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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诺看着墙边的保姆有几分像半夜陪着张妈的,柔和的态度倒是判若两人,保姆主动保持的距离让他还能正常交流:“晕、晕倒也经常?”
保姆有些为难:“不算正常,但先生的情况确实越来越不好……”未尽之意就是病得这样严重,发生任何意外都是正常的,说不准哪一天人就没了。
季诺抿了抿唇没说话,嗷嗷一而再再而三赶他走,其实也是不想耽误他吧……
他坐电梯很快回到三楼主卧,保姆正在给嗷嗷换冷敷毛巾。
等人走后,季诺松了口气,代替保姆帮嗷嗷更换毛巾进行物理降温。
看着男人苍白的病容,季诺突然觉得嗷嗷病了这么多年有些怪癖也是正常的,对方帮他解决封建余孽,还不想拖累他……更别说结婚不仅能给养母治病,还能帮他实现梦想,说是再生父母也不为过了。
季诺想到这些,立即便将心中为了辞退佣人想办法哄一哄对方的计划,升级为认认真真给嗷嗷送终。
刚好当年养父重病时他在准备中考,养母不想影响他就多瞒了几天,没想到人说没就没。
没能在养父临终时尽孝,一直是他无法挽回的遗憾,现在把这份临终关怀给到嗷嗷身上也算恰如其分。
嗷嗷昏昏沉沉间睁开双眼,对上的就是季诺紧张中透着一腔诡异热忱的双眸。
男人半阖着眼微微蹙眉,是在搞什么?
第44章
季诺以为嗷嗷醒了,正准备嘘寒问暖一番好好表表孝心。
可还没等他开口,嗷嗷眼皮一沉人又昏睡过去了。
季诺用耳温枪测了测,感觉温度还是有点高,继续帮他更换毛巾。
沉睡中的嗷嗷只有病态的苍白和眉宇间散不开的郁气,男人重病在身气息比正常人弱上不少,季诺倒是很能适应和没什么活气儿的嗷嗷相处。
他已经决定在嗷嗷临终之际好好照顾他,尽肯定偿还一些恩情,以所一边用冷毛巾帮男人擦拭颈侧、肘窝进行物理降温,一边在脑中仔细回忆起与嗷嗷相关的剧情。
书中虽没写他们这俩工具人的婚后生活,但王母为了安抚宝贝儿子时提过一嘴。
大意是嗷嗷的死令顾老爷子悲痛欲绝身|体大不如前了,医生判断最多也就是一两年的事,让儿子再忍上一阵,以后顾家的一切就都是他们一家三口的。
不过小说中对主角团描写自然没有季诺记忆中这么无耻,书中将顾父这个第一代赘婿描述得相当伟岸,以屈求伸、卧薪尝胆堪比枭雄勾践。
说他天资卓绝相貌出众,是被迫入赘顾家;
说他颇具商业头脑,却不得不为了照顾妻子,多年来被限制在精神障碍领域进行学术研究;
说他重情重义,却与白月光深爱不能相守,隐忍二十几年正式脱离顾家掌控后才得以迎回一生所爱。
做梦时剧情被高速灌入,季诺来不及过多思考只记住了大概情节,但现在回想起来真是槽点颇多。
顾父入赘明摆着是穷小子凤凰男高攀金枝玉叶,就以张妈念叨的那些,季诺实在无法理解这个被迫入赘顶级豪门到底有多被迫?
当然,他也没趴人家床底获得一手资讯,但两人能生出嗷嗷……总不会是有人拿枪抵着让他硬吧?
书中提过两人是在医院相识,顾父是顾母主治医师带的实习生,精神科医学生从事相关工作明明十分合理。
至于最后一点,季诺就觉得更离谱了,男主这个爱的结晶和他同为十八岁,婚内出|轨哪来的脸碰瓷真爱?
季诺越想越发现这小说对主角团的维护可真够深的,滤镜厚度堪比城墙拐角,关掉主角光环宛如一片垃圾场。
反倒是嗷嗷这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不仅爹不疼娘不爱,英年早逝不说,短暂的一生还饱受病痛折磨……
王母和男主的对话发生在男主进入娱乐圈初遇坎坷时,正是开篇铺垫结束后迎来的第一个困难点,这么一算嗷嗷是真的没剩几天了。
替嫁前嗷嗷对他来说就是个有钱的病秧子,一想到人没了他就能美|美守寡可太开心了,但现在想到这些季诺倒是有点莫名的惆怅,嗷嗷也挺可怜得唉……
不过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在嗷嗷短暂的余生中,尽肯定让对方感到一丝快慰。
用温柔的方式让生命谢幕,这也是临终关怀存在的意义,想通后季诺心底积郁的浊气立马转化为对床上病人的满腔孝意!
*
滥用药物让嗷嗷的身|体变得糟透了,他现在的睡眠完全取决于犯病的时间和体力耗尽的时间是否重合。
一旦重合即使身|体再累,剧烈的疼痛和幻觉臆象的折磨也能让他在濒临崩溃的边缘一宿宿煎熬着。
随着病情加重,他对几种特效药的抗药性不断增强,他已经很难有这样连续几小时的长睡眠。
晚上九点醒来,嗷嗷先怔了一瞬。
宽敞的卧房内只开了靠窗一盏装饰性落地灯,亮度不高,黯淡的光源填充了一室的晕黄,让入目的一切都变得柔和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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