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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南莳摇头：“可能是睡不好，回去就好了。”
江岳虽然有点讨厌，信息素还是很有用的。
*
因为是公开的行程，夏南莳落地之后还出去转了一圈，他不是什么流量明星，粉丝多到要影响机场秩序，特意赶来的加上机场碰上凑热闹的，加起来也就不到三十个人，找了个空地合影，五分钟搞定。
只有一个粉丝带了上次的合影来，问他要签名。
作为一个很有职业道德的明星，夏南莳的签名是刻意练过的，派上用场的时候不多，签起来特别大方，行云流水一笔成型，还问他：“要不要写点别的？”
“那就写个日期吧，6月19号。”
夏南莳写完把笔还给他，听见他问：“南南，今天用了什么香水？好淡好特别。”
他的信息素没有气味，大部分时候都是用腺体贴加香水，这样别人不会疑惑为什么闻不到他的信息素，会自然而然地替他找好理由——他要用香水么。
他还是F&G的小少爷，更加合理了。
但是今天夏南莳既没有用香水，也没有用腺体贴。
“今天没有用香水，可能是飞机上沾到的香薰。”
“哦。”粉丝遗憾点头，然后跟他道别。
艾米小希坐夏南莳的车，夏南莳坐江岳的车，江岳在车上等他，他上车就感觉有点不一样，今天好像特别安静，江岳把隔板降下来了。
夏南莳觑他一眼，自己系好了安全带，然后从中央扶手区拿了个眼罩出来戴上，一副“我要睡觉，不要打扰我”的样子。
江岳说：“飞机上没有睡？”
“没睡好。”
江岳：“我这两天也没睡好。”
谁跟你“我也”，夏南莳不接他的话，但是江岳居然不反思，他又摘掉眼罩：“你昨天什么意思？”
“我都、我都喊了，你还故意恶心我。”
江岳又压低了一点嗓音，因为发声的位置低，顺滑中带着一点颗粒感：“上演讲课程的时候顺便练习过，很难听？”
难听是不难听，夏南莳就是不习惯，他早上起来还不太清醒的时候、晚上一切结束，夏南莳趴在他胸口的时候，听见的就是差不多的声音。
正经场合听，总感觉有点色|情。
夏南莳：“……你练这个干什么？”
“声音也是一种魅力，当一个领导者，技多不压身。”江岳朝他看过来，调笑似的，“小宝，想我吗？”
“不想，烦死了。”
夏南莳把耳朵捂上。
江岳问他：“飞机上吃过午饭了吗？要不要再吃点？”
夏南莳没怎么吃，但不是很想吃：“吃过了。”
江岳：“那直接回去？”
他说话的时候上下看了夏南莳一眼，夏南莳立刻改口：“还是再吃点吧。”
想都不用想，这会儿回去肯定干不了什么正经事，夏南莳承认自己心智不够坚定，隔着电话都能被勾引，这么人在跟前，信息素一放，他肯定把持不住，还是不要那么早回去了。
“吃什么？”
“上次那个泡饭中午还有吗？”
“有。”江岳把隔板升上去，给汪叔报了个位置。
生意好的店什么时候都好，即便已经过了饭点，店门口还是等着很多外卖骑手。江岳是真的吃过午饭了，随意喝了几口汤，吃了夏南莳不要的生煎。
夏南莳胃口很好，江岳一眼就看出来估计飞机上没怎么吃：“飞机餐不好吃？”
这次没有带营养师，飞机餐就是航务公司提供的，但凡夏南莳说一声不好吃，江岳估计要换家公司。
夏南莳摇头，本来想说可能昨晚烧烤没烤好，改口：“可能是昨天给你恶心的，胃口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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