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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已经说得很明显了,等于是承认了他手里有当晚饭局的照片,也知道这个局是谁在组,乔韵的说法有了证据。谢哥知道乔韵找他就是为了这个,他一直犹犹豫豫,也不全是为了讨价还价,多少是顾虑着不敢牵扯到眼下这片漩涡里。乔韵马上说,“谢哥您放心,照片我拿走,保证不泄露来源,不会牵扯到您。”
可……谢哥还是有点犹豫,迟疑着没接话,乔韵盯着他瞧,像是看到他头骨下面——她像是发现了什么,忽然又是一笑,似是自言自语。“噢,您怕照片一泄漏,谭姐就知道是您手里流出去的……这么说,当晚是她叫你去拍的——这一切,果然是谭姐的安排呀。”
……靠!自己也就是迟疑了那么一秒,这就被推理出来了?谢哥不禁一阵无语,有智商被压制的挫败感——但乔韵的确猜得都对,他也无话可说,讷讷半天,讪讪然终是没为自己辩解,“我也是收钱办事,这个……”
“谢哥您放心。”乔韵再次重申,“没有怪您的意思,这照片我也不准备往外放,谭姐根本不会知道您把它给我了——其实眼下这事,我知道和谭姐也没什么关系,您手里有秦巍和陌生女子酒后共上一车的照片,当时却没发,肯定是谭姐让您别发,就等着将来有一天要用上了,来个组合拳让秦巍无法翻身。现在只发了裸照,来龙去脉一概没有……我看,这件事估计连谭姐自己都觉得突然吧。”
她笑微微地说,“我现在就是想要找到那个外围的照片,其实和谭姐都无关了。这个人她究竟把裸照又给了谁,这是我想要知道的重点。掘地三尺我也得把她给找出来不是?”
分析到这一步,谢哥勉强信了乔韵不是要报复谭玉,但他也依然不太赞成乔韵的做法,“可乔小姐,你看你这个博客一发,风向不都已经扭转了吗,今天和那些蹲点的粉丝聊了,我也去网上看了下评论——都站你们这边啊,甚至包括我们这些狗仔,现在都觉得秦巍是被冤枉的。你说危机公关,做到这一步也够可以了吧?那个女人也消失了,以后再出现肯定没她好果子吃,这……难道还不够?难道,你还真的要往下追查啊?这要是你老公那还算了,只是个男朋友……”
这么大的风波,影响了多少人?秦巍肯定是倍受打击,所以到现在都没露面,可乔韵却一点没露沮丧慌张,从露面以来一直都在笑,现在笑意都没减,她的杏眼笑成了两弯月牙,手里的桔皮撕得碎碎的,一片片往桌上放,“分手不分手的,另一回事,不管是什么结果——”
她的声音轻轻的,甜甜的,像是刚端出来的液氮冰淇淋,甜里透着零下一百多度的冷,乔韵很真诚地,甚至是有点倔强地,仿佛在闹脾气似地说,“谢哥,我不能由着我的男人这样被人欺负啊。”
谢哥没法答话了,他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当记者的,都如同滚刀肉,胆大包天,个个混不吝,管你什么来头,什么靠山,都没在怕的。可在这一刻,他竟对笑眯眯的乔韵燃起了一点来自本能的忌惮:他不想掺和进来,其实依然是怕无意间得罪了什么了不得的势力,说穿了,谭姐的背景在圈里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外围敢把手里的照片卖给第二家,那买家也不能简单了去啊……
可,得罪买家,那后果依然是未知的,乔韵现在就坐在眼前,而且明确地知道他手里掌握了决定性的证据,他要是不予配合——
当记者的,个个都是滚刀肉,也个个都识时务。其实到最后决定谢哥态度的,也不是那轻飘飘的‘尊重’,而是这野兽般的求生本能。他沉吟了许久,再次寻求保证,“谭姐那——”
“你放心,绝对不会收到一点风声。”乔韵回答得毫不犹豫。
她又笑了起来,甜甜的,还带点羞涩,“当然,谢哥您也别告诉她,我已经排除她嫌疑的事——设局拍秦巍的帐,还得好好算一算呢。”
这一听,就知道有多少文章在背后等着,谢哥望着乔韵的笑脸,不禁不寒而栗,他发自肺腑地说,“秦巍还真是有眼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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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肯出来啊?”
老记者办事不含糊,照片说给就给,半夜一点多了一样闹醒小弟,翻找到存档,把照片现场传给乔韵,验了货才走。他倒是不急着收钱——乔韵的信誉比他好。乔韵打发了他,走回李竺的房间,“他怎么说的呢?”
“就说已经和你分手了,没有见面的必要。”刚溜粉回来的李竺做了个无奈的表情,她现在是把满腔希望都放在乔韵身上了,“乔小姐,您看——”
“李姐叫我乔乔就行了。”
“行,乔乔,那你以后就叫我竹子吧,李姐挺见外的。”
两个女人迅速形成同盟,姐姐妹妹地叫了一会,‘竹子’请示,“乔乔,你看——”
“不就是不出门么?简单。”‘乔乔’想了几秒,胸有成竹地说,“一会您去告诉他,就说我已经找到了证据,现在正准备联合他妈妈一起,把事情闹大,直接起诉谭玉……”
☆、第142章什么情况?
又来诈。
这是秦巍听到李竺转述的第一反应:绝对是又来诈了。他生活中的女人想控制他的手段,他其实心知肚明,乔韵和林女士在某些方面其实很相似,双方意志发生冲突时,她们都强硬得让人受不了,这两个女人的生命里几乎不存在‘妥协’这个词。
但他能不出去吗?
秦巍真不想出去,他现在希望所有人都别来理他。最好挨到他们都走光了,他再出来收拾残局。《玄夜洞天2》,如果导演肯要他,肯定是要拍完的,还好身上没有别的片约,拍完以后可以给自己放个长假。甚至拍这片都是凭着责任心,合约都签了,总不能有始无终。他对自己的生活已经厌倦透顶,像是一只快被淹没的鲸,只想快些浮到水面上喘一口气。关着门,不是因为他喝多了,无法面对现实,不是因为太多情绪无法宣泄,他只是不再有耐性去接纳自己的生活,去维持那一张张得体的面具,全都是无效的交流。
和家人的交流也是无效吗?和乔韵的呢?她回来了,为什么?发了那些博客,为什么?这些问题也许都有意义,但秦巍现在无暇去关注除了自己以外的事情,他的疑惑集中在己身:他的人生怎么变成这样?他到底想做什么?人世间最大的无奈是不是在自己想要做的事业上天赋有限?他之后该选择怎样的人生?
他无意和任何人比较,老范、乔韵、李竺,父亲母亲,这些生活中的别人是否早找到了方向,是否把他撇在后方,这不是秦巍眼下关心的问题。他只愿抓紧时间,在片方喊他复工以前的短暂空闲里,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些。可偏偏事情总不如他的意——墨菲定律,事情这时候一定是不会如他的意的。
“她们真要告?”他问李竺,有些好笑,“证据在哪里?那个人不是早跑了吗?谭姐人就住隔壁吧,真是当她面告?”
“她回B市开会去了,”李竺说,她在观察他的脸色,语气力持中立,“乔小姐说,她已经找狗仔拿到了那个女孩子的照片,只要能拿到名字的话,找到人的可能性不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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