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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呃啊,呃,呃,骚给咱儿子看,呃,呃啊,呃啊,看你是怎被我肏上高潮的,呃,呃啊。”
“鞥啊,要来啦,啊,要丢出来啦……”
“呃,呃啊,呃啊,呃,云丽哥也要丢了,呃,呃啊,呃啊,哥也要丢出来了。”
“额鞥啊,啊鞥,他爸,他爸啊,鞥啊,孩儿他爸……”
“孩儿他妈,孩儿他妈,呃嗯,呃嗯,”只觉下体如火,在吮唆中被紧紧吸附着,杨廷松身子一麻,嘴巴大张,整个人便瘫了下去:“孩儿他妈,嘶啊,你,呃啊,啊哦,云丽。”
……
此时,敬酒声和笑声又响成了一片,考虑到不能总扎屋里不出去,于是姐俩都站了起来。“不乐意在西屋就找焕章介,不都喊你半天了吗,”见那呆头鹅眉头锁成个疙瘩,灵秀朝堂屋看了眼,随后伸手朝儿子胡撸过去:“你大招你呢。”
果如灵秀所说,杨刚正在人群里向书香招手呢。书香应着声,目光转向云丽,其实早在他听到“调教”俩字时,心口窝就如被人捅了几刀。这时,云丽也胡撸起书香的脑袋:“咋了这是?”喝了几口凉的,尿意又来了,便朝灵秀使了个眼儿。“谁又惹着儿子了。”
见他仍旧魂不守舍,灵秀道:“妈跟你说啥来?”眸子里一片瓦蓝,比秋上的天还要净,眨动间却也微微蹙起了眉。
“伊水河外世界更大。”陷入到这片湖水之中,在平和安宁的抚慰下,书香咧了咧嘴:“心大世界就大。”妈啥意思他又怎会不知道,但问题是,有些事儿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就这会儿,灵秀又说:“你又怎答应妈的?”
书香眼神怔怔:“将来要念高中,还要上大学。”瞬息间似是翻回到开春时节的伊水河畔,娘俩一起站在岸头,盯视着脚底下蜿蜒曲折的冰龙,他目光渐渐变得坚毅:“等有钱了我就不再让你东奔西跑了。”
灵秀瞥着儿子。“成心是吗?”她嫣然一笑,眼神中满是期待:“还在那磨叽,啊,比你妈这老娘们还老娘们,走。”
“那就走呗。”书香当然不是老娘们了,他也不认可灵秀这自我定位所给的称谓。“反正你去哪我就去哪!”时间仿佛因这一句话停止下来,而他也把内心深处所想的,曾遭遇过而不敢正视的东西统统表现出来,似放下了所有心理包袱,在那芙蓉脸的浅笑声里挽起灵秀的胳膊,看起来像是又恢复成过去的那个皮小子。
“凤鞠是没来,回头给她们娘俩倒点菜。”
火辣辣的日头下,乱哄哄的,书香也没问灵秀具体原因,看着她走进人群,知道大人喝酒跟他没啥关系,情愿不情愿放一边,倒也没再起腻,等吃罢了饭,发觉是焕章给艳娘倒的菜,恍然中他直拍自己的脑瓜子,起身拉着焕章跑去大师傅那又挑了些硬实的,足足弄了一海碗才罢手。出门时还问灵秀下午都有啥安排呢,可当书香从凤鞠家里出来返回东头时,都快三点了。听妈说表嫂带着大鹏赶去了梦庄,可能内边也开始收麦子了吧,也没法留宿,转悠一圈吧,打牌的打牌和跳舞的跳舞,均没见着琴娘,也不知干啥去了。
“打麦子得下礼拜呢,我一个人腻不唧唧的。”书香靠在后墙上,东面的麦田已收割完,拖拉机突突的轰鸣声里,连热浪都跟着突突起来:“听我琴娘说老舅明儿个过来。”
“明儿可能要去旧河打麦子。”焕章嘘嘘着,翻起了白眼:“这半年的活都给干出来了,累死了。”
“比崩锅儿还累?”书香呵呵着,俩眼一闭一张,掏出烟点上:“想着点,下礼拜咱弄点瓜吃。”
焕章应着声,又道:“你还说找我呢,也没过来。”
“昨儿我不喝多了吗。”正说着,可还没等书香把烟扔给焕章,拐角便闪出一人,日头打在那人脸上时,斥骂声也随之传到了书香的耳朵里。他皱了下眉,当即便把才刚嘬两口的烟扔到了地上,转头就走,但没走两步就给身后那人来了个大耳刮子。“让你不学好!”啪地一声,打得他身子一摘歪,整个人都抢了出去。
整个过程焕章看了个满眼儿,知道杨哥父子关系不睦,却也给惊得瞪大了眼珠。
书香吭哧着转过身子,像看陌生人那样看向杨伟。“看什么看,打你还有错了?”被指头点着,几乎快戳到书香鼻子上。“再跟我楞瞪眼试试?没人管得了你了!”就在杨伟举起巴掌要轮过去时,焕章一个箭步蹿了过去,“杨老师你别着急。”推起书香就走。酷日当头,却犹如坠入冰窖,书香眼里一片复杂。“挨打的事儿别告我妈。”这是他跟焕章说的第一句,紧接着便又自嘲起来:“点低呗,呵呵,夜儿晚上就没做好梦。”
“杨哥你不会躲远着点?”
