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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愿感激地望向皇后郭嫣,转而又看向宗吉,抿唇笑:“陛下和娘娘对妾身关爱有加,天家赐恩,是妾身几世修来的福分。”
宗吉凑到郭太后跟前,不住地夸:“母亲,您瞧阿姐多懂规矩。”
说着,宗吉给皇后使了个眼色。
郭嫣忙笑着帮腔:“正是呢,便是京城里高门贵户里的闺秀,也比不过阿姐这般落落大方。”
郭太后满意地点点头,又柔声问:“念过书没有?”
春愿心狂跳,轻点了下头:“念过几首诗词,上不得台面。”她搜肠刮肚,将之前准备好的话术和背下的名句含在嘴里,等着郭太后盘问,谁知太后言止于此,没有再问,反而是嘱咐身侧的裴肆。
“哀家瞧这丫头也忒娇弱了些,待会儿叫人给她府上送些补气血的好药,对了,最近新进上的一批蜀锦不错,让尚衣局的给丫头裁上几身鲜亮衣裳,她风华正茂的年纪,穿得也太素净了。”
宗吉见郭太后态度温和,心道自己近两个月的功夫没白费,笑着问:“娘,您喜欢阿姐不?”
“丫头乖巧可人,确实讨人喜欢。”郭太后毫不吝惜地夸赞。
宗吉胳膊搭在郭太后坐着的椅子栏上,笑道:“那儿臣跟您求个恩典。”
“你说。”郭太后习惯地替宗吉整理衣襟。
宗吉眨眨眼,叹了口气:“当年周淑妃大逆不道,做下谋害先帝的糊涂事,父皇迁怒到淑妃的女儿懿荣公主身上,可怜皇姐当年被逐出京城的时候才十几岁,算算,她被拘在上阳别宫,已经有七八年了,朕听闻她这些年日日参佛读经,为娘和朕祝祷,前年她身患顽疾,双目近盲,儿臣心里实在不忍,想着淑妃有罪,可公主是无辜的,她毕竟是先帝的骨血,朕的手足,朕想把她接回来,叫太医替她治病。”
“宗吉!”胡太后没忍住,其实当年周淑妃盛宠时被诛灭,里头多多少少有郭太后推波助澜的原因,把懿荣公主接回来,这不是打郭氏的脸么,她忙出言提醒:“毒妇的女儿,自然是毒种子,你把她接回来,是会害人的。”
宗吉白了眼胡瑛,接着哀求郭太后:“淑妃母家死的死,流放的流放,实在没什么人了,而且懿荣是半个瞎子,根本影响不了孩儿什么。”
郭太后倒没表现出多生气。
其实从去年开始,就不断有朝臣上书,提起懿荣无辜,要求朝廷宽恕公主,接她回京,许她嫁人,这股风终于传到宗吉的耳朵里,吉儿年初开始也时不时地求,甚至京都还有那起酸文人替懿荣写诗词,极尽同情怜悯,也开始有人议论她手段残忍,容不下先帝的骨血。
郭太后皱眉,依着她的性子,斩草必除根,这些年碍着皇帝和朝臣的口风,她确实没动懿荣,但却叫伺候她的宫人在茶饭里下慢毒,算算,也就是这两年的活头了。
宗吉见太后犹豫着,扭股糖似的撒娇,笑吟吟道:“这个月中旬是您的寿辰,瑞世子前儿从顺安府迎佛回来,给您带了老大的金座玉佛,儿臣记得那日满天红霞,是吉兆哪,若是容许懿荣公主回京,朝野上下必定称颂您是慈悲的观音菩萨转世,救苦救难,阿弥陀佛。”
见儿子还真双手合十地念佛,郭太后摇头笑:“行吧,就把那孩子接回来。”妇人正色道:“但有一点,她毕竟是罪妃的孩子,将来的夫婿门第不能太高,哀家也要从慈宁宫拨一些人去侍奉她。”
言下之意很明显,将来要心腹盯住懿荣公主。
“好!”宗吉喜得俊脸绯红,抱住郭太后,脸在母亲胳膊上蹭:“我就知道娘亲最疼我了!”借着这兴头儿,他斜眼朝阿姐望去,笑嘻嘻对郭太后道:“那个……懿荣是罪妃之女,尚且能得到您的宽恕,阿姐半生凄苦,又救了儿臣的命,娘,您一定要给她个封赏哪。”
郭太后摩挲着宗吉的手:“其实哪,这也是哀家今儿宣定远侯府老太太来的缘故。”
宗吉笑顿时凝固住,坐回凳子上,颇有些不满:“儿臣都给您说了,那个周予安就是个花花太岁!”
