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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文革努力抽送了一阵,似觉有些疲累,于是道:「现在换你主动了,双手动起来,夹住肉棒上下摩挲!」
凶猛的肉棒频频挤开滑嫩的乳肉包围,迅捷有力地直冲檀口,让萧雅体会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被雄性征服的快感,那火烫的触感和充满力量的抽插让敏感的酥胸快乐不已,乳首早已兴奋地勃起,硬得发胀,一阵阵舒畅的电流从乳心传遍全身,让她娇躯绵软、如饮醇酿,此时忽觉那条巨蟒停止了抽动,连忙依照赵文革的嘱咐,捧起酥乳上下梭动起来。
赵文革双手叉腰,微闭着眼,惬意地享受着少女那温润如玉的乳肉夹弄和口舌的倾情侍奉,舒爽得无以复加,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萧雅努力夹弄着那根久战不疲的肉棒,一方面讨好赵文革,另一方面也在追逐着属于自己的快感,意乱情迷间,她竟有了一种美乳为伺候赵文革而生的错觉,深邃的乳沟刚好契合了肉棒的粗壮,合拢起来堪堪包裹住整根肉棒,而乳肉的细嫩幼滑又为肉棒的抽插提供了便利条件,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让那根肉棒抽插得更舒服而准备的!
怀着这种卑微的想法,萧雅不禁媚态毕露,一双美目含情脉脉地望向赵文革,那种感觉竟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望向意中人的感觉!
赵文革自是看到了萧雅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媚态,心中更是洋洋得意,面前的少女容貌绝美,身材性感而健美,外表清纯而又媚骨天生,绝对算得上世间少有的尤物,能将这样的美人收为禁脔,人生就圆满了!
床上的二人渐入状态,而暗中的萧国栋和陈雨湘也是看得屏气凝神,身临其境。
萧国栋看着女儿含羞带怯地服侍奸夫,心中的羞耻和愤怒早已丢到了九霄云外,而邪恶的念头则是频现脑海,竟然幻想着妻子和女儿当着他的面共同服侍赵文革的场景。
在萧国栋的幻想中,千娇百媚的妻子于素素和清纯靓丽的女儿萧雅齐齐跪于赵文革脚下,用她们高耸浑圆的巨乳磨蹭赵文革那腿毛茂盛的大腿,并竞相追逐吮舔那根比他大三倍有余的肉棒,而他自己则赤裸着全身,被反绑在椅子上,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干瘦矮小的臭老头玩弄他的妻女,相形见绌的肉棒兴奋地挺立着,而他却连自慰都办不到,只能在赵文革鄙夷和挑衅的目光下瑟瑟发抖!
「哦……嗯……好舒服……队长……你好棒……弄得人家好舒服……」
一阵娇嗲无比的呻吟和淫语突然从萧国栋耳边响起,也将他从无尽羞耻的幻想中拉回了现实,他定睛一看,床上的两人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并未挪动,这才明白,刚才那几声骚浪无比的呻吟是来自陈雨湘。
「这骚娘们,肯定是躲在哪个角落里看着监视器自慰,骚劲一上来,连话筒都忘了关了,听她这无意之言,似乎她跟这臭老头之间也有瓜葛呀!怪不得她要和这臭老头串通一气,来陷害我们一家!」
床上的萧雅仿佛进入了浑然忘我的境界,双手捧着酥胸又揉又挤,夹得那青筋暴露的肉棒舒爽不已,小嘴也张成了O形,不断吞吐着那紫黑色的硕大龟头,鼻翼间不时哼出满足的娇哼,微闭的妙目中波光点点,频频向老流氓暗送秋波!