“躲什么躲,让你说,躲得过去吗我?”书香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啐了一口唾沫,“早知这么点背,还不如踏实在艳娘那呆着呢。”也没心情再去凤鞠家了,漫无目的转悠着,绕过老槐树,便径直去了焕章家里。
“要不我给你摘条黄瓜,”走到西场,焕章眼前一亮:“回头咱打鸟介。”坡下翠绿的秧子早已蹿上杆头,一望之下倒也齐整整挺喜人的。三角坑漾起金黄色的涟漪时,黄瓜秧子也跟着扑簌簌响了起来。
“门怎锁着呢?”大红门紧闭,书香看了看焕章。焕章摇摇脑袋:“不道啊,灵秀婶儿不说吃完饭没多会儿就回介了吗。”
书香咂摸着,朝焕章努了努嘴:“先抽根烟再说,兴许在我家呢。”往坡前的树上一靠,点着烟就是一大口。“磁带给他了吗?”
“一来就给了,藏好几天我跟做贼的似的。”焕章点点头,从书香手里接过烟。“你看他拿的内个爱华没?”挨着杨哥他也靠在了树上,“什么X849,说是日本原装的,两千多呢,灰色的,上面有个小罗盘,一堆按钮,还都是英文。”
“哪有功夫盯着他介。”书香看着自己的脚尖。上午倒是在东墙撞见过一次,却也没留意许加刚拿没拿着。“他叔推牌九呢不是,不知哥们跑哪介了,也没准儿跟我表嫂一块儿回梦庄了。”扬起脑袋看了看天,猛嘬了两口之后,照着坡底下一弹,朝着焕章一歪头:“走,家走拿气枪介。”
一阵热风吹来,坡底下的瓜架便哗啦啦地响了起来,路西方向一阵突突突地,说不清是手扶还是兔子,不过节奏倒是挺欢实,蛙鸣声里,二人身后的瓜架又是一阵脆响,就在他俩的背影消失在拐角时,菜园子里倏地想起了一道闷哼,像是潜水之人打水里探出脑袋换气,接下来又好像是刚打百米冲刺完所发出的急喘。
“鞥啊,啊鞥。”气息悠长,只一打晃又变得急骤起来,“啊嗯,啊嗯,啊嗯。”这声音听起来极为压抑,紧随其后,啪啪之声便清晰起来,另一道声音也跟着发了出来。“好悬啊琴娘,啊呃。”发出这道鸭子般的叫声之后,又急促喘息起来,“再撅高点。”说笑不笑说哭不哭,“非得让我戴这鸡巴套,”怨声四起,哼哼唧唧,约莫一两分钟,又怪叫起来,“早前只知道陆家营的闺女和媳妇儿们风骚,这,这沟头堡的女人不也挺有味道。”不知他这嘴里说的是什么驴鸡巴话。
“快点吧,求你了。”
“行,那得把套摘了。”
“你不说戴着吗?”
“咋了?还怕怀上?”
一阵沉默,当远处响起突突声时,沉寂便再度给啪啪声打破了。
“要不是这两天还有别的节目,非得再搞几次。”唠叨过后,便只剩下一阵鼻音,噎起脖子跟个鸭子似的。
“啊,啊,”颤抖的声音被挤出来,惊呼中,女人把脸转了过来:“咋,咋又这样儿?”她胖乎乎的脸蛋上一片陀红,细看的话,裤头里的卫生巾洁白如雪,似展开双翅的鸟,正来回扑腾。“肉都给我肏了还讲价还价。”水露露的透明物给他一丢,甩在了黄瓜叶子上,“啊哦,再废话就,撅高点,哦啊,还给他俩听,呃哦,水儿真多,啊,啊,看你还敢不敢跟我对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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