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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屋质突然开口,把玩着手中狼牙吊坠。
哈图尔啐了口唾沫在掌心:“怕什么?咱们裹挟着上万人冲过去,就算他有诸葛孔明的计谋,也架不住人多!”
他突然抓起阿古达的衣领,“沿途高喊‘攻破京兆伊府,金银财宝任你们抢,汉人女子任你们睡’!那些穷疯了的兵卒,会像闻到血腥味的豺狼般跟上!再让嗓门大的兄弟喊‘李星群要杀光契丹人’,看那些兵卒还敢不敢替他卖命!”
“可……
可万一失败……”
角落里的士卒牙齿打颤。
“失败?”
萧屋质扯断喉间皮绳,将狼牙吊坠按在那士卒喉间,“带着李星群的家眷当人质,大酋长箫宗真定会封咱们为王!到时候,草原上的牛羊、女人随便挑!谁要是临阵退缩
——”
他猛地将吊坠砸向火塘,“这狼牙第一个咬断他的喉咙!”
雪粒子砸在牛皮帐篷上沙沙作响,哈图尔蜷缩在马厩草料堆里,指尖捏着半块冻硬的青稞饼。自那日密谋后,他已连续三夜没合眼,此刻正盯着草料缝隙外晃动的黑影
——
那是第三批前来接头的人。
“哈图尔兄弟,我帐下的二十个弟兄都被李助罚过!”
一名满脸络腮胡的百夫长掀开草帘钻进来,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只要事成后能让我们回草原,刀山火海都跟着你!”
哈图尔咧嘴一笑,从怀里掏出个羊皮袋扔过去。百夫长接住时袋口漏出几粒碎银,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萧老大说了,先交投名状。”
他抽出匕首,在百夫长掌心划开道血口,“去把李助派来的监军杀了,这就是你入伙的凭证。”
与此同时,萧屋质裹着漆黑的披风,穿梭在营寨间。他每经过一个帐篷,就从袖中摸出块刻着狼头的木牌,压低声音:“还记得被汉人抽的鞭子吗?萧宗真大酋长的铁骑就在边境,跟着我干,抢回属于咱们的一切!”
当他敲开第十七个帐篷时,里头蜷缩的士卒突然痛哭流涕:“我儿子在草原快饿死了……
只要能给家人送些粮食,我什么都干!”
第二天深夜,阿古达带着二十名死士突袭了关押犯人的地牢。火把照亮满地刑具,他踹开最里侧的铁门,里头关着个断了腿的契丹少年:“想报仇吗?”
阿古达将弯刀扔在少年脚边,“李助亲自下令打断你的腿,现在,去把他的亲兵队长杀了,你就是我们的兄弟。”
少年颤抖着握住刀柄,眼中燃起仇恨的火焰。
第三天卯时,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五千名叛军已秘密集结在营寨西北角。他们有的腰间缠着抢来的银锭,有的手臂上还沾着昨夜杀人的血迹。萧屋质站在一辆装满火药的马车上,高举狼牙吊坠:“看到了吗?这是大酋长的信物!李星群要把我们赶尽杀绝,而箫宗真大酋长承诺,只要拿下京兆伊府,咱们都是草原的英雄!”
“杀!杀!杀!”
呼喊声震落枝头积雪,哈图尔看着人群中那些曾经唯唯诺诺的面孔,此刻都因疯狂而扭曲。他握紧腰间皮带改制的绳索,想象着铁钩勾住京兆伊府城墙的模样。三昼夜的血腥串联,终于将这把复仇的火,烧向了李星群的老巢。
萧屋质举着滴血的弯刀,踹开李助大营的牛皮帐帘。扑面而来的不是预想中的血腥气,而是空荡荡的死寂
——
案上冷透的茶盏还结着冰碴,火盆里只剩灰白的炭灰,唯有墙角歪斜的军旗在穿堂风里簌簌作响。
“不好!撤
——”
他的嘶吼被破空声撕碎。刹那间,营寨四周的土坡后腾起黑压压的箭雨,宛如乌云压城。前排叛军连惨叫都未及发出,便被钉成了刺猬,鲜血顺着箭矢流淌,在雪地上洇出狰狞的红梅。
阿古达扑过来拽住他的胳膊:“是玄甲军!他们的箭尾都裹着黑铁翎!”
话音未落,一支流矢擦着他耳际飞过,将发髻射得粉碎。萧屋质踉跄着扶住辕门,抬眼望去,只见营寨外围密密麻麻的玄甲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盾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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