大到股瓣里,然而动作轻柔,令女郎安心,渐渐觉得菊门内隐有些酥痒,似也好奇起来,不知走旱道是什么滋味,才在她耳畔轻声引诱:“这儿……也给了我罢?”
莫婷突然害羞起来,过了一下才细声道:“下回……给你。等我弄干净些。”
她是说到做到的性子,答应了就绝不变卦。坦白说应风色并没有特别喜欢走后门,却知莫婷极是好洁,允他的意义重大,胸中一热,大着胆子搂紧她:“不治疗的时候,我也能干你么?”
“我想要的时候,可……可以。”莫婷耳蜗发热,微微透光的小巧耳垂红若胭脂玉髓,声细如蚊蚋,仿佛体温都升高许多,可爱到令男儿快不能承受。
应风色快乐到胸膛像要炸开了似的,是自夺舍以来,从未有过的欢快满足,把脸埋进女郎的颈背浓发间,闷声道:“我今晚想留下来。”
“不行。”莫婷轻轻将他拱开。“就……就算不治疗的时候,我……我也刚好想要……我们也不能同睡。你知道为什么。”
(大夫和病人的距离。)
况且,在他入睡之后,翌日将以韩雪色的意识苏醒。莫婷给的是他,不是另一个男人,就算同一副身体,女郎在这点上也没有模糊的空间,不容丝毫混淆。
——她喜欢的,是我。
莫婷并不知道他开心到想要手舞足蹈,像不忍心面对男儿被拒绝的失望,把小脸藏入他的颈窝里,主动握住那骇人的滚烫粗长,缓缓纳入腿心,直到完全吞没,才颤抖着长长一吁,呻吟道:“你……啊、啊……要轻点。太舒服了我会停不住,要……要破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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