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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夹菜的时候,用自己的筷子碰了碰陆卿的,在陆卿看过来的一瞬间,不动声色地朝门口方向递了个眼色。
陆卿心领神会地先垂下眼,若无其事地吃下一口小酱菜,然后抬眼朝门外瞥过去。
门外挤满了求医求药的百姓,那些人大多身材瘦小单薄,面色蜡黄,再加上或多或少,或轻或重地带着些病痛,看起来就更加恹恹,眼眶干瘪凹陷。
可是在他们后面,有一个人就显得很不一样。
那人身上穿的也是寻常的粗布衣裳,并不是特别显眼,但是那个人的个子明显要比其他梵国人更高一点,一身破破旧旧的粗布衣裳也遮掩不住他身材的结实。
那人并不往人群中间挤,只在队尾徘徊,大部分时候微微低着头,垂着眼皮,只在不被人注意的时候,迅速抬眼往里面望一望,然后满脸堆笑地跟旁边排队的人攀谈,从手势动作还有表情来看,很显然是在打听那客栈里的“神医”到底是怎么回事。
旁人或许不一定会去留意,但祝余和陆卿却看得清清楚楚,那人每次偷偷抬眼打量的时候,眼睛里面的精光和凶悍还是会不由自主流露出来。
“看来鱼已经来了。”祝余小声对陆卿说。
陆卿笑了笑:“要想钓到大鱼,饵太死了可不行,得活泛一点儿,大鱼才愿意咬钩儿。
一会儿吃了饭,咱们出去转转,给你‘师叔’当一回活饵!”
吃过早饭之后,陆卿将符箓留给严道心,带着祝余和符文出了客栈。
这一次,他们没有漫无目的胡乱走动,而是专门打听城中的巫药铺,打听到就立刻摸过去。
梵国最最出名的一直都是他们的各类巫药,许多年来,这里也是四海五国之中最最推崇巫医巫药的一处地界,而眼下他们又是在梵国的都城,这里的巫药铺数量,恐怕放眼梵地任何一处地界,都是最多的。
在逛了两家之后,祝余发现,其实这儿寻常的药材的确不多见,但是梵国最依赖的各种稀奇古怪的巫药却是并不太稀缺,店铺里面林林总总终归是有一些的,只不过那价格就着实是有那么一点一言难尽了。
的确不是寻常百姓能够买得起的,别说是买了,那个价格光是问一问都会让人觉着心惊胆战,浑身肉都疼。
祝余听着陆卿问价,都觉得心头一抽抽一抽抽的。
尤其是,不知道是为了做戏做全套,还是陆卿真的在帮严道心搜罗药材,他不光问,也会挑选其中集中买上一些。
陆卿虽然不像严道心那样专攻医术,但是毕竟也是师从栖云山人,再加上过去中毒差一点丢了性命,在调养身子这段时间,也算是久病成医,对于许多的巫药的来路和用途也都是信手拈来,几家店铺走下来,也表现得游刃有余,看起来真的像是一个别国的郎中,因为对巫医巫药感兴趣,专程跑来似的。
不过那些寻常的巫药陆卿也并不是很感兴趣似的,每到一家店,都会打听出一点即便在梵国也不是哪里都见得到的特殊的巫药原料。
因为他想要的东西实在是很难搞到,一般的巫药铺里根本就只能听过,很多连掌柜的都没有见过,自然没有东西可以卖给陆卿,只能再给他指点方向,让他去找更大更全的铺子。
就这样,他们走街串巷,辗转了好几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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