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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他一定是找对了,秦吟分开缠绕的双腿禁不住地打颤。
柔软的腰线忽挺忽陷,花壶里挤出的湿滑体液洋洋洒洒溢出,咕叽作响,淫旎又动听。
秦吟耐不住这股愈演愈烈的酸麻,瞳孔剧烈震动起伏,腹腔内似有一股横冲直撞的乱流愈演愈烈,就要爆发,来自于未知的惊慌叫她惊惧,末了只能半求饶着:“唔,别......别弄了......”
周京洄充耳不闻,反而加快了手速。
秦吟从没被开发过,耐受性有限,分不清是紧张还是兴奋,只记得那股上头的血液直涌向脑门,等再回流至小腹,最终承载不住,决堤泄洪般倾巢而出,滚烫的酥麻感顺着开合的蚌口直达全身。
她仰起头,喊不出声,只感觉到一股热浪淌过了腿根,濡湿了她的裙摆。
周京洄在她到的时候强行吻住她,炽热的舌尖翻搅弄着津液,将她不好意思藏在齿尖的娇喘都寻觅出来。
他喜欢看她不被遮掩的淫糜只对他一个人绽放。
等秦吟的意识回归,眼前的人早已被原始欲望镀了层浑浊滤镜。
周京洄拿自己高高挺立的宝贝蹭她的穴口,裤头上湿了一圈,分不清是谁的水。
光是这么蹭开一点,秦吟就紧张到脚趾蜷起,本能后怕,这不是契合的尺寸,但她已经做好了准备。
她以为周京洄该是忍久了,以他的性子一定是长驱直入,但他却迟迟不动作,只是抓着她的手去摸。
他知道她没经验,就带着她学着套弄,叫她来回抚平那不断凸起的茎身。
每每蹭过铃口,他都会低吟出声,好看的眉眼更欲了,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一股脑喷洒在她手心,她才觉着手酸,虎口都快蹭破皮了。
秦吟不知道他在克制些什么,问得直接:“不做么?”
周京洄当然想,快想疯了,最终只是咬咬牙,吐出两个字:“没套。”
他每天都在想,但就是没想过这一天真的会到。
秦吟笑他也有怂的时候,故意逗他:“机会都是给有准备的人,小朋友,你还太嫩了。”
“别再叫我小朋友,”周京洄恶狠狠反驳,“信不信我来强的?”
“你会么?”秦吟斜着头问,看好戏的意思很明显。
天知道他有多想,周京洄胸膛起伏,涣散的眼神重新汇聚起来,佯装耍狠,“你再玩我,我就会。”
可到底他也没有继续,他的嘴硬,宝贝硬,但心比什么都软。
秦吟知道他变了。因为喜欢,所以克制。
她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卑劣,用这种方式强行偿还。
但她的字典里没有后悔,只有取舍。
她将他的脸掰过来,很认真的告诉他:“我买了,有一整盒,今晚都是你的。”
周京洄原本半张脸都没入阴影,听到她的话,眼底那抹亮色光彩湛湛,但转而又被更深的黑暗侵蚀,喉间似有万马奔鸣,最终却化作了一声微不可查的叹息。
他真希望这时候自己是个蠢笨的,不会思考,不需要分辩,就不会意识到今晚的一切都是秦吟精心设计的局。
但他甘之如饴,也欣赏接受,因为他早就疯到底了。
他记得妈妈最喜欢的那本书里,有一句话被她反复诵念,大概意思是如果人们将在罪恶中相爱,就应该爱到骨节都嘎嘎发响。这大概就是他现在的真实写照,激烈又不知所措,所以只能用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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