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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轮被他摘在了手里却仍不属于他的月亮。
他就一路追着月亮,一路迷失自我,又不断在触碰到那轮月光的时候把自己从荆棘丛里拔出来。
他陷在一团名为温柔的沼泽里,不经意间丢了浑身的刺。
“非要说个原因出来的话……”谢知津晃了晃杯子里的酒,低头笑了:“季声,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一个求而不得的人。”
季声愣住,万万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
这算什么,这是什么理由,这怎么能跟感情扯上关系……
可谢知津没有给他太多反应的时间,起身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附在他耳边说:“可我就是喜欢上你了。”
没道理。
“你动不动的抱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不会走!”
季声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腿弯被谢知津的手心贴着,只觉得那片皮肤滚烫,恨不得一头扎到地上去。
谢知津自然没有放开他,一路将人抱到卧室里,哑着声音说:“我不动你,但你不能再喝了。”
季声的脸颊已经从刚才的薄红变成此刻的嫣红,就连那瓣没什么血色的唇都有些肿胀,眼尾垂着,一呼一吸间全是醇厚的葡萄酒香。
他被谢知津放到床上,惨白的天花板在他眼前泛着白光。
他狠狠地闭上眼睛,却又猝不及防地睁开,抬手空抓了一下,像是要摸一摸那片天花板是不是渗了血。
谢知津恰好取了他的家居服回来,看到这一幕冷不丁地被吓了一跳,“季声?”
他抬手碰了碰季声的额头,滚烫的温度很快透过指尖传了过来。
“你发烧了季声,我带你去医院。”
季声对医院似乎很抗拒,始终不愿意去,转过身子摇头拒绝,“我不去。”
“那我叫顾临。”
季声便又转过头来看他,眼尾红着,“这都几点了?我吃点药就行了,没什么事。”
他今晚极其强势,谢知津便没再强求,借口去客厅找药,顺手给顾临打了个电话,依着顾临的嘱咐找齐了药又进屋。
季声呼吸时鼻音已经有些重,他是在冰天雪地里冻感冒了,又喝了些酒,身体才会扛不住。
谢知津将他从床上扶起来揽在怀里,悉心喂了药,然后就拉过被子来给他盖上。
他真的一改往日作风,对待季声添了几分中规中矩,又或是不经意间沾上了季声的那份温柔。
季声埋在被子里,凝着水雾的眼睛一眨一眨地,始终盯着窗外发呆。
今夜的夜空很热闹,四处起伏的烟花或远或近,散开的星火扑朔迷离。
大平层的隔音极好,窗户关上以后基本听不到外面的声音,谢知津担心是烟花太晃眼惹得季声睡不着,便问他;“我去把窗帘拉上。”
“不要。”季声没动,依旧侧躺着,眼睛盯着绚烂烟花中的那轮月亮,说:“谢知津,我们说说话吧。”
即便谢知津十分清楚现在的季声需要好好休息,他应该去睡觉,应该蒙上被子发发汗感冒才能好。
可他心动了。
他没能扛住季声愿意与他说说话这件事的诱惑,沉默了一会儿就顺势躺在了床的另一侧,看着季声孤忍的背影,“好啊,你想说什么?”
“你不是一直想要走到我的世界里看看吗?”季声依旧背对着他,带着一点鼻音的声音依旧温和,他说:“我给你开这扇门。”
谢知津的喉结滚了一下,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床单。
他在紧张。
从他为了季声而被徐阳伤到肩膀脱臼到现在有两三个月了,他和季声的关系完全可以和谐到用“相敬如宾”来形容。
可谢知津想要的不是这个。
他想要的是什么,季声一直都知道。
或许是大年三十这个时间节点给了季声太多触动,或许是他喝了酒发了烧所以有些冲动,但不管怎么说,谢知津想问的、想知道的、想要的,他今天可以给。
季声的声音似乎永远都那么好听,像月光下温着的一小坛酒,酥人耳动人心。
他问谢知津:“你一定查过我的背景了吧?从小父母离异,父亲也已经过世,我家里没人了,就剩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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