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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谢知津在沙发上躺下,他才逐渐把自己从那种不切实际中抽离出来,他居然真的又和季声共处在一所房子里了,他们之间甚至只隔了一扇卧室门。
他默念着季声的名字入睡,如同爱人就在眼前。
原以为这会是一个风平浪静的夜晚,至少不会睁眼到天明,但谢知津还是迷迷糊糊地听到卧室里传来一些声音。
谢知津一下子就醒了,听了几秒钟后迅速拧开卧室门走进去,慌到连拖鞋都没顾得上穿。
季声做噩梦了。
谢知津打开灯看到的就是这一幕:破裂易碎的人半陷在柔软的床褥间,映在白炽灯下的脸色却比床单还要白,被子被紧紧攥在手里,额头上都是吓出来的冷汗,整个人是蜷缩着的姿势,像一只受了惊的猫。
“季声!”谢知津快走两步坐到床沿上,伸手去拍季声的肩膀。
然而季声却开始微微发抖,仔细听甚至还可以听到牙关作响的声音,谢知津一搭手才察觉到他的睡衣湿乎乎的,都已经被冷汗浸透了。
谢知津不知道季声做了什么梦被吓成这样,更不知道怎样才能把他叫醒。
想起他们之前相处时的那些画面,他一时也顾不上许多,倾身过去,小心翼翼地吻了吻季声的额头。
拭去了一点汗渍,入口微咸。
“做噩梦了季声,醒一醒。”
季声急促地喘息了几下,应声睁开了眼睛。
卧室里的灯非常亮,可季声至多也只能感受到一些光感,他迟钝地眨了两下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把自己从刚才的那个噩梦里抽离出来。
谢知津见他醒了,轻柔地将他从被褥间捞出来,抱到自己怀里哄了哄。
“别害怕,噩梦都是吓唬小朋友的。”谢知津轻轻拍他的肩,真的像哄孩子一样,“梦见什么了?”
季声的第一反应不是把谢知津推开,而是整个人僵在他怀里一动也不动。
他说忘了。
纵使急促的呼吸声彰显着他浑身上下有多么不自在,但他仍然靠在谢知津怀里,谢知津便知道他这是害怕了。
一个会因为噩梦而害怕的季声?
谢知津显然觉得有些新奇,他腾出手来拨了拨季声额前被汗水浸透的头发,然后又像刚才一样,低头亲了亲季声的额头。
这个吻一触即分,就在季声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的时候,谢知津又顺着鼻梁去亲他的眼睛。
季声的睫毛颤了颤,眼皮闭上又睁开,仍是一片黑暗。
此时此刻,季声终于顿悟般地反应过来今晚发生了什么,他曾以为自己已经足够适应这种黑暗的生活,但显然是他高估了自己。
“别这样。”季声推开谢知津,又把自己重新埋到被子里,背对着谢知津闭上眼睛,安安静静地,像是要睡着了。
身后的床似乎空了一块,很快就响起谢知津光脚踩在地上的声音,继而是细微的关门声。
季声确认谢知津已经出去了。
他轻缓地睁开眼睛,睫毛上似乎还残存着一滴水珠,不知道是梦里的眼泪还是谢知津的口水。
季声抬手揉了揉眼睛,安静到没有声音的卧室和漆黑一片的视野又让心里开始发慌,才刚刚消散开的梦境又再度聚拢而来。
他没骗谢知津。
那个梦是真的有些记不清了。
但不管他记不记得梦里的情景,不管他晚上有没有做梦,一些画面总会准时准点地出现在他的眼前——
有疾驰而过的车辆,有碎裂的保险杠压上他的腿骨,有他在昏过去之前看到的鲜红的血。
失明最大的一桩坏处,就是闭上眼睛是一片黑,睁开眼睛仍然如此。
而黑暗带给人的除了孤独,就是惊恐。
季声攥紧被子,想让自己放松一些,可那个噩梦带来的恐惧就像是在心底里扎了根,凭他翻来覆去都难以再入睡。
他打算放弃了,想着就这么睁眼到天明。
可忽然,耳边传来一阵舒缓的钢琴声。
季声攥着被子的手微微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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