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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一切,我累得几乎虚脱,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息,后背的冷汗早已湿透。手臂上被王婆子抓出的血痕火辣辣地疼。
“呜…呜…”
王婆子像条被扔上岸的鱼,徒劳地在地上扭动,嘴里塞着破布,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咽,浑浊的眼睛死死瞪着我,充满了刻骨的怨毒。
我冷冷地回视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对这种助纣为虐的老东西,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暂时解决了这个隐患,我立刻拖着疲惫剧痛的身体,挪回江屿身边。他依旧昏迷着,滚烫的体温没有丝毫下降的迹象,呼吸微弱而急促,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胸腔深处拉风箱似的杂音,嘴角又渗出了一点暗红的血沫。
胸口的暗金铜斑依旧散发着灼人的高温,表面的古老纹路在昏暗光线下缓缓流转,光芒似乎比刚才稍微稳定了一些,但那搏动的幅度依旧强得惊人,每一次微弱的“嗡”声余韵,都让他昏迷中的身体产生细微的抽搐。
“水…”
小石头看着江屿嘴角的血沫,带着哭腔小声说。
对!水!降温!哪怕只是杯水车薪!
我挣扎着爬到灶房,用豁了口的粗陶碗,舀了半碗冰冷的、带着冰碴的井水。
端着水回到江屿身边,我撕下自己棉袄里衬相对还算干净的一角布条,浸透了冰冷的井水,小心翼翼地敷在他滚烫的额头上。
“嘶…”
滚烫的皮肤接触到冰水布条,发出细微的声响,昏迷中的江屿眉头痛苦地皱了一下,但似乎因为这冰冷的刺激,沉重的呼吸稍稍平缓了一丝丝。
我又用湿布沾了水,极其小心地擦拭他干裂起皮的嘴唇,还有嘴角的血迹。冰冷的井水浸润,他无意识地伸出舌头,极其轻微地舔舐了一下唇边的水渍。
这微小的反应,让我紧绷到极致的心弦稍稍松动了一点点。还有救!他还有反应!
我一遍遍地用冰冷的井水沾湿布条,敷在他额头、脖颈这些大血管经过的地方,试图帮他物理降温。每一次更换布条,都能感觉到布条被他的体温迅速焐热。
小石头也学着我的样子,用他的小袖子沾了水,笨拙地去擦江屿的手心。
时间在煎熬中一点点流逝。窗外的寒风依旧呜咽,那破窗的窟窿像一个黑暗的眼睛,冷冷地窥视着屋内的一切。那抹贴在墙外的深沉阴影,依旧存在,如同跗骨之蛆,散发着冰冷粘稠的杀意。他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再次攻击,但这份沉默的等待,比任何攻击都更加折磨人。
他就像一只戏弄猎物的猫,在等待我们彻底崩溃。
堂屋里,只有王婆子偶尔发出的微弱呜咽,小石头压抑的啜泣,江屿沉重而痛苦的呼吸,以及我一遍遍更换冰冷布条时,布条拧出的水滴落在泥土地上的轻微滴答声。
这声音,在这死寂的绝境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绝望。
我机械地重复着降温的动作,后背的剧痛,左肋下的闷痛,手指骨裂的刺痛,还有胃里火烧火燎的空洞感,如同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我的神经。身体和精神都濒临崩溃的边缘。
每一次看向窗外那黑暗的窟窿,心脏都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
他到底在等什么?等江屿彻底烧死?等我们被恐惧压垮?还是…在等某个我们不知道的时机?
这念头如同毒蛇,缠绕着我的思绪。
就在我再一次拧干湿布,准备敷上江屿额头时——
“滴答。”
一滴冰冷的水珠,从湿布上落下,不偏不倚,正滴在江屿紧蹙的眉心。
他紧闭的眼皮,极其轻微地颤动了一下。
紧接着,他那双一直紧锁的、因为高烧和剧痛而深陷在眼窝里的眉头,竟然极其艰难地、极其缓慢地…向上抬了抬?!
不是舒展,而是一种极其用力想要睁开眼皮的动作!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要醒了?!
我屏住呼吸,死死盯着他的脸。
他的眼珠在薄薄的眼皮下剧烈地滚动着,仿佛在与沉重的黑暗和痛苦搏斗。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抖。每一次艰难的抬眉,都牵动着脸上紧绷的肌肉,额角的青筋也再次微微贲起。
终于!
那两片沉重的、沾着血污和冷汗的眼皮,极其艰难地、如同推开千钧巨石般,向上掀开了一条极其细微的缝隙!
缝隙里,不再是之前剧痛爆发时那熔炉般燃烧的暗金厉芒,也不是昏迷时死寂的灰暗。那是一种极度疲惫、极度虚弱,仿佛随时会熄灭,却又在灰烬深处顽强闪烁的…一点微弱的光。
那光,浑浊,布满血丝,带着高烧的赤红,却异常地…清醒!
他的视线极其艰难地、极其缓慢地移动着,带着一种刚从地狱深渊爬回来的茫然和沉重。目光先是模糊地扫过屋顶破烂的椽子,然后极其滞涩地向下移动,扫过小石头那张惊恐未定、满是泪痕的小脸,最后…极其缓慢地…定格在了我的脸上。
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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