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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有个叫贺马的人,就爱逛那古玩市场,淘点稀罕玩意儿。有一回,他在市场里瞧见一只破铜匣子,锈得那叫一个厉害,跟从土里刚刨出来似的。贺马心想,说不定里面有啥宝贝呢,就花点钱把它买下来了。
打开匣子一看,里头有半卷泛黄的羊皮纸,上面写着“骨蝉衣”的传说。说啥用祭司的蝉蜕当经线,战俘的指骨当纬线,织成的战甲能让人刀枪不入,不过得喝童血才能动。贺马一听,乐了,心说这也太扯犊子了,就把匣子锁进地下室,压根没注意羊皮纸背面用暗红颜料写着“饮血者,终成傀儡”。
到了半夜,地下室传来一阵窸窣声,贺马正睡得香呢,一下就给惊醒了。他举着手电筒下楼一瞧,好家伙,铜匣自己打开了,里面有件骨衣,缩成个蝉蛹的样子,指骨还泛着诡异的青光。贺马好奇,伸手就去碰,这一碰可不得了,指尖传来一股刺骨的寒意,就跟无数细针扎进骨头里似的。
这骨衣表面覆盖着半透明的蝉蜕,薄得跟蝉翼似的,却硬得像铁。指骨关节处还缠着暗红色丝线,就跟血管还在流动一样。贺马鬼迷心窍似的把骨衣披在肩上,刹那间,脊椎像被冰锥扎了,四肢关节一下就僵住了,动作跟提线木偶似的。他踉跄着扶住墙,往镜子里一看,自己的倒影居然露出个诡异的微笑,嘴角都裂到耳根了,眼眶黑得跟墨一样。
深更半夜的,邻居家孩子突然哭起来,贺马胸腔里涌起一股焦渴,喉头就像有蛇信子在舔。他推开窗,瞧见巷口有个迷路的小女孩,脖子上的动脉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这时候,骨衣的指骨渗出黏液,顺着锁骨流进血管,贺马瞳孔一缩,变成竖线了,喉咙里还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贺马在地下室挖出一口青铜鼎,鼎底刻着蝌蚪一样的符文,跟羊皮纸上的咒语正好对上了。他哆哆嗦嗦地把小女孩绑在鼎前,骨衣的指骨自动弹出三寸长的利刃。刀锋划过小女孩脖子,血珠居然悬浮在空中,被骨衣关节的丝线吸走了,指骨还发出愉悦的嗡鸣声。
鼎里的血浆开始沸腾,浮现出战俘的幻影,他们被剥了皮,指骨穿进蝉蜕,钉在青铜架上晒了一千天。贺马一看,哎呀妈呀,自己也在幻影里,四肢被丝线吊着,蝉蜕慢慢把全身都包住了。这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他一激灵醒了,发现骨衣自己脱下来了,小女孩的尸体也没了。
从这以后,骨衣开始自己动了。半夜,贺马听见地下室有指甲抓挠的声音,拿手电筒一照,骨衣正用指骨在墙上刻字,全是古战场的方位坐标。贺马没办法,只能跟着指引来到城郊荒山,在暴雨里挖出半截青铜碑,上面记载着三千战俘被做成骨蝉衣的惨事儿,写着“以魂饲衣,以血养契”。
突然,雷光劈开乌云,碑上的血字动起来了,变成几百个战俘的虚影把贺马给围住了。他们眼眶里喷出幽火,指骨关节咔咔响,一起喊着“换躯!换躯!”骨衣猛地一紧,把贺马拖进碑里,他看到自己变成战俘,活生生被剥骨抽筋,蝉蜕把血肉都裹住了。
贺马从碑里醒过来,发现骨衣跟自己的皮肤长一块儿了,指骨刺进肩膀,血管里流着黑色液体。他想把骨衣扯下来,结果双手被丝线缝住了。镜子里的倒影还咧嘴笑,说:“你以为是人在穿衣?其实是衣在穿人!”
地下室的鼎里浮起个血茧,小女孩的尸体在里头缩成一团,皮肤爬满蝉蜕纹路。这时候,门外传来哭喊,邻居们举着火把把贺马家围住了,说:“你女儿失踪了,监控拍到她进了你家地下室!”贺马想辩解,可骨衣控制他举起带血的指骨,指着门外的人喊:“换躯……换躯……”
贺马被骨衣拖进幻境,黄沙漫天,三千战俘披着骨蝉衣往前冲,敌军的箭雨穿不透指骨关节。主帅下令烧战场,战俘都烧成焦骨了,指骨还在灰烬里响呢。贺马一看,自己站在高台上,手里的羊皮卷就是铜匣里的密文,原来他是初代祭司转世。
现实里的骨衣突然发出青铜号角声,窗外荒山亮起无数磷火,跟古战场幻影重叠了。战俘怨灵从地里钻出来,拽住邻居们的脚踝,说:“你们喝过他的血,都是共犯!”火焰从鼎里窜出来,把整栋楼都点着了。
贺马在火场里跑啊跑,骨衣吸饱血气,变得跟巨人似的,指骨把消防车顶盖都撕开了。他看到地下室废墟里露出半截青铜棺椁,棺盖刻着跟他一模一样的脸。棺里伸出手抓住他脚踝,居然是另一个“贺马”,皮肤惨白,浑身缠着蝉蜕丝线。
棺里的人咧嘴笑,露出满口尖牙,说:“我是第329任宿主。骨蝉衣每百年选一个人,要凑齐三千战俘的怨气。”说着,指骨就插进贺马胸膛,可突然惨叫起来,抽搐不止。原来是鼎里的血茧爆了,小女孩的蝉蜕纹路转到贺马身上了。
贺马在医院醒来,护士都惊呆了,说他从火场出来居然毫发无损。他低头一看,手臂上爬满金色纹路,骨衣变成皮肤下的游蛇了。深夜,病房窗帘自己拉开,窗外路灯下站着十几个蝉蜕纹路人,脖子扭曲得怪模怪样,一起哼唱:“换躯……换躯……”
贺马跑到荒山,挖出青铜碑,用指骨割破手掌按在碑文上。碑上出现血色地图,标着历代宿主埋骨的地方。他找到第328具棺椁时,棺里的女尸突然睁眼,居然是他失踪的女儿,皮肤下还有金色蝉蜕在蠕动。
最后,骨衣暴动,把贺马拖到古战场遗址。月光下,三千战俘怨灵排好队,中央悬浮着青铜权杖,杖头镶着最大的指骨。权杖一下刺进贺马眉心,他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来,原来他前世就是下令做骨蝉衣的祭司。
战俘怨灵举起指骨剑,贺马胸口出现“共犯”血字。骨衣自动剥离,裹住他女儿,蝉蜕丝线钻进她七窍。贺马大喊着扑向权杖,却被战俘虚影按住,战俘们说:“饮血者,终成傀儡。现在,轮到你女儿了。”
贺马抱着女儿冲向青铜碑,用指骨在碑上刻下赎罪的话。碑身渗出鲜血,把骨衣淹没了,蝉蜕丝线一根一根断了。战俘怨灵发出不甘的怒吼,天空降下血雨,把荒山都染成红色了。
当最后一缕金丝从女儿体内抽出来,贺马看着骨衣在掌心碎成灰烬。远处传来警笛声,他望着朝阳,皮肤下的金色纹路慢慢褪去。女儿在他怀里小声说:“爸爸,我做了个好可怕的梦……”而贺马的右手,永远变成指骨嶙峋的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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