郭太后笑道:“那都是以讹传讹,外头做事的爷们,难免会出入些酒楼茶肆的,予安性情和顺,家教甚好,便是去年那事,也是刘家姑娘痴心糊涂,叫予安背了个骂名。哀家前几日就见过周老太太,也见了予安本人,样貌、脾气都是极好的,男人三妻四妾是寻常的,正论起来,他也没几个女人,家里拢共就一个通房,比起那些游走在秦楼楚馆、阅人无数浪子,要体面太多。”
春愿就算再蠢,也听出来郭太后在暗暗讥讽她出身风尘,她没敢发脾气,低下头默默掉泪,试图引起宗吉的注意。
宗吉忙道:“这不成,阿姐对这个周予安没意思,母后何必乱点鸳鸯谱呢!”
“谁说没有。”郭太后莞尔,给裴肆使了个眼色。
裴肆冷漠地觑了眼春愿,对宗吉笑道:“小臣听闻,当初燕姑娘和小侯爷私交甚好,在回到罗海县的时候,小侯爷体贴殷勤地安排好了住宿吃食,不仅如此,小侯爷还给姑娘送上了无数珍宝、衣物,姑娘欢天喜地地收下了呢。”
春愿再也忍不住,开口替自己辩驳:“提督冤枉我,我没收,非亲非故的,我收了会坏了陛下的名声,我甚至当着众人的面儿,全都退给了小侯爷,当时很多人都看见了。”
“哦。”裴肆了然地点头,忽然从袖中掏出个巴掌大小的匣子,打来,里头是条海螺珠手串,男人唇角勾起抹坏笑:“这可是周家的传家之宝,原本有一对儿,小侯爷说,他晓得姑娘也中意他,但脸皮薄,不好意思在众人面前承认,于是偷偷送了你这条手串,等将来提亲的时候,用另一只手串当信物,这事他全写在给姑娘的情信里,这事总该是真的吧。”
春愿简直想生吞了裴肆,她噗哒噗哒地不住掉泪,不慌不忙地应对:“这手串当初我在匣子里发现的,还当是陛下给我备的钗环首饰,我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人,还以为就是普通的珍珠,于是赏了雾兰,雾兰不敢收,我转头又赏给了衔珠,不晓得这手串提督是从哪里得到的,又是从谁嘴里听见这些吓人的是非。”
这时,一直沉默着的郭嫣笑着帮腔:“既然是赏下人的,想来阿姐并没把这手串当回事。”
宗吉感激地看了眼皇后,挺起胸脯,对郭太后道:“没错,朕瞧周予安油头粉面的,不是什么良人,阿姐看不上他、不把他当回事太正常了,亏得他有脸,偷偷摸摸和他家老太太在您跟前胡吣,妄想攀龙附凤。”
说着,宗吉瞪向裴肆,斥道:“你从谁嘴里听见这些是非的?怎可如此诋毁一个姑娘家的清白,阿姐出淤泥而不染,在府里除了学规矩,就是吃斋念佛,不像你裴肆,像只猴儿似的上蹿下跳!”
“皇帝不用这么生气。”郭太后打断儿子的话,瞥了眼不敢开口的胡太后,淡漠道:“好一个出淤泥而不染,当年因着胡氏曾是康王府舞姬的缘故,皇帝你受了多少诋毁?先帝又被朝野非议了多少年,宗吉,你难道忘了?”
胡瑛听见这话,痛苦地掩面哭,泪水冲花了脸上的粉脂,越发难看。
郭太后深呼吸了口气,淡淡道:“宗吉哪,你生母不过是二嫁之身,论起还算清白,尚且叫先帝和你遭受了这么多年的议论,可燕姑娘……”
“阿姐是被逼无奈的!”宗吉噌地声站起来,怨恨地瞪了眼胡瑛:“她被生母抛弃,父亲早逝,又被那起丧尽天良的逼成了。”宗吉心里疼,没有说出妓.女那两个字,气得胸脯一起一伏:“她受了这么多苦,死里逃生到朕跟前,朕一定要……”
“不行。”郭太后毫不留情地打断宗吉的话,“哀家可以接纳她,朝野上下接受不了,祖宗家法也不允许,哀家不能让皇帝和皇室成为天下的笑柄,若是燕家丫头看不上定远侯府,那么尽可另外寻个高门显贵,如此也能一生平安尊贵的过下来,封公主,那是绝不可能的。”
“可……”宗吉不放弃,还要争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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