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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简直是太可怕了。”五条悟的表情同样凝重且一言难尽。

“我说你们两个想太多了吧？”夏油杰皮笑肉不笑：“我什么时候有说过我未来想要当老师了？顺便小心我和夜蛾老师告状，你们两个又在背地里说他的坏话。”

“这是被我们说中了所以恼羞成怒了吧？”

五条悟、西海晴斗小声地说了一句，接着异口同声：“杰你果然好卑鄙——”

“……”

夏油杰努力保持微笑：“再说的话揍你们啊。”

“啊，说起来春奈同学怎么样？”

西海晴斗见好就收，试图转移话题：“是有什么心事么？”

花山院春奈的神情还有些恍惚，似乎思绪不在这里，西海晴斗在她眼前挥了挥手，好一会她才回过神来，猛然问：“啊？问我么？……啊，应该是……结束了吧？”

语气很不确定的样子。

看上去打击真的很大的样子啊……也难怪，毕竟是差一点就真的死掉了，虽然没死，但是痛感也还是在的吧？毕竟这的的确确是一个真实的世界，而不是什么“全息虚拟游戏世界”。

感受过一次“濒死”的滋味，花山院春奈的情绪肉眼可见地发生了变化。

“春奈同学你还好么？”

西海晴斗很是体贴地问：“没有什么后遗症吧？额，或者说——需要安慰么？”

在“五十岚悠希”的眼里，伏黑甚尔和花山院春奈可是“朋友”来着——虽然因为花山院春奈自己之前的要求，这件事除了他之外，五条悟和夏油杰到现在都还不知道。

“没有，我还好，只是我刚才在想别的事情啦。”

花山院春奈回过神来，无视了西海晴斗后面的一个问题，浅浅微笑：“说起来大家都没有事真的是太好了……我原本还担心大家会出事，还好悠希赶回来得及时。”

“我们当然没事——倒是你——真的没有被伤到脑子么？”

五条悟说话是一如既往的噎死人不偿命，他望向花山院春奈，眼神怀疑：“我怎么感觉，春奈你有点——和之前不太一样了。”

“还是说，‘森罗万象’这种咒术还带改造人性格的？”

很奇怪的感觉。

花山院春奈，变得比以前还要奇怪了。

但真要说具体是哪里奇怪……五条悟又说不清楚。

“六眼”能够看出来她身上的咒力发生了一些变化，但是据传“森罗万象”这一咒术本身就比较特殊，大概是还带进化的……每一阶段都会让咒力发生一些的变化，于是五条悟又不惊奇了。

要是在平时，花山院春奈早就和五条悟吵起来了，不过这回她却没像之前那样和五条悟斗嘴生气，态度反而变得很是冷淡了不少。

“有么？哪里不一样？”

她脸上的笑容浅淡，声音还有些飘忽：“我只是……想通了一些东西而已，你想太多了。”

看吧……花山院春奈果然就是很奇怪嘛。

五条悟眨了眨眼睛，盯着花山院春奈又多看了好几眼。

是那种……说不上来的奇怪。

奇怪么？花山院春奈身上发生的变化……

西海晴斗同样眨了眨眼睛，隐蔽地看了一眼花山院春奈，眼眸微垂，唇边勾起一抹若有所思的弧度。

“可能是累了吧……比较今天也发生了很多事情。”

赶在五条悟开口之前，夏油杰连忙开口抢先一步道：“好了，悟你也不要想太多……说起来你真的不打算回去再洗个澡么？”

他别有意味地看了眼五条悟——虽然是转移话题，但这也同样是他的真心话——五条悟从与伏黑甚尔还有西海晴斗打完架之后，就直接马不停蹄地去了盘星教的据点，又送别了天内理子和黑井美里她们，身上的衣服穿的还是那件被伏黑甚尔砍得破破烂烂、沾满了血迹的高专.制服……当然也更别提抽空洗澡了。

也好在制服是黑色的，红褐色的血迹浸在上面也不算显眼，不然非得把所有路人都给吓到报警不可。

原本还没什么感觉，但是被夏油杰这么一说，五条悟越来越觉得身上格外的不舒服，于是瞬间将花山院春奈给抛在了脑后。

“杰你和我还不是一样？”

他伸手毫不客气地揽在了夏油杰的身上：“大家一般一般啦。”

别说他了，夏油杰还不是也一样没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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