赵文革自是舒爽得无以复加,他索性躺了下来,头枕手臂,双腿张开,惬意地享受着萧雅越来越纯熟的侍奉技巧,同时尽力调匀呼吸,避免过于兴奋而射精。
不知弄了多久,萧雅只觉自己双手发软,口舌酸麻,但那根火烫的巨棒却仍然精神抖擞,丝毫未露半点疲态,想到自己几乎倾尽了全力,萧雅不禁暗暗心急起来:「难道真的要失身于此么?不行,我已经付出了那么大代价,绝不能就此退缩,一定要坚持!」
萧雅咬了咬牙,偷偷瞄向赵文革,见他头枕双臂,略带玩味地看着自己,心中刚凝聚的信心不知怎地突然泄了一半,手上的动作也不自觉地迟缓起来!
赵文革坐直身子,摸了摸萧雅绯红的脸颊道:「累了吧?要不要再换一种方式?」
萧雅确实有点撑不住了,却又不知赵文革还要玩什么花样,于是疑惑道:「还有别的方式么?」
赵文革嘿嘿一笑,指了指萧雅的黑丝玉足道:「当然!比如那双小脚就可以!」
说完,赵文革握住萧雅的玉足,轻轻摩挲着足心,感受着少女美足的柔嫩,把玩了一阵后,他将两只玉足足心相对,然后将肉棒插入那足弓形成的缝隙中,缓缓地搓动起来,嘴里还叹道:「你这双小脚又软又嫩,不用来伺候男人简直太浪费了,唔,足弓大小正合适,合起来刚好夹住哥的大鸡巴,要是足弓平一点点,那味道就差远了!」
萧雅的玉足保养极佳,同时也特别敏感,刚才被赵文革吸吮时不经意间流露的媚态就可见一斑,长时间的乳交侍奉并没有平息她的欲火,反而让那蠢蠢欲动的春心愈发渴望雨露的滋润,身子也变得更加敏感火烫,几乎经不起一丝挑逗,如今被赵文革握住玉足肆意玩弄,瞬间让萧雅心中那强压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而且有一发不可收拾的态势!
萧雅只觉足心火辣辣的,仿佛要被那龟头的热度融化了一般,肉棒抽动时,带来一阵奇异的酥麻感,仿佛有无数的小针同时扎着脚底,让她又痒又痛,忍不住想要挣脱,但双足却被赵文革牢牢地握住,半分不能动弹,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感受那钻心的麻痒感。
赵文革慢慢放松对玉足的把控,转而去抚摸萧雅浑圆的大腿,温柔而缓慢的抚摸让萧雅愈发春情萌动,只觉那双手仿佛带着魔力一般,摸到哪里哪里就酥麻颤动,如同过电,两腿之间那神秘的幽谷也悄然打开了大门,一汩汩芳香四溢的花露从深处的幽泉中徐徐流出,润得那身下的白色床单水渍斑斑,泥泞一片,这种感觉萧雅似曾相识,最清晰的一次记忆便是那晚隔着落地窗窥视母亲偷情,当母亲于素素被赵文革肏得失神潮喷时,那汹涌的淫汁蜜水暴风骤雨般迎面而来,扑簌簌地打在玻璃上,画面的冲击和母亲带着哭腔的浪叫瞬间让萧雅骨酥腿软,胯下蜜穴也如同放尿一般涌出大汩热流!
但相比于那一次的猛烈,萧雅此时的体会又有所不同,那次虽然也近在咫尺,但总归没有亲身经历,感觉就像目睹了山洪决堤,汹涌澎湃,气势逼人,而现在就像是春阳融雪,整个人都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阳光所到之处,阴霾尽散,冰雪渐消,那种缓慢而温暖的力量不仅让人无从抗拒,甚至反而有了一种去拥抱它感受它的冲动!
