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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那个漏风的破屋?那张冰冷的铁架床?他现在这个样子,挪动都是折磨。而且……那个撑黑伞的男人,他会不会就在附近?像幽灵一样窥视着?
一种巨大的、冰冷的孤独和绝望,如同潮水般淹没上来。
最终,我还是把他架回了那个破败的小屋。打开锈迹斑斑的锁,一股混合着霉味、血腥味和油烟味的浑浊气息扑面而来。屋里比外面更冷,像冰窖。
把他轻轻放在那张唯一的铁架床上。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扯下床上那条又薄又硬的破被子,胡乱盖在他身上。他依旧昏迷着,眉头紧锁,在昏暗中发出极其细微的、痛苦的呻吟。
屋里没有一丝热气。我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在地上,后背抵着斑驳的墙皮,寒意刺骨。巨大的疲惫如同山崩般袭来,眼皮沉重得像是灌了铅。但脑子里却像烧开的水,翻滚着混乱的念头:江屿的旧照,鱿王之王刺眼的传单,陈默沉甸甸的信封,巷口黑伞下那抹嘲弄的笑,小石头被钢筋贯穿手臂时喷溅的鲜血,老医生手中那根在皮肉间穿梭的粗针……
还有裤兜里。
那个被血浸透的纸团。
它像个滚烫的烙铁,又像个冰冷的炸弹,紧紧贴在我的大腿外侧。小石头为什么死也要攥着它?里面到底是什么?是那张偷走的百元钞票?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那个撑黑伞的幽灵,他送来的东西,没有一样是善意的。这个纸团,会是例外吗?
心脏在冰冷的胸腔里沉重地跳动。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那团血纸的存在。
不行。必须看。
这个念头无比清晰,压过了所有的疲惫和寒冷。
我扶着冰冷的墙壁,艰难地站起身。走到门边,侧耳听了听外面的动静。死寂。只有寒风刮过破损窗棂的呜咽。又走到那扇缺了半块玻璃的窗前,透过破洞,警惕地扫视着外面狭窄巷道和对面黑洞洞的窗户。没有异常。至少,眼睛能看到的地方,没有那道黑色的身影。
但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如同附骨之疽,从未真正消失。
回到墙角,背对着窗户的方向,蹲下。用身体尽可能挡住可能存在的视线。然后,带着一种近乎仪式般的、混合着恐惧和决绝的缓慢,将手伸进了右边裤兜深处。
指尖触到了那团湿冷粘腻的东西。触感沉重而令人作呕。我把它掏了出来。
昏暗中,它静静躺在我的掌心。一个被血彻底浸透的纸团。暗红的颜色已经发黑发硬,边缘破损,皱缩成一团,像一颗风干了的心脏。浓重的铁锈味和血腥味扑面而来。
手指因为寒冷和紧张而有些僵硬。我一点点、极其小心地,试图将这团被血粘在一起的纸展开。凝固的血痂粘着纸面,发出细微的撕裂声。动作必须很轻,否则这饱经蹂躏的纸随时可能碎掉。
纸团内部,似乎包裹着什么东西。一个小小的、硬硬的方块。
我的心跳骤然加快。
终于,外层被血浸透粘连的纸张被艰难地剥离、展开。露出了里面一层相对干净些的、普通的作业本纸。纸上,歪歪扭扭地写着几行字!是用铅笔写的,字迹稚嫩,笔画很重,很多地方都戳破了纸面,透着一股子执拗的笨拙。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极其微弱的月光和远处路灯的余光,我辨认着那些歪扭的字迹:
**姨:**
**钱不是我偷的。是那个打伞的坏人,他塞给我的。他说只要我把这个(纸团里的小方块)放到你装钱的柜子里,就给我买肉包子吃。**
**我……我害怕。我没敢放。我想跑。**
**对不起。**
轰——!
脑子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中!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又在下一秒冻僵!
打伞的坏人?那个撑黑伞的男人?!是他?是他把钱塞给小石头?是他指使小石头把这个“小方块”放进我的钱柜?他到底想干什么?!栽赃?陷害?还是……这里面藏着更恶毒的东西?
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绕住心脏,勒得我几乎无法呼吸!那个幽灵,他不仅送来东西,他还在操控!操控一个无依无靠的孩子,作为他传递恶意的工具!
小石头没敢放……他想跑……所以他才那么紧张地看着抽屉,所以他才在我开抽屉前逃跑……所以他死也要攥着这个纸团,想证明什么?
手指颤抖着,几乎拿不稳那张染血的纸。目光死死盯向纸团中心——那个被作业纸包裹着的、小小的硬方块!
它是什么?!
我用沾满血污、冰冷僵硬的手指,颤抖着,一点一点剥开那层包裹的作业纸。
一层。
又一层。
作业纸被剥开。
里面露出来的,根本不是钱!
而是一个小小的、长方形的、深棕色的硬纸片!
像是……一张照片的边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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