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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您怎么没参加誓师大会啊!”
学生们如同开闸的洪水般涌了进来,教室里瞬间充满了青春的喧闹、汗水和阳光的气息。
书本摔在桌上的声音、拉椅子的声音、互相打趣的笑骂声充斥了每一个角落。
没人知道,就在几分钟前,在这间教室的讲台和窗边,他们端庄美丽、一丝不苟的班主任经历了怎样一场惊心动魄、欲仙欲死的“誓师大会”。
我和妈妈的目光在喧闹拥挤的人群中短暂交汇,那一瞬间,彼此眼中都充满了事后的慵懒余韵、劫后余生的巨大庆幸和心照不宣的、浓得化不开的、如同毒药般令人沉沦的禁忌快感。
她微微瞪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带着嗔怪,更带着一种只有我们才懂的、被彻底满足后的妩媚风情,随即若无其事地、迈着依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滞涩的步伐,走向了那还残留着我们疯狂痕迹的讲台,准备开始下午的课程。
阳光透过窗户,照亮了空气中飞舞的粉笔灰,也照亮了她耳根尚未褪尽的红晕。
高三教室。
物理试卷像雪花一样从前排传过来,落在我的桌面上。
空调发出低沉的嗡鸣,但盖不住满屋子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偶尔夹杂一两声压抑的咳嗽或翻页的轻响,衬得教室里更加沉闷。
讲台上,妈妈——周老师——清了清嗓子,开口说话。
声音还是那么好听,自带一种教师的威严,但仔细听,能咂摸出一点没完全散去的沙哑,像被热砂磨过。
“这两节课物理考试,时间一百二十分钟。”妈妈的目光缓缓扫过整个教室,带着审视。
“独立完成,严禁交头接耳、左顾右盼。作弊的,零分处理,没有第二次机会。”
试卷像波浪一样向后传递,一阵纸张的哗啦声后,世界迅速沉入一片更深的寂静,只剩下笔尖啃噬纸张的沙沙声。
空气凝重得能滴出水来,压得人喘不过气。
妈妈把高跟鞋踩得很轻,“哒…哒…哒…”声音带着韵律,在过道里慢慢踱着,像一只巡视领地的母豹子。
锐利的目光扫过每一颗低垂的脑袋,看得那些平时皮猴似的家伙也缩紧了脖子。
每次妈妈从我身边走过,那股子熟悉的味道就钻进鼻子。
不只是课堂上那种淡淡的、干净的粉笔灰尘混合着她常用的那款冷冽香水味。
更深处,一股子难以言说的、带着体温蒸腾后的暖烘烘的、独属于成熟女人的暧昧气息,混着一丝若有若无、早已冷却的精液的腥膻气,缠缠绕绕地飘过来。
操。
这股味道像最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我身下蛰伏的躁动。
裤裆里那玩意儿几乎是瞬间就抬了头,硬邦邦地抵着裤料,提醒着我几个小时前在讲台上、在窗户边的疯狂。
讲台上妈妈仰着头被我顶撞得小腹痉挛、窗户边她绝望地哀求我快射出来的样子,一幕幕在眼前炸开。
我低下头,强迫自己看试卷。选择题、计算题、实验题……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一股火在身体里横冲直撞。
试卷在眼前变成了模糊的背景板。
十几分钟?也许二十分钟?反正那些题目在我眼里简直跟儿童涂鸦一样简单。
画下最后一个字母,我“啪”地一声把笔扔在桌上,整个人向后一靠,椅子发出轻微的呻吟。
无聊。
真他妈的无聊。
目光像粘了胶水,不受控制地又黏上了那个在过道里缓行的、被深色套裙紧紧包裹的玲珑身影。
转着笔,笔尖在指尖划出虚影。妈妈巡视了一圈,脚步终于在我旁边停了下来。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阴影笼罩下来。
妈妈微微俯身,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撑在我的课桌边缘,这让我想起这双手不久前是如何死死抓住冰冷窗台的,另一只手翻开了我摊在桌上的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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