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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巾军的中军如潮水般涌来,最前排的士兵手持巨盾,组成一道移动的铜墙铁壁。盾牌缝隙中,无数长矛如毒蛇般探出,闪烁着寒光,大地在数千人的脚步下颤抖,尘土飞扬,与血腥气混合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气息,弥漫在整个战场上。
“放箭!”韩文星一声令下,声音中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林州军最后一千弓箭手松开弓弦,箭矢如暴雨般倾泻而下。
箭簇破空的尖啸声中,黄巾军前排的盾牌上顿时插满了箭矢,如同刺猬的背脊。但仍有不少箭矢穿过盾牌缝隙,中箭的士兵惨叫着倒下,他们的身体扭曲着,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随即被后面的人踩踏成肉泥,场面惨不忍睹。
“再放!”韩文星怒吼,声音因为过度呼喊而变得沙哑。第二波箭雨接踵而至,这次弓箭手调整了角度,箭矢划出更高的抛物线,越过前排盾牌,直扑敌军前锋。
南楚黄巾军前军阵中顿时人仰马翻,哀嚎四起。那些被箭矢射中要害的士兵,痛苦地挣扎着,发出绝望的呼喊。有的士兵试图拔出身上的箭矢,却只是让伤口更加扩大,鲜血喷涌而出。
但黄巾军并未因此停滞,他们的进攻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仿佛永无止境。
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将领挥舞着双斧,大声咆哮:“冲过去!杀光他们!”
他身先士卒,冲在最前,双斧舞动如风,将射来的箭矢纷纷击落。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与杀戮的欲望,带领着黄巾军不顾一切地向前冲,仿佛要将林州军彻底吞噬……
——————
与此同时,中军主战场上厮杀更为惨烈,战斗已经进入白热化,林州军的长枪队组成密集方阵,长枪如林,不断刺出收回。黄巾军士兵冲上来,被长枪贯穿胸膛,却仍拼死向前,用身体压弯枪杆,为后面的同伴创造突破的机会。
一名林州军士兵刚刺穿一个敌人的喉咙,还没来得及收回长枪,就被另一个黄巾军扑倒。两人在地上翻滚扭打,最终林州军士兵用匕首割开了敌人的喉咙,但自己的腹部也被刺穿,肠子流了一地。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随后冲来的敌军踩踏致死。
“骑兵队,冲锋!“林州军副将看准时机,命令仅存的二百骑兵从侧翼突袭。铁蹄踏碎大地,骑兵如狂风般冲入敌军侧翼,长矛刺穿一个又一个胸膛。黄巾军阵型顿时大乱,但很快就有将领组织起长枪队,专门针对骑兵。
一匹战马被长枪刺中腹部,发出凄厉的嘶鸣,前蹄高高扬起,将背上的骑兵甩落。那骑兵还未落地,就被数支长矛同时刺穿,悬在半空中抽搐。战马倒地后仍挣扎着想要站起,却被乱刀砍死。
————
林州军的绝境
林州军,后军营地。
“呜——”
那一声声军号,愈发低沉,愈发苍凉,在这弥漫着血腥与硝烟的战场上回荡,如同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了韩文星的心。他本以为,成功抵御住后方黄巾军的那一波凶猛攻势后,后军与前军的阵脚便能够稳住,如同两座并肩而立的高山,任狂风暴雨如何侵袭,都能坚守不倒。
然而,这苍凉的号角声却如同一道催命符咒,穿透了战场的喧嚣,直直地钻进韩文星的耳中。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长刀,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那原本坚毅的目光,此刻死死地盯着前方那片如金黄色浪潮般汹涌而来的黄巾军。
紧接着,让韩文星瞬间错愕与惊恐的一幕发生了。那些身着南楚制式铠甲的前军士兵,竟如被狂风吹折的麦秆一般,纷纷倒下。原本他以为前锋军已然是敌方最为精锐的力量,可此刻,呈现在林州军后军眼前的,竟是一排排、一列列,整整齐齐如墙而进的黄巾军。
“这不可能……”韩文星的喉结剧烈滚动,艰难地咽下一口带着铁锈味的唾沫。他清楚地记得,自己亲眼看着前军那些穿着南楚制式铠甲的黄巾军倒下,可如今,这些如鬼魅般再次出现的黄巾军,究竟是从何而来?