萧雅只觉那妙处湿答答热烘烘的,说不出的难受,让她忍不住想要去抚摸揉弄,以缓解那难熬的胀热感,但当着赵文革的面,她又怎好意思做出如此羞耻的举动呢?萧雅唯有寄希望于那双游弋在她美腿上的魔爪,期盼它能感觉到那妙处的春情流露,去抚慰她的寂寞难耐,但那双魔爪却存心戏弄,总是绕着她浑圆丰腻的大腿转圈,绝不越雷池一步,每每到了大腿根部,离那光洁肥嫩的蜜唇只有一指之隔时,便又迅速撤离,让萧雅在期盼和失落中反复挣扎。
更让萧雅窘迫的是,她的双腿还被赵文革强行分开,让她连并起双腿厮磨都无法实现,只能不安地扭摆着雪臀,通过与床单的轻轻摩擦来缓解心中难捱的燥热,玉足也不自觉地紧紧夹住那根强壮勇猛的肉棒轻轻蠕动,无师自通地体会着足交的快感。
赵文革眼见萧雅美目微闭,俏脸潮红,心知她已深陷欲海,不能自拔,于是淫笑着问道:「怎么样,感觉舒服么?」
萧雅半闭着妙目,银牙紧咬,努力抵抗着那一波波让人心颤的酥麻感,倔强地摇了摇头。
赵文革嘿嘿一笑,突然将两根手指并起来,闪电般戳入萧雅那春水潺潺的桃源洞,又问道:「现在呢?」
「喔……」
瘙痒空虚的蜜穴突然被侵犯,让萧雅禁不住仰起头,一声悠长的娇呼脱口而出,虽然只是两根小小的手指,但萧雅却觉得无比的充实,那如同虫行蚁爬的瘙痒感也瞬间消退了不少,蜜穴也不自觉地收缩起来,一圈圈肉褶紧紧缠上了手指,热烈拥抱着这个外来的侵入者。
赵文革尝过萧雅蜜穴的强劲吸力,所以早有准备,手指进入得很浅,感受到蜜肉的包围后,他迅速后撤,将手指抽了出来,顺便也带出了一长溜的蜜汁。
赵文革得意地将沾满蜜汁的手指伸到萧雅眼前晃了晃,调笑道:「还是你下面那张嘴老实,还紧紧咬住不肯松口呢!告诉哥,你刚才是不是很舒服呀?」
萧雅羞得无地自容,想要矢口否认,那尝过肉味的蜜穴却更加瘙痒难受了,急切渴求继续得到安慰。
赵文革推波助澜地道:「说吧!说出来就轻松了,而且哥还会让你更加舒服!」
萧雅只觉浑身如同火烤一样,细细的香汗布满全身,不仅身子热,脑海里也是热烘烘的,甚至连视线也模糊起来,眼前晃动不已的那两根干瘦的手指慢慢化成了一根粗壮坚硬的肉棒,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黏液,而且还不停颤动着,像是在向她示威,抵不住诱惑的萧雅终于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虽然萧雅仍然没有开口,但赵文革已经差不多达到目的了,他将手指重新放到了萧雅两腿之间,但却没有插入,而是顺着那条湿滑狭窄的蜜缝上下扫动,嘴里轻声道:「想不想要,告诉哥。」
萧雅被撩拨得欲罢不能,只觉那调皮的手指像是在她心尖上跳舞,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拨动着心弦,充血肿胀的蜜唇在手指反复的挑拨下如同花朵般绽放开来,神秘的幽泉内花汁汩汩溢出,身下床单如同水浸。
欲望的魔鬼一再催眠着萧雅的神智,催促着她赶紧投降,去拥抱享受那欲仙欲死的快感,而心底仅存的那份清明却反复提醒着她,告诉她现在正站在无尽深渊的悬崖边上,一旦受不住诱惑,必将永堕淫狱,不可逆转!
赵文革见萧雅银牙紧咬,柳眉急蹙,娇躯发颤,心知她正处于天人交战的关键时刻,于是一边循循善诱,一边继续加大挑逗的力度,他双手齐出,反复地搓揉着那两瓣肥腻滑嫩的肉唇,时不时还捏住那颗凸起的肉粒摩挲,弄得萧雅又是一阵痉挛,撑住身体的双手也变得摇摇欲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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