“盾墙!列盾墙!”韩文星声嘶力竭地吼道,那声音仿佛要将自己的喉咙撕裂。他身后的亲兵们立刻反应过来,迅速吹响了铜号,那急促的号声在林州军后阵中不断回荡,犹如敲响了紧急的警钟。
士兵们在仓促之间举起了盾牌,然而,动作却已远不如先前那般整齐划一。韩文星敏锐地感觉到,恐惧,正如同瘟疫一般,在军中悄然蔓延。那些身着金甲的黄巾军士兵,推进的速度并不快,可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恰似山岳倾轧而来,让人喘不过气。
“将军,那是?”副将赵康的声音不自觉地发颤,他抬起手臂,指向金甲军阵中央一面猎猎作响的赤色大旗,旗上绣着的诡异符文,在风中肆意舞动。
韩文星微微眯起眼睛,冷汗不受控制地顺着太阳穴滑落。他在战场上摸爬滚打多年,却从未见过这样的黄巾军。他们的铠甲锃亮如新,仿佛刚刚从铁匠铺中取出;步伐整齐划一,宛如训练有素的机器;长矛如林般密集,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刺目的金光。这哪里是平日里印象中由流民组成的乌合之众?分明是一支训练有素的精锐之师。
“黄天力士。”韩文星喃喃自语道,脑海中不禁想起军中流传的关于大贤良师亲卫军的传闻,“难道是张角的嫡系精锐吗?可……可这全制式铠甲,怎么可能?黄巾军哪来的如此雄厚财力打造这般精良的装备?”
就在这时,第一排金甲士兵已经缓缓进入了弓箭射程。韩文星已然来不及再多想,猛地一挥手,大声下令:“放箭!”
刹那间,箭雨如蝗虫般腾空而起,带着呼啸之声扑向金甲军阵。然而,当箭矢触及那坚固的金甲军阵时,只听见一阵叮叮当当的脆响,大半箭矢都被精良的铠甲无情地弹开,仅有少数幸运的箭矢从缝隙中射入,却也仅仅造成了微不足道的伤亡。
“该死!”韩文星愤怒地一拳砸在身旁的盾牌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眼睁睁地看着黄巾军阵突然加速,前排士兵齐齐放平长矛,那场面,犹如一道金色的洪流,以排山倒海之势轰然撞击在林州军的盾墙上。
“轰——”
撞击的瞬间,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骨裂声、惨叫声、金属碰撞声,如同恶魔的交响曲,响彻在这片血腥的战场上。韩文星亲眼目睹自己最为精锐的盾兵,被那锋利的长矛轻易贯穿,那原本厚重的木盾,在黄巾军士兵的猛烈冲击下,竟如同纸糊一般脆弱,瞬间碎裂。这些黄巾军士兵仿佛力大无穷,每一次挥砍都带着开山裂石之势,所到之处,林州军士兵纷纷倒下。
“顶住!不许退!”韩文星怒吼着,拔刀冲上前去,一刀劈开了刺向亲兵的长矛。刀刃与金甲相撞,迸出一串耀眼的火花,强大的反震力震得他虎口发麻。他心中暗自惊叹,这些铠甲竟如此坚固,远超自己的想象。
此时,赵康从侧面迅猛突刺,长枪精准地刺入一名金甲士兵的面甲缝隙。那人倒下时,韩文星瞥见了一张年轻的脸,不超过二十岁,可眼神却冷得像冰,即便至死,都没有发出一声惨叫。
“这果然不是普通的黄巾贼……”韩文星心中涌起深深的绝望之感。他迅速环顾四周,只见后军阵线已经被挤压得严重变形,士兵们被迫步步后退,每一步都重重地踩在同伴的血泊之中。
就在这时,黄巾军阵中央突然缓缓分开一条通道,一队手持巨斧的壮汉踏步而出。他们身高近两米,身材魁梧壮硕,斧刃寒光凛冽,仿佛能将世间万物斩断。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片血雨腥风。林州军的长枪阵在他们面前,如同儿戏一般不堪一击,枪杆被轻易斩断,持枪的士兵随后便被无情地劈成两半。
“将军!右翼要崩溃了!”一名满脸是血的校尉跌跌撞撞地跑来报告,声音中充满了焦急